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警告
不過看戰初堯的樣子,應該也是怕她拒絕,看破不說破,看破不說破,沈知之心裏面暗暗偷樂。
“沒有,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來了,是發生了什麼嗎?”
“想來也是最近,寧小姐應該是被寧府給保護起來了。”
“為什麼被保護起來了?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沈知之躺在床上的這幾天,外面到底是發生了多少事啊?話說回來,是誰那麼有膽子,居然敢對寧韻欣動手?
即便是身子不能有太大幅度的動作,沈知之依舊控制不住微微向戰初堯的方向傾斜,完全就是一副求知慾望上的樣。
“說起來這件事情還和你有關呢,你還記不記得襲擊你的那兩個惡徒了?”
還沒有把事情給說完,就見戰初堯表情有些微怒,或許他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面色變得有些可怕……
“記得,後來那兩個惡徒說是被放跑了,再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瀋河從始至終都沒和他說過,那兩個惡徒的事情,沈褚河那邊也有意隱瞞,春桃訊息來源也不怎麼廣,除了一些人盡皆知的大事以外,像這種隱秘的事情幾乎打聽不到。
至於紅葉,如果不是戰初堯今天這麼一說的話,沈知之都要把那兩個惡徒的事情給忘掉了,畢竟她早就已經把帳算到沈褚河身上了,所以根本就沒有讓紅葉去調查。
“這件事情被上報到了順天府,可順天府那邊也遲遲沒有找出那兩位惡徒,寧小姐估計也是著急想要快點為你報仇,於是又派了寧家的人私下查詢那輛名惡徒,結果不但人沒找到,還收到了血書警告”
聽了這件事,沈知之也是震驚到無話說了,也不知那兩個惡徒到底是傻還是聰明,居然給寧韻欣寫血書警告,難道就不怕惹寧大人生氣,反倒把他們連根拔起?
不過他們不會真的對寧韻欣做了什麼吧?也不知道寧韻欣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沈知之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些著急,一想到寧韻欣是因為自己所以才收到的血書警告更為感動。
沈知之的擔憂簡直是要變成話語寫在臉上,戰初堯看的未免有些吃醋:“怎麼,就這麼擔心寧小姐?我這幾天爲了找到那兩個惡徒,可沒少費工夫。”
這突如其來的酸味是怎麼回事?沈知之一時間腦袋掉線,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戰初堯太久沒等到迴應,臉直接黑掉了。
沈知之後知後覺趕緊慌亂解釋起來,手還下意識地想要抬起來配合自己的話語,但是疼痛止住了她的想法。
“小哥哥和寧姐姐我都很擔心,只是現在寧姐姐已經收到了血書警告,所以我就多多少少有……”
“好了,我知道了,有必要慌成這樣嗎?”
戰初堯總算是笑了,沈知之鬆口氣,嘴上不由自主地埋怨起站戰初堯來來:“還不是因為小哥哥的面子實在是嚇人,害得我都抻到手臂上的傷口了。”
“哪裏?我看看!”
戰初堯一聽立馬著急,伸手就要挽起沈知之的衣袖好好看看,結果就看見了綁在傷口上的細布紅了一大片,分明就是血滲出來。
看見被染紅的細布,戰初堯心裏後悔的不行,臉上也寫滿了愧疚,起身就要去找郎中。
這回倒是輪到沈知之笑了:“就是看上去嚴重了些,實際上沒什麼關係的,雖然現在傷口好的差不多了,但幾乎每天都會滲出些血,很正常啦。”
戰初堯聽了這個話才冷靜下來:“真的?”
“真的,我就是想要嚇嚇你。”
當然是假的,不過這些天沈知之經常抻到傷口,所以也無所謂了,畢竟第一次受這麼嚴重的傷,還沒什麼經驗。
戰初堯這才鬆口,沈知之緊接著詢問寧韻欣的情況。
“血書寄來的當天寧小姐也不相信那些人會傷到她,所以無視的血書上面的警告,誰知沒過幾天就被那些惡徒襲擊了,那些惡徒也顧及著寧小姐的身份所以手下留情了,寧小姐也只不過是受了些輕傷而已。”
“那幾個惡徒到底是什麼來的?膽子居然這麼大!”
怎麼感覺他們好像不只是被僱傭過來的那麼簡單了?
沈褚河應該不至於僱傭什麼有頭有臉的武林高手來對付她一個5歲小孩吧。
沈知之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之前覺得那幾個惡徒就算厲害,但應該也只是會點武功的街痞流氓,厲害不到哪裏去,可結果他們居然敢對寧韻欣動手。
“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查,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查出來了。”
“待會沈褚河要是來的話,我在旁敲側擊問問他,看他知不知道這件事。”
沈知之嚴肅著小臉說完這句話。
“行,你倒是越來越聰明瞭。”
“沒辦法,環境所致嘛。”沈知之說著還無辜的聳了聳肩:“說起來前陣子寧姐姐還給我拿來了一些皇帝伯伯賞賜下來的傷藥呢,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給自己留點,不如小哥哥你替我把傷藥再送回去吧。”
“既然是她給你的,那你就留著好好用,至於那個小姐那邊,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的話,明天我從宮中拿些傷藥給她帶過去,就說是你讓我拿的。”
戰初堯這麼做分明是在幫她拉進和寧韻欣之間的關係。
“反正那些傷藥放在我這也沒什麼用,而且其實寧姐姐給我的傷藥就剩下一瓶。”
“用的這麼快?”
方纔聽沈知之口中說的一些,想必應該是帶來了很多瓶傷藥,可現在還沒過上幾天呢,就只剩下一瓶了,就算是每天塗全身也用不了那麼多吧?
“寧姐姐離開後,爹爹原本是沒對那些傷藥起心思的,可是過了幾天就急匆匆的從我這裏把傷藥拿走了,就留下了一瓶,還說什麼替我保管。”
說是保管,但估計早就已經連影都沒了,沈知之有些無辜的聳了聳肩,從皇宮裏麵拿出來的好東西,瀋河怎麼可能會放過。
“他可真是什麼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