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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滄玄迷霧

    吃過晚飯,季舟和陳戈便來了紀若棠的房間,不多時,孟星沉也趕來了。

    原本段司珩是不想讓紀若棠參與這些的,但是又怕紀若棠不高興,便勉強讓她聽著。

    季舟先說了一下整個滄玄國的概況。

    “我們從滄玄南邊入境,本以為滄玄國會民富國強,可是這一路上看到的都是食不果腹的百姓。我們本打算在滄玄走一圈的,可是條件不允許,到處都是起義的民兵,我們也只能直接往滄玄的國都去了。”

    “起義的民兵?”段司珩疑惑道,“怎麼會有起義的民兵?”

    “我瞧著滄玄的地方官都不作為,甚至是有些地方都沒有地方官來管束,還有更過分的地方,荒無人煙,明明是南方,卻像是戈壁。”季舟嘆了口氣。

    “沒有地方官的管束,那些百姓肯定也是不滿君主的統治纔會起義。”

    “我們一路去了滄玄的國都——陵城,誰知陵城竟然被大霧籠罩,這濃霧……”

    季舟話還沒說完,段司珩忽然看向窗外。

    “是誰!”

    怒喝一聲之後,段司珩便追了上去,陳戈緊隨其後,孟星沉和季舟則是留下來保護紀若棠。

    段司珩和陳戈一路跟著那黑影,左彎右繞的,竟看見那黑影進了範府。

    看到這一幕,兩人便沒有再追了,回到寧王府後,段司珩把剛纔看到的告訴了紀若棠他們仨。

    “範府?”孟星沉蹙著眉,“我覺得那範大人也不像是這種來偷聽我們說話的人啊。”

    “我也覺得他不會做這種事的。”段司珩還是相信範梓奇的。

    紀若棠卻道:“範梓奇是不會,可是他的妹妹範梓悅呢?”

    範梓悅?這個人的名字讓段司珩和孟星沉都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季舟和陳戈還不知道這號人物,便很好奇地看向他們。

    孟星沉解釋道:“範梓悅是範府範大人範梓奇的妹妹,在京城裏風評極差,還意圖要嫁給寧王爺,寧王爺拒絕後她還想著來害小棠兒,不過還好沒有得逞。”

    “後來爲了處罰她,就讓她嫁給漠北國四皇子去和親了。”

    聽了這話,季舟也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季舟冷哼一聲:“看來這範梓悅是想做真正的漠北人了。”

    “這麼說的話,範梓悅是和漠北人已經勾結上了?”陳戈問。

    其實這件事誰都下不了結論,畢竟只是看見黑衣人進了範府,這黑衣人的身份也是個謎,也不一定就是漠北國的人了。

    “那人能進的了王府,我和寧王還沒能追上,身手肯定不弱,一個禮部尚書的府邸應該養不起這樣的人。”陳戈如是道。

    陳戈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那這個人還是極有可能出自漠北使團了。

    “左右現在應該沒事了,大師兄,你繼續說吧。”孟星沉道。

    季舟微微頷首,然後繼續說了他們的所見所聞。

    “滄玄國的陵城被濃霧圍繞,原本我以為那濃霧就像師父的墓周圍的濃霧一樣,可是當地人說,那濃霧有毒,吸入過量便會有生命危險,我們就只能止步於濃霧之外。”

    “本來我們是能很快就回來的,只是一路上遇見太多起義的民兵了,這才耽擱道現在纔回來。”

    聽完季舟的話,紀若棠便問:“既然這樣,那陵城裏麵的人呢?滄玄的皇室呢?陵城變成這樣,滄玄大亂,可是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因為進出滄玄的人都要經過一圈薄霧,若我們不是內力深厚,怕是早就死在那一圈薄霧裏了。”陳戈解答道,“所以就算有人發現了滄玄的不對勁,那也只能望而卻步,或者是直接就折在那薄霧裏了。”

    這事情就愈發詭異了,那一圈濃霧和那一圈薄霧到底是什麼。

    “這件事還是容後再議。”段司珩結束了關於滄玄的話題,然後看向紀若棠,“你現在首要任務就是養好身子,滄玄國現在變成這樣,短時間內也不會發生什麼變故了。”

    段司珩說得有道理,現在滄玄國別人進不去,裡面的人也出不來,這樣一個國家等於已經亡國了,根本不足為懼,只是若是漠北國先派人去查清了這件事,發現了其中關竅,然後轉頭對東離動手怎麼辦?

    看紀若棠的眼神就知道她還在為這件事擔心,段司珩嘆了口氣:“阿棠,歇一歇吧,不急在這一時,你就放寬心,萬事都有我們在。”

    “是啊,棠兒你現在還是好好坐月子吧。”季舟也附和道。

    他們都這樣說,紀若棠也只好作罷。

    “那今天就到這吧,咱們也先回去。”孟星沉起身道。

    “嗯,我送送你們。”

    段司珩說送送他們也只是把他們送到房間門口而已,送走了他們,段司珩便讓乳母把兩個孩子抱走了。

    紀若棠看著段司珩,剛要說話段司珩就道:“別再說剛纔的話題了,真是一刻也不能閒著,這件事在你出月子之前都不要說了。”

    段司珩是看著紀若棠從重生之後都沒有好好歇一歇,現在又生了孩子,他就是想讓紀若棠好好休息一下而已。

    紀若棠見段司珩隱隱有怒色,便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她只是張開手,對段司珩奶聲奶氣道:“夫君,抱抱。”

    聞言,段司珩眼眸一暗,直接脫了外衣,然後揮手滅了屋內的燭光。

    黑暗中,火熱的吻落在紀若棠的臉上唇上,以及鎖骨上。

    “不行,阿珩……”紀若棠喘著氣,她纔剛生完,怎麼可以這樣呢?

    段司珩也很快就停下,他氣息更重:“等你出了月子,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段司珩憋了快一年,這一年,段司珩表面上好似一點都不在意,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裏是多麼煎熬。

    每天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躺在身邊卻不敢有所動作,段司珩這輩子都沒這麼憋屈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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