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一仗險勝
“老爺,老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大小姐如此懷疑妾身,這讓妾身以後怎麼做人啊。”江月俏說不過紀若棠,只能撲倒在紀鬆雲面前哭鬧起來,“老爺,妾身冤枉啊,嗚嗚嗚……”
紀鬆雲本就偏心江月俏,現在江月俏這樣一哭鬧,他的心就更亂了:“好了好了,你快起來罷。”
“江姨娘的冤枉喊得還真是順口。”紀若棠從袖中拿出一個平安鎖丟在那賊人面前,“你若還想給你家留個後,最好從實招來,否則的話……”
紀若棠話只說一半,剩下的讓他自行想象。
賊人拿起平安鎖仔細端詳後,又吞吞吐吐了半天,最後在紀若棠的眼神逼迫下終於說出了實情。
“大小姐明鑑,相爺明鑑啊!是江姨娘命小人潛入夫人的房間,汙了夫人的清白,說是事成之後給小人一百兩黃金。”
“你滿口謊話!”江月俏指著賊人怒斥,轉而又抓著紀鬆雲的鞋子哭喊:“老爺,妾身真的冤枉啊,妾身不知是哪裏得罪了大小姐,大小姐竟串通這賊人來污衊妾身,老爺,你要為我做主啊!”
“可笑!我會賭上自己孃親的清白來污衊你這種人?你就算萬死也難換我孃親的一絲清譽!分明就是你買通這賊人要陷害我孃親,如今事發,你倒是把自己擇得真乾淨!”
紀若棠語氣冷冽,讓江月俏都不知該怎樣再為自己辯解,最後兩人把目光看向了紀鬆雲,現在就只能讓紀鬆雲來辨別是非了。
紀鬆雲看了看紀若棠和林清渝,又看了看抹眼淚的江月俏,沉默半晌後纔出聲:“你們各執一詞,也都沒有證據指證對方……”
“怎麼沒有證據!他不就是人證?”紀若棠指著賊人道。
“大小姐剛纔也說了,他說是就是嗎?還得有實質性的證據才行吧。”
江月俏得意地拿剛纔紀若棠說的話去堵她自己,她瞥眼看向紀若棠,卻不想正對上紀若棠的雙眸。
只一眼,江月俏就被嚇得移開了目光。
那是怎樣的眼神啊,猶如地獄羅剎,陰狠而狡黠,彷彿在對視的分秒間就能取走她的性命!
江月俏被嚇得失了神,還是紀若棠開口說話的聲音才把她拉回現實。
“江姨娘還真是能言善辯啊,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還請爹爹徹查此事!”
“大小姐怎麼……”
江月俏話還沒說完,就被紀鬆雲打斷了。
“夠了!”
“老爺……”江月俏還不死心,卻又被紀鬆雲一個眼神給瞪回來了。
紀鬆雲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江月俏,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她還在這不依不饒,萬一真查出來些什麼,連他都保不住江月俏。
紀鬆雲站起身,然後對身邊的侍衛道:“把這到處搬弄是非的人拉下去杖斃。”
“是。”
“今晚鬧了這麼一場,你們都累了吧?”紀鬆雲掃視一週,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江月俏身上,“你就在自己院子裡好好歇一歇,這半個月就別出門了。”
江月俏愣在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紀鬆雲這樣說,不就是變相告訴眾人就是她陷害林清渝的嗎?
這種事萬一傳出去,不只是她的名聲,就連紀穎夢的清譽也會受損……
眼看著滿院的人都散了,江月俏纔回過神來,她和紀穎夢迴到自己的院子後,便叫嚷著:“紀若棠那個小賤人竟然敢那樣說我!我何時受過那種氣!”
原本江月俏就是想要毀了林清渝,這樣她纔有可能坐上夫人的位置,紀穎夢便也順理成章成了嫡女,如此一來,紀穎夢就有望嫁給太子了。
“也不知那小賤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平時那麼少言寡語,還真以為她是塊木頭,當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啊。”
“孃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啊,這次之後她們肯定會有所防範了,再動手的話……”紀穎夢有點擔心,前幾天她就發覺紀若棠變了,經過今晚的事,她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急什麼?來日方長!我一定要讓她們母女倆萬劫不復!”
江月俏憤恨難當,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她猙獰的面容在燭光的映照下更加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