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右邊走
這地方都是山石留不下什麼腳印,所以他們想要確定劉墨他們所走的方向,就格外的有難度。
“是啊,我們現在應該向著哪邊走去呢?”
幾個人全部都非常的懵。
“算了,不晚了,我們就先都向著右邊走去吧,畢竟我們當時在那宮殿中,也是從左向右走的,現在既然掉下來,我們就繼續向右走吧,反正我們現在也什麼都不知道,總不能一直在這裏留著吧。”
靈薇前後左右的看了一眼,而後又看了看他們身後那個位置非常高的山洞,看樣子這個山洞應該就是他們當時所處的那個宮殿了。
“好!”
其他的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現在還竟然有人出了主意,他們也便只能先按照那人所說的來了,畢竟一直在這裏留著也不是一個事,倒不如先確定著一個方向,走著走一步看一步。
劉墨剛剛在從那宮殿之上跳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在他前面的秦微塵,他趕快借用一些靈力,令自己下落的速度變快,然後接住了在他前面的秦微塵。
因為他知道,對方並沒有什麼靈力,倘若要是讓對方自己這麼落地的話肯定會受一些傷。
秦微塵甚至都沒有想到,劉墨居然會跟他一起出來,她非常的意外:
“你怎麼會出來?”
他在從那個宮殿的視窗掉下來的時候,心中就已經由忐忑不安變得平靜了不少,甚至覺得這一次她應該是肯定會死的了。
“我已經和靈薇他們交代好了,他們先繼續向上走著,我則過來找你,因為我不確定這下面到底是什麼樣的,是否安全,所以不敢讓他們跟著一起來冒險。”
劉墨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女主說了。
“這裏也算是秘境所在的範圍嗎?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想辦法從這裏出去?”
秦微塵看向了劉墨,這裏的配色和建築,都令他感覺到非常的不舒服,不過所幸的是,此刻劉墨已經陪在他身邊了,所以他倒是覺得安心了不少。
劉墨此時心中也不確定了,不過還是安慰對方:
“肯定是有辦法能夠走出去的,既然如此,我們便先繼續往右走著吧。”
因為劉墨的原因,秦微塵並沒有受什麼傷,只是因為從太高的地方落下來所以有些腿軟,也很快就恢復好了,兩個人便趕快向著右邊走去。
“他們肯定在那,樓上也是在向右走著的,我們不如就繼續這麼走著,沒準兒還能跟他們在哪裏碰面。”
劉墨怕對方不理解,於是向對方解釋了一句。
他們走著遠遠的就看到了一個像是小城鎮一樣的地方,那裏的配色依舊是這麼古怪,不過又多了一樣東西,滿天的黃沙。
他們一時半會兒並不能確定這裏是哪裏,不過這已經看到了,在那小城鎮中行走著的那些居民,全部都是長著動物面容人形的那些生物。
“這…我們可怎麼辦?”
兩個人一看到這麼多的妖怪,便已經差不多猜到了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就算這裏不是妖族的境地,只怕也會是被那些妖怪霸佔了的地方。
而妖怪對於那些氣味最為敏感了,他們兩個哪怕走進去,那些人也會認出來他們是人類吧?
秦微塵這麼想著,有些不安的看向了劉墨。
那小城鎮中異常的繁華,街道兩邊全部都是正在擺攤的小販,那些攤位之上擺著非常多的漂亮的飾品,街道邊上還有著各式各樣的酒樓和客棧。
但是兩個人只是擔心了一瞬,眼前的那些小鎮之中的人就全部都變了一個模樣,之前那個明明長著老鼠臉的那個人,一眨眼之間,也變成了一個慈祥的老婆婆的樣子。
劉墨並沒有搞清楚眼前那是怎麼回事,但要說那是他眼花了的話但是肯定不相信的,這些人為什麼會突然變化成這個樣子,難道是想讓他們兩個走進去?
劉墨這麼想著,反倒對那裏有了些興趣:
“既然他們這小城鎮中這麼歡迎我們,那我們也就走進去會會他們吧?”
秦微塵不知道劉墨是要做什麼,他剛剛也看到了這城鎮一瞬之間的變化,明明他們都已經清楚,這城鎮之中的人全部都是妖怪了,不理解劉墨為什麼還特意要過去。
不過因為她非常的信任劉墨的實力,所以在聽到對方這麼說之後,倒是沒有阻攔,預設了對方的這個想法。
劉墨見她沒有阻攔自己,非常高興的向對方保證: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更何況我們進去這些傢伙,你絕對傷害不到我們。”
劉墨說著,便伸出手來拉住了她的手,兩個人就一起向着這小鎮之中走了過去。
天上黃沙亂飛,他們所走過的地方,本來顯現出的腳印,很快又被那些新吹過來的黃沙給掩蓋住了,就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兩個人走進去之後,秦微塵就感覺到了城中的這些居民們,一個個似乎都情緒高漲了起來,而且目光都緊緊的盯住了他們兩個,甚至那些在街道上正在和小販討價還價的那些居民此刻也都轉過頭來看向他們。
如果說那些小販看向他們,還可以說是她太敏感的話,那這些居民們的眼神他是沒有辦法在讓自己不在意的了。
劉墨自然也感覺到了,這些人看向他們奇怪的眼神,不過他卻沒有特別的在意,兩個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家客棧,那客棧的老闆一件到,他們馬上熱絡的迎了上來。
還給他們找了一間上好的房間,劉墨將錢交給了對方,又讓對方為他準備一桌飯菜後帶著秦微塵一起上了樓。
兩個人走進去之後,秦微塵這才終於放鬆了一點,剛剛那個客棧老闆看向他們的目光也太奇怪了,而且對他們的態度未免也太熱情了一點。
雖然說他們來這裏住店,的確是會給客棧老闆帶來一些收益,但是這個客棧老闆的那種熱情,是他們在其他人的身上沒有感受到的那種,令人非常的不舒服,就好像是有什麼可圖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