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多此一舉,神秘信封
沒想到敖順如此能屈能伸,徐子義表示很是欣賞這樣的龍,前提是他的人。
現在已經將西海和北海給收服,距離收服東海和南海也不是什麼遙遠的目標了,徐子義讓敖順搬了他的龍椅過來坐下後,才徐徐開口。
“不知者無罪,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朕可不是小肚雞腸之人。”
“陛下聖明。”
沒想到這位人皇陛下還挺平易近人的敖順,顯然是對於這個處理結果有些意外。
“但是……”
話鋒一轉的徐子義,視線落到敖順身上。
渾身緊繃的敖順,當即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低頭一副任君處置的模樣。
“之前你所說朕的話,朕需要知道前因後果,不得有任何隱瞞,你可明白?”
“明白了,陛下。”
“臣之所以會說出那番話,原因是現在大唐的軍力雖然強盛,可以力壓四海,但是比起天庭來說,也只是剛剛起步的兒童。”
“如果沒有‘眾生’的力量,想要對抗天庭的話,大唐根本不是一擊之敵……”
因為不同待遇的問題,敖順所知道的東西,也要比敖閏多上不少。
就在徐子義瞭解關於天庭展現出來的實力,以及東海和南海的具體情況時,秦瓊追蹤著楊戩離去的方向,成功抵達了黎山山腳。
望著高聳入雲的山峰,秦瓊回想起陛下叮囑的話語後,從懷中取出訊號彈,直接將其拋向天空。
“砰!”
隨著紅色的煙霧在空中炸開,隱藏在森林周圍的一萬禁衛軍也在齊明厚的帶領下,小心翼翼朝著秦瓊所在的位置靠攏。
“為什麼不攔住?”
與此同時太白金星也看到了炸開了煙霧,他纔將被打上元神印記的唐玄奘送走,剛有些緩解的心情,又變得有些糟糕。
這群人族的將士,就像是甩不掉的牛皮膏藥一般,實在是讓太白金星有些厭惡了。
“我認為不需要攔住,唐玄奘身上有著天道的庇護,而且他畢竟是佛門中人,天庭不宜插手太多。”
搖了搖頭的楊戩,表示他有著自己的考量。
對於楊戩這種不聽命的性格,太白金星很是頭疼,如果不是因為他和陛下關係比較特殊,太白金星早就讓他滾蛋了。
“那你可知,秦瓊身上有破開天道庇護的符籇,不阻攔他,遲早會讓他追上唐玄奘,將其緝拿回長安呢?”
“為何星君如此在乎唐玄奘的死活呢?”
看到隱忍著怒氣的太白金星,楊戩有些費解地看著太白金星。
被倒打一耙的太白金星,深吸了一口氣。
“唐玄奘乃天庭和佛門首次合作的關鍵人物,難道不該重視嗎?”
視線落在太白金星身上的楊戩,打量了片刻突然笑了兩聲。
這個不明所以的笑聲,讓太白金星不由眯起了眼睛。
“就算是天庭所需要重視,那星君也太過於重視了吧?現在唐玄奘已經離開黎山,秦瓊現在就在山下,在禁衛軍集結起來之前,他是決然不會做出上山這種舉動的。”
“這一點星君都看不出來了,看來星君對於青州的失利很是在意啊,只是楊戩斗膽問一句,是天庭的大計重要,還是報星君的私仇重要呢?”
太白金星特意來到黎山等候唐玄奘,就爲了留下元神印記的行為,是楊戩無法理解的。
天庭想要知道唐玄奘所在的位置,實在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除非太白金星另有所圖。
所以一向不喜歡參加這件事情的楊戩,纔會選擇跟上來查明情況。
“臣對陛下忠心可見,對於天庭也一片赤心,哪裏輪得到你質疑?”
感覺楊戩和他處處作對的太白金星,有些不悅地看著楊戩。
“哦?那星君能夠解釋一下,為什麼要留下元神印記嗎?”
對於太白金星的不悅之情,楊戩毫不在乎。
畢竟太白金星說到底也就只是一個文臣而已,想要和他這種武官動手,還不夠格。
“元神印記只是爲了幫助秦瓊更好的找上唐玄奘而已。”
眉頭微皺的太白金星,還是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這一點,太白金星倒是沒有欺瞞楊戩,他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樣。
“秦瓊自己也能夠做到這一點,星君此番行為不僅僅畫蛇添足,而且還會把原本屬於大唐和佛門的矛盾,引到天庭身上。”
“星君就是爲了報復的話,楊戩認為這樣的方法,還需要多加思考啊。”
深深看了太白金星一眼,楊戩一揮袖,抹去了太白金星留在黎山的元神印記。
“你!”
抬手指著楊戩,太白金星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難道楊戩不知道最近陛下正在謀劃何事嗎?這個時候如果不給佛門找點事情做,憑藉着天庭現在的力量,想要對付佛門那實在是太過於吃力了。
“還請星君以後做事,多加思索。”
“我們和佛門的關係的確是有些尷尬,但這種尷尬不能演化為敵對,您說是嗎?”
朝著太白金星拱拱手,楊戩如實說道。
“哼。”
冷哼了一聲,太白金星掃了楊戩一眼,乘雲就返回了天庭,留下楊戩獨自一人在黎山上。
確定太白金星離開之後,楊戩摸了摸哮天犬的腦袋,不著痕跡將一封信丟給了哮天犬。
咬住信封的哮天犬,撒腿狂奔,將這封信藏在黎山某一處。
‘我也只能夠做到這一步了。’
嘆息了一聲,楊戩等到哮天犬回來之後,這才帶著它重返天庭去覆命。
“東海和南海對於北海是敵視的態度?”
從敖順口中確定這一點的徐子義,不由有些嘖嘖稱奇。
本以為龍族雖然遍佈四海,但怎麼說大家都是龍,應該相親相愛一家龍纔對,但現在看來其中複雜程度,比起當初八點檔的電視劇還要燒腦。
“準確來說是南海敵對著北海,東海大多數都是處於中立,畢竟東海龍王,是天帝身邊的紅人。”
說到紅人這兩個字的時候,敖順眼中全是不屑之色。
他雖然也臣服於天庭,但卻做不出那種婀娜奉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