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邪法
那些傀儡到底就是傀儡,雖然他們還保持著肌肉記憶,但是已經沒有了人類的那種思想,有的時候,甚至根本都不會躲避敵人的攻擊,只會硬挺挺的衝上去,就導致了他們在被攻打倒地了之後,因為身體上受到了損害或者是各種的原因,所以倒地起不來了。
劉墨這一方,很顯然是已經處於了上風,除了劉墨之外的其他人都很高興,一時之間甚至有些得意忘形了,以為他們是戰無不勝的。
劉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了系統發出了巨大的兩聲響聲,向他提醒道:
“宿主不好了,我感覺到了一股十分強大的能量,此刻正在我們的周圍蔓延著,我們必須趕快逃離這裏!”
對方的一番話使得劉墨一驚,這是什麼情況?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會有系統,以及他背後的人也都害怕的東西嗎?
但他還是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向着周圍的那些人喊:
“大家快離開這裏!這裏一會兒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
劉墨的實力,他們全部都是以肉眼見到了的,所以他們毫不懷疑劉墨說出的這番話的含金量,一個個聽到之後都非常的慌張,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應該向哪裏跑去。
現場一下子變得亂糟糟的,而那位血丞相的表情也因為劉墨的那番話又變了,臉一下子就搭了下去,隨後還沒待他們全部都離開這裏。
大家就見到了在他們的不遠處從地上漸漸的升起了一些微光,那光芒越來越亮劉墨的心中陡然一驚,這不就是他平常畫出的那種陣法嗎?這個傢伙居然在他們的附近花了這麼大的一個陣法,看樣子是想要將他們這麼多人,全部都圈在這裏麵,呃,什麼陣法能夠圈這麼多人呢?或者甚至可以換一句話來說,什麼陣法需要圈這麼多的人?
系統在察覺到了劉墨腦海中的思想後,快速的翻閱了一下資料,回答了劉墨:
“速度,根據我查到的資料顯示,這個很有可能是一種邪法,需要用很多的人來祭祀,而那個施展這個法術的人,最後可能會得到無盡的能量,或者是召喚惡魔,有很多種的,結果,這都要看那個施法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劉墨沉默了沒有想到對方的膽子居然這麼的大,但是他的心中也清楚。如果這一招真的這麼厲害的話,只怕他如果現在不盡快反擊。到時候,他也會成為這被炮灰掉的一員。
“宿主,你不要著急,我這就趕快找,可以解除這個陣法的辦法。”
系統這個時候也突然有些著急起來了,但還是一邊柔聲的安慰著劉墨,一邊在不停的翻找著裡面的資料。
就在這個時候,劉墨因隱約約的聽到了阿鐵和他的那些舅舅阿姨的聲音都傳了過來,發現了這些之後,他轉過頭向着聲源那邊看了過去,果然見到他們幾個人並魔王一齊向着這邊走了過來。
阿鐵的語氣中滿是激動:
“劉墨大哥,我們剛剛沒有去偷懶,剛剛陛下就和我們說了血丞相曾經偷走過一本記錄邪法的寶典,我們想要為你幫一些忙,所以剛剛就趕快去宮殿中的書裡查詢到了相關的資料。”
阿鐵說著,和其他的幾個人都一起開始施展起他們的法術來,將這股能量向着劉墨的身上輸送了過去,一邊輸送,一邊在口中還向劉墨叮囑著:
“劉墨大哥你不要害怕,這是想要破解這個陣法最關鍵的步驟。”
劉墨點頭,盤腿坐下來,開始在他的手中運送起這些不屬於他的能量,將那些能量團成了一小團一小團,那些人也發現能量似乎是差不多了,於是又在這個陣法的四周扔了一些石頭,似乎是想要再在這個位置上重新建立一個陣法。
但是他們的做法卻惹怒了血丞相,他十分的升起整個臉一下子就變了一副樣子,想必這應該就是血丞相變成魔物時的原型了,只見他的手一翻手中就已經出現了一團綠油油的火焰,他輕輕的一鬆手,那團火焰變分散,成了好幾個部分,向着魔王他們等人那邊攻擊了過去。
而建立陣法是不能中途被破壞的,一旦被破壞,那麼之前的所作所為,全部都功虧一簣了,劉墨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們應該是沒有辦法再出去的了。
就在他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的,突然發現,天上的那些雲有一朵,似乎比其他的那些語音顏色要更暗一些,就像是上面有一個影子在影影綽綽的動著一樣。
“啊?是**嗎?”
劉墨突然發現,系統說出的話,居然平白無故的就聽不清了,就像是被誰刻意的刪剪去了一樣。
也不知道現在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正在劉墨心中好奇的時候,那就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飄了起來,似乎是離開了下面那個所處的環境。
然而正當他想要低頭看一看下面現在是什麼樣的景象時,卻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隱隱約約的,還能夠聽到下面的人在呼喚他的聲音,然後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劉墨突然覺得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十分疼痛的額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浮在空中一樣非常的不舒服,在又一次的翻身,發現自己仍然觸碰不到任何有實物的東西之後,他猛的就從他所在的位置上坐了起來。
睜開眼,眼睛的景象令他十分的驚訝,他並不知道最近在所處的是哪裏,只知道此刻,他的身體整輕飄飄的在空中飛著,四周一片混沌,就像是北拼的亂七八糟的拼圖一樣,莫一處有光,莫一處十分的黑暗。
他嘗試著想要站起來,倒是很輕易的就站起來了,但是仍然出擊不到最下面的地方,這種一直浮在空,周圍的一切全部都觸碰不了的感覺,令他覺得十分的不爽。
“這裏到底是哪裏?”
劉墨看著周圍的一切,沒有任何一處可以令他辨別他現在所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