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另闢蹊徑
沈知之轉頭看了看戰初堯的狀況,最後還是決定不麻煩戰初堯了,說了一句自己現在不感興趣了,就要帶著戰初堯離開,可誰知戰初堯似乎對這個專案十分感興趣,直接站在了那裏不走了就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孩子一樣。
“你現在身上可還帶著傷呢,若是感興趣的話呢,等我們下次來的時候碰見再玩也不遲,現在還是要以你自己身上的傷為重啊!”
沈知之老氣縱橫的說出了這句話,怎麼感覺戰初堯纔是那個小孩子呢!
戰初堯聽了沈知之這話後搖了搖頭:“就現在來試一試吧,這個攤位只有重大節日的時候纔會在集市當中出現,平日裏是不會碰見的。”
“我記得皇宮裏麵不是有武場嗎?也可以射箭,若是你想玩的話,到時候等你的傷好了,我再帶著小哥哥去武場,怎麼樣?”
沈知之用著協商的語氣和戰初堯說話,但戰初堯似乎早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對於沈知之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進去。
最後沒辦法沈知之到底是被戰初堯拉到了攤位前,給攤主幾個銅板便可以開始玩遊戲了,只要能五次機會全部都射中靶心變可以拿得頭獎。
像這種遊戲對男子來說簡直是表現自己的好機會,因此攤位前圍了不少男子,還有跟著男子一同過來的女子。
沈知之拿著和自己的身材不符的工件,站在一群高大的男子當中,反倒是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戰初堯好像是真的想讓她玩的高興,所以這個攤位是戰初堯替她選的。
不過也不知道她能射中幾環,沈知之對自己也算是有自知之明,所以沒抱有什麼期待,只客氣身為唯一一個參加這遊戲的女子,就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沈知之就算是想好好玩自己的也不行,因為旁邊總會有人向她投來不屑的目光,也罷畢竟那種觀念在這時候還根深蒂固呢。
不過話雖如此,戰初堯雖然也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人,可他卻從來都不會向自己偷來這個目光,甚至還會鼓勵她,無論她想學什麼戰初堯會默默支援她。
果然,無論是什麼時候都得分人啊,這些人一般的倒是挺不錯的,只可惜連,戰初堯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起碼戰初堯纔不會用這種眼神看她呢。
藐視的目光,圍繞著沈知之的心裏面也多多少少有了不服氣的心思,既然這群人看輕她,那她偏偏就想在這群人當中脫穎而出,只可惜想象很美好的,現實一般都很殘酷。
最後,沈知之只射中了最外面的那一環還差點脫靶,雖然這對於第一次接觸弓箭的人來說已經很好了,不過在這種情況下,沈知之心裏面還是有些不太舒服。
“可以讓一讓嗎?”
沈知之那裏麵這生氣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十分傲氣的聲音,轉頭看去就見一個打扮的像是孔雀一樣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後,明明沈知之都沒有這男子的腿長,可是這人在和沈知之說話的時候,卻依舊將頭微微揚起,眼珠向下看去一副藐視的模樣。
沈知之心裏面有些不滿,不過想著他有可能是剛來不知道情況,所以變好聲好氣的和麪前的人解釋:“我纔剛射出去一箭,還有四箭沒有射呢,你恐怕還得再等一會。”
“就算你射出了最後的四箭,依照你這水平最多也就只能拿點小獎罷了,把時間浪費在這裏,我看你倒不如去買幾塊糖吃。”
這人明顯就是在瞧不起戰初堯,戰初堯聽了後心裡面也有些火氣,剛想要走替沈知之撐腰。
結果沈知之一看戰初堯既然站出來了那還得了!現在戰初堯身上還有著傷呢,無論怎麼樣她都不能讓戰初堯傷勢加重!
其實這種人也好對付,只不過是沈知之懶得出手而已,不過既然現在戰初堯都要站出來為她撐腰了,那她可不能再繼續憋著了!
就見沈知之將弓箭抱在懷中,哭嚎著喊到:“大哥哥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呀,連小孩子的隊都要插,我都說了我還沒有玩完呢,我玩完了就會輪到你的,可你為什麼就是不聽啊,再說了就算我玩的菜,那也不是你插隊的理由啊!”
沈知之抽泣了兩聲擠出點眼淚,偷偷用餘光看了一眼,有不少人都已經停下手中的動作向這邊看過來了,很好,現在就是她表演的時候了!
“在我來京城的時候,我孃親就告訴我,京城裏面有很多帥氣體貼的小哥哥,而且他們宰相肚裏能撐船,從不斤斤計較,也從不與人比較就像隱世的仙人那樣威風,沒想到我孃親她居然是騙我的!”
說完沈知之哭得更來勁了,不得不說沈知之這招是真的厲害,先是用話語把在場的男子給捧上了一個臺階,隨後又指明因為這個人把他們給拉下了臺階,這下那群人當然不幹了!
他們在外面的名聲好好的呢,而且在小姑娘的心裏邊可是和仙人一個等級,結果現在就因為這麼一個人,毀了他們的名聲那還得了!
很快周圍便傳來了議論,不過這回那些人不再把目光放到沈知之的技術上,而是把目光放到了面前這個高傲孔雀身上。
最後更是有幾個男子直接站出來替沈知之支撐呀。
“沒事小妹妹,你就站在這裏繼續玩,我倒是要看看哪個無恥之徒在大庭廣眾之下連一個小孩子都欺負。”
隨後又接連有幾個人站了出來,這回那高傲的孔雀算是高傲不下去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看著沈知之:“你這個死丫頭嘴巴倒是生的挺巧,呵,日後你在這京城裏麵走路的時候,可小心著點,別讓我再碰著了!”
“就算在這京城當中大搖大擺的走路又怎麼樣,這可是在天子腳下,難不成你還要目無王法?”
“呵,我不與粗人爭論!”
那高傲孔雀說完便灰袖子離開了,至於被說成粗人的男人心裏自然氣得不行,見那人離開了心裏又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