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父女大戰
“應該是沒有的吧,怎麼了?你認識他?”
黎叔覺得有些奇怪,不就是一個人名嗎?他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重名的,他覺得這煙花的機率應該很小吧。
步宸怎麼會想到這個呢,是擔心自己找錯人嗎?還是說他見過此人,瞭解一定的情況。
“我貌似見過此人。”
步宸有些不確定,如果沒有重名重姓的情況,下應該就是一個人。
這機率實在也太小了吧,自己不過出去溜了一遭,就碰見了眼線。那個眼線的說話來看,應該是知道自己的。
就是自己不知道對方而已,看來自己瞭解的情況還是不夠多呀!
“在練武場?”
黎叔實在是太驚訝了,這運氣也是太好了,竟然還碰見了自己的線人,就是不知道他感覺此人怎麼樣呢。
“是的,他還幫助我來這。”
步宸說道,雖然他沒有和自己說上幾句話,但是他說季翔宇的那幾句話,他還是聽得出來門道的。
明顯就是在激怒季翔宇,這樣自己就能很快的收服他了。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看來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是值得信賴的。
“那看來你對他印象不錯。”
黎叔覺得這樣不錯,計劃實施起來也事半功倍了。
“總體來說,還可以吧。”
步宸回覆到,只見過一次麵,交談了幾句話而已,沒有太深的接觸,目前看來還是可以的。
“那把你對付印子逸的計劃說給我聽一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們就實施了。”
黎叔還沒有忘記之前的事情,雖然他懷疑步宸實在忽悠自己,但是自己還是想確定一下。
畢竟他說了自己聽進去了,還做出了判斷,不可能一點計劃也沒有吧。
“什麼計劃,我沒有計劃對付印子逸的計劃,我的計劃還是之前那個。”
步宸覺得對付印子逸根本就不需要計劃,反正打就是了,他有大不過自己,說不定自己還可以吸收他的一部分氣運。
這個需要計劃什麼,計劃自己如何吸收他的氣運嘛。
這個黎叔竟將時間浪費在無用的事情啦上面,有這時間,真的還不如去談情說愛呢,沒準還能給自己找個老伴。
黎叔聽見這話不得氣死纔怪呢,步宸自己不想解決方法,還說黎叔做無用功,還讓黎叔找老伴。
步宸的剛纔的話將黎叔瞬間打入了萬丈深淵,什麼叫沒有計劃,真是氣死人了。
“步宸,你也不能太過自負了,你也得有個計劃,以防萬一呀。”
黎叔強忍住自己的憤怒,說到,這個步宸,怎麼一點也不理解我的想法呢。
就知道一股腦的談情說愛,下了凡怎麼還不如再上界了呢。
“黎叔,你就放心吧,沒有事情的。”
步宸趕緊說道,這個黎叔怎麼還沒完沒了了呢,自己難道說的還不夠清楚了嗎?
“好了你要是沒什麼事情,就出去辦事吧。我要休息了。”
步宸開始攆黎叔出去了,再說下去,估計自己真的就該發脾氣了,這是太碎嘴了。
“那我出去了。”
黎叔出去後,就氣的發狂,這個步宸怎麼就是一段也不聽勸呢,這麼一意孤行,早晚得吃大虧。
計劃,計劃,這計劃和那個能一樣嗎,非得讓自己腹背受敵就開心了。
到時候自己看他怎麼辦,一個人還能和多個人打嗎?到時候看他有沒有分身術。
黎叔氣呼呼得去安排人手,實行步宸的那個計劃去了。
步宸這裏卻跟沒事人一樣,躺在床上睡大覺。
而有名聖都的另一個角落裏,確發生了世界大戰。
幽暝聖主和幽暝聖女,父女二人因為印子逸和季翔宇的事情吵了起來。
原來是幽暝聖主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女兒的蹤跡就去找季翔宇了。
那個時候,季翔宇正好從練武場回來,心情不是很好。
“季翔宇,你有沒有看見,幽暝聖女?”
幽暝聖主趕緊問道,他現在急需找到幽暝聖女,他要問她一些事情。
“他正在和步公子再練武場呢。二人交談甚歡。”
季翔宇說道,說完也不等幽暝聖主說話,自己就走了。
在等幽暝聖主反應過來,想去細問的時候,季翔宇已經走遠了。
幽暝聖主見此以為,幽暝聖女和步公子在一起刺激到了季翔宇,所以也沒有在意。
自己見也沒有辦法再叫回女兒,就回房間了。
結果等幽暝聖女回來時,確告訴自己,步公子自己在練武場,還說自己喜歡的是印子逸,這輩子非他不嫁。
這一下子就把幽暝聖主氣急了,步公子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得罪得起嗎?
“步公子不是那樣的認,他知道自己心裏有其他人,他沒有怪罪自己,還說讓自己詢問一下父親的意見。”
幽暝聖女將步公子說的話,夠告訴了幽暝聖主,希望父親可以理解自己,不要強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步公子,那樣說是客氣,你懂不懂,不要給你點顏色,你就去開染坊行嗎,這事情關乎我們聖地的安危。”
幽暝聖主覺得自己真的要快被自己的女兒氣死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居然還在兒女情長,一點也不為大局考慮。
怪不得季翔宇回來時,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自己能考慮到的事情,他身為大弟子。
幫助自己處理聖地的一切事物,會想不到此處去,真的一點也不會讓自己省心。
“父親,你是不是覺得女兒就是你的棋子,想去哪裏你就可以放到哪裏。”
幽暝聖女覺得自己就是父親的棋子,想扔就扔的那種,從小就不知道關心自己,他關心的只有幽暝聖地。
其實她之前還真的很是理解父親,可慢慢的,和父親的交談除了幽暝聖地就沒有其他得了,自己也就覺得沒有父女感情了。
幽暝聖女覺得父親還不如自己剛認識幾天的步公子呢,他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也會理解自己。
害幫助自己寬心,幫自己解困,而自己的父親確只記得自己的聖地,自己的弟子,完全沒有自己女兒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