第六百一十二章 戰爭結果
“咳,現在先不需要那麼多,你就只要給我傳幾招可以對付的了,眼前那個人的就可以了。”
劉墨說著眼神看見了血丞相那邊示意系統。
“啊,原來就這麼簡單吶,我看了一下他,他現在這個等級也不是很高嘛,較您可差遠了。”
系統似乎應該是按照劉墨的示意,看了一眼那邊,他說的這番話,縱然他說話的聲音也帶著些許的機械音,但劉墨還是在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的不在意。
他倒是知道,現在他的這個能力,應該是會厲害很多了,但沒有想到系統居然會出現這樣的反應。
就在他思索的空閒之中,系統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宿主,你放心吧,我已經將能夠對付那個傢伙的能力傳給你了,保證你能夠幾招就將它斃命。”
系統說的那番話劉墨也非常的理解,畢竟在他離開之前,他所看到的景象,大概是這個傢伙想要將全部的人祭獻限給來給自己提升能力。
在之前他們交手的時候,對方就已經非常的厲害了,現在又加上了那麼多的血和命的祭獻,對方的能力肯定也是漲了不少的,他如果不盡快的將這個傢伙快點解決的話,只怕以後會後患無窮。
但是他又不想讓對方那麼莫名其妙的就死去,至少要讓對方清楚,是他劉墨動的手,而且但是爲了能夠體貼行到並且替阿鐵等人報仇。
血丞相此刻正坐在那個位置上看著最近那些朝臣們送上來的奏摺,他最近纔剛剛繼位沒有一段時間,許多的朝臣們還仍然都是前任魔王提拔上來的人。
還有一些雖然支援他,但卻也是之前跟隨前任魔王的老朝臣了,他現在還並沒有開始行動,讓他算挑一段時間,儘快的將那些人全部都悉數換成自己的人,這樣也能夠讓他更加的放心一些。
畢竟之前魔王的那些子女們想必也已經得到他繼位了的訊息了,估計不日就要趕回到這裏去了,如果不想人,全部都換成自己的,留有之前的火星的話,很容易會因為前任魔王的血脈還沒有完全消失,從而選擇繼續扶持他們與他作對。
想著這些,他突然覺得有一些頭痛,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在屋子之中感受到了一股能量,雖然那股能量已經儘量隱藏的十分微弱了,但是他仍然能夠感覺到那股能量並不屬於他們這個主殿。
往常他並沒有感受過任何與這能量相似的能量。
但他心中並不清楚的是,這能量是劉墨故意釋放出來的,為的就是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是誰?誰在這宮殿之中?”
血丞相雖然語氣十分的嚴肅,但是心中此時確實很慌的,他的能力在上一次的戰爭之中,因為吸收了太多的祭獻之力所以的確提升了是不假,但是在那一場戰爭之中,他也是受了一點傷的。
而且這種邪法其實還是帶有一些反噬的,因為上一次一次性的吸收了太多魂魄的能量,畢竟是他的身體非常的不舒服,他能感受到那些能量正在拼命地想要從他的身體之中逃出來,因為他們數量的眾多,所以他漸漸有一些壓制不住了。
也不知道那個突然多出來的傢伙,到底有什麼能耐,如果本事一般的話,那麼沒準兒他幾下就能將那個傢伙給打敗。
如果那個傢伙真的有那麼一點能耐的話,那麼它在施展能量攻擊對方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會因為反噬而受到同樣大的力量的傷害,這也就決定了,只要對方越強,他的身體就會在與對方的交手中受到雙倍的傷害。
“丞相大人,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
劉墨一邊說著,一邊臉帶笑意的向着屋子之中唯一的一個寶座那邊走了過去。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血丞相在見到她的時候突然變得臉色蒼白,而且那副被嚇到了的樣子,居然就像是見到了鬼一樣的害怕:
“什麼?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一邊說著,他的嘴唇也在微微的顫抖著,奇怪了,這個傢伙那一天,明明被他和其他的那些人一起全部都祭獻出去了的,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對方竟然還能夠出現在這裏?
劉墨看著對方的反應覺得有趣,於是便施法探查了一下對方的內心,原來在對方的眼裏,他早就已經在那天和其他的人一起被對方一起全部都祭獻給了陣法,化成了他今天所看到的,在魔宮門口的那一灘血液。
也許也是因為當時的情況太過的混亂,所以並沒有人發現他已經失蹤了的這個事實。
想到這些,他臉上的笑意更甚了,正好他還在想,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夠讓對方記住這個教訓:
“你知道,我們在那天之後去了哪裏嗎?”
劉墨說著表情十分詭異的笑了,這個表情看的對方覺得有一些害怕,血丞相素來虧心事做的多了,在某些程度上來說他是的確相信會有報應這種事情的。
“誰讓你非要選擇幫著他們那一方來著?”
血丞相知道自己不能被眼前的這些給嚇到,趕快定了定神,然後對著那些士兵的命令起來:
“快!都別愣著了,趕快去把他給我抓起來。”
他的婚姻遺落下那些士兵們,就恭恭敬敬的迴應了一聲,而後向着劉墨那邊走了過去。
劉墨並沒有什麼反應,任由那些人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架了起來。
而後就在他們都快要將他拖到門口,血丞相也已經放心了的時候,他就突然之間又出現到了血丞相的旁邊,他的突然出現將血丞相嚇了一跳,而後還沒待對方再繼續說出什麼來,劉墨就陰慘慘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知道我此次是為什麼來的嗎?”
血丞相聽他這麼說,連連搖頭,希望對方能夠放過他。
“我們在地下都很想你,所以他們特意叫我過來,叫你一起接過去呢。”
劉墨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調侃的意味,但是對方此時已經無暇顧及這些了,滿腦子都是他剛剛說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