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腎虧體虛的段司澈
當晚,段司澈和紀穎夢都來到了段思怡這兒,當他們看到紀若棠的時候,二人眼中的恨意都是毫不掩飾的。
一個恨她害了自己的妹妹,一個恨她害了自己的母親。
紀若棠若是知道他們心中在想什麼,一定會冷笑著說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落座後,紀穎夢掛上笑臉,問:“姐姐怎麼也在這?”
紀若棠瞥了她一眼:“怎麼?我不能來?我雖然不樂意見你,但我還是很樂意見一見太子妃的。”
紀穎夢的臉色當即陰沉下來:“姐姐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嗎?身為妾室,能讓你上桌吃飯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難道非要自取其辱?”即使有段司澈在,紀若棠也不知收斂。
畢竟紀若棠知道,段司澈很快就會對紀穎夢恨之入骨。
“寧王妃!這兒是太子府,不是你寧王府,說話也該有個限度。”段司澈怒斥道。
段司澈也不只是爲了紀穎夢說話,他更是爲了段司柔出氣,段司柔到現在都不太敢出門呢,這讓段司澈怎能不恨?
“我知道啊,可那又怎麼樣?太子殿下,你怕不是被這個女人迷昏了頭吧?”紀若棠好似作死一般,直接和段司澈正面對上了。
段司澈氣急敗壞道:“你別以為你現在是寧王妃,本王就不能把你怎麼樣了,你要知道,本王是太子!”
“我知道啊。”紀若棠輕笑一聲,“您倒也不必這麼緊張,我就想問問,您對她這麼好,還為她出頭,那您知道她背地裏都是怎麼對你的嗎?”
此話一出,紀穎夢只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這紀若棠到底在說什麼啊?她會不會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段思怡就自顧自的吃著飯,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她對紀穎夢做的事都沒什麼興趣。
段司澈皺起眉頭,他看了眼紀穎夢,又看向紀若棠:“你什麼意思?”
“不知太子殿下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到力不從心啊?”紀若棠笑彎了眉眼,那眼神像是要把段司澈都看透了。
段司澈愣了愣,什麼力不從心?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若說是房事上,他還真有些力不從心了,那簡直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虛弱感。
只不過這種事他也不好去問太醫,這若是被別人知道了,他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可誰知,今晚紀若棠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了。
段司澈面上一紅,然後吼退了在場的下人。
等到廳中只剩下他們四人的時候,他惡狠狠地盯著紀若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紀若棠勾了勾唇:“看來太子殿下是確有其事了。”
段司澈抿著唇,不否認也不肯定,算是預設了。
紀穎夢其實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她什麼也不敢說,更讓她擔心的是,她現在已經聯絡不到那個神醫了。
“穎側妃,這件事還是要你來解釋一下吧?”
紀若棠的一句話,又成功讓段司澈把注意力放到了紀穎夢身上。
“我,我……”紀穎夢忽然就慌了,她立馬跪在段司澈腳邊:“太子殿下,妾身什麼都不知道啊,是她在胡說,是她在污衊妾身啊,太子殿下……”
段司澈是不太聰明,可他也不是傻子,紀穎夢這個樣子明顯是心中有鬼啊。
“妹妹這時候還在裝無辜呢?”紀若棠從袖口中拿出一張藥方放在段司澈面前。
“這香膏的製作方法,是我在古書上看到的,上次見面就覺得妹妹身上的味道很是獨特,這回去一看,和古書上描述的香味真真是一模一樣。”
“妹妹這是急於求成,病急亂投醫了吧?你竟然都不顧太子殿下的安危嗎?”
段司澈就算是看到了藥方也不知道那些藥都是什麼,更不知道它們有什麼功效。
“什麼?”紀穎夢也不太明白紀若棠的意思,畢竟當初那神醫也沒告訴她這香膏對男人有什麼危害。
紀若棠指著藥方上的一味藥材道:“這香膏雖然能幫你吸引男人,讓男人為你痴迷,可是這味藥材卻能釜底抽薪,讓男人腎虧體虛。”
“什麼!”段司澈坐不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然後把那張藥方攥在手裏。
“太子殿下莫急,你還是先問清楚了吧?”段思怡適時開口。
段司澈看向紀穎夢,厲聲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香膏?本王怎麼不知道!”
紀穎夢顫抖著身子,“妾身,妾身就是不想失寵於殿下,才從民間神醫那求了一種香膏,妾身真的不知道對您有什麼副作用啊!”
“那你承認你亂用媚藥勾引太子了?”紀若棠問。
“我沒有,我不是……”紀穎夢亂了陣腳,她是真的不知道香膏對段司澈還有那樣的副作用。
段司澈卻不想聽紀穎夢的狡辯,他一腳把紀穎夢踹出兩米遠:“賤人!你這個賤人!”
紀穎夢被踹翻在地,她差點都一口氣喘不上來,“殿下,妾身……”
紀穎夢張了張口,可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太子殿下,您消消氣。”段思怡也是怕段司澈氣急攻心,連忙勸說。
段司澈現在哪還能聽得進段思怡的話,他直接起身走到紀穎夢面前拳打腳踢,把他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在了紀穎夢身上。
可是沒一會兒段司澈就感覺到自己累了,這又讓他想到自己腎虧體虛,以至於怒氣更盛,最後他一口血吐了出來。
段思怡嚇得不輕,連忙去扶住了他。
“殿下,您消消氣,殿下!”
眼看著段司澈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段思怡急忙叫人來把段司澈扶進房間休息去了。
紀穎夢也不省人事,段思怡還不忘讓人把她也抬了回去。
紀若棠看著太子府亂成一團,她卻安安心心地坐下吃著飯,這人是鐵飯是鋼,她可不能不吃飯的。
眼瞧著今晚太子府是沒人能招待她了,她吃完飯後便獨自離開了太子府。
可第二天一早,紀若棠就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