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5章 暴打花蘭
凌珩聽見情況這般危急,什麼也不管,就要往產房裏麵衝。
雲初想著男人不能進產房,可是都攔不住。
凌珩直接衝了進去,一眼就見到躺在床上,悄無聲息的莊錦,他眼眶都有些泛紅了起來。
撞到方丈的話,將自己帶回來的那一串佛珠,直接戴在了莊錦的手上。
然後便是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叫著她的名字。
本來穩婆見到突然有個大男人衝進來,是想要趕人的。
可是見到人湊在了夫人的旁邊,便知道,這是凌公子回來了。
她也不敢趕人,只能是在邊上看著雲初,用眼神示意她現在該怎麼辦。
她確實是國都有名厲害的穩婆,可是現在人一直沒動靜,就跟個死人一樣,宮口也不開,她想接生也沒辦法啊。
實際上,她心裏是覺得,這夫人已經去了,只是雲初姑娘他們,不願意接受夫人已經沒了,纔會一直強調人沒有死的。
她清楚的明白,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她怕是沒有辦法活命了。
也有些感慨可惜,這麼個角色的美人,就與腹中的孩子都沒了。
沒有人看見,在凌珩將佛珠戴到莊錦的手腕上之後,有流光閃過,直接沒入了她手腕上頭的梨花鈿。
被困在梨花鈿裡,只能任由花蘭啃咬的莊錦,突然就有一束金光,直接打在了她的身上。
形成了一個屏障,將她跟孩子都包裹在中間。
她那被對方咬傷撕咬的地方,也漸漸的恢復了過來。
花蘭吃了咬幾口莊錦的魂體,覺得自己的魂體被滋補了一番,美妙得像是要成仙。
正吃得歡快的時候,就見到一束金光將自己攤開,然後將莊錦他們包裹起來了。
她猙獰的看著那被包裹起來的莊錦,憤恨的衝過去,想要撕開包裹,繼續吃莊錦。
但是她的手在碰到屏障的時候,竟然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一樣,直冒青煙,讓她不得不將自己的手給收回來。
“這是什麼東西!”
無法靠近,花蘭非常生氣,抬腳想要踹過去,結果又是被一燙。
而之前,就這麼抱著孩子躺在地上沒有反應的莊錦,這時候有了反應。
她緩緩的睜開眼,眼眸裏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悲憫的望著花蘭。
抱著孩子,緩緩的走到了石臺邊上,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放在石臺上。
他還閉著雙眼,一抽一噎的。
莊錦伸出一根手指輕撫了一下他的小臉,他像是感覺到被安撫了,情緒也沒這麼激動了。
光圈從莊錦身邊,分離出了一點,緊緊的包裹住了小傢伙的身體。
她這纔看向花蘭,冷漠的吐露了一句話,“這下,輪到你死了。”
語畢,她握緊拳頭,朝著花蘭那邊快的就是一拳過去。
這力道跟之前可不一樣,足足大了十幾倍。
加上外頭的光圈包裹著,打在花蘭的身上,不僅僅是將她擊飛,還在她的魂體上灼燒了一個坑。
花蘭一臉驚恐的看著莊錦,見她又要打過來,飛快壓哦跑。
只可惜,莊錦的速度比她要快得多,她還未跑出多遠,對著她的後背又是一拳過去。
花蘭直接踉蹌著往前撲倒在地上。
魂體被灼燒出兩個坑,劇烈的疼痛,讓她分外的恐懼。
“不!我錯了,求你不要殺我!”
花蘭的雙手撐著地板,一點點的往後移動,面上滿是驚懼的看著莊錦。
莊錦並不想跟對方廢話,衝過去,就是狠狠的一腳。
“你錯了,那被你吃掉的錦娘怎麼辦?”
話音落下,她又是一腳過去。
“若不是你將她吃了,那她現在就已經進入輪迴了,可是你卻害的她永世不得輪迴。”
莊錦整個人騎在了花蘭的身上,抬起巴掌,狠狠的就扇在對方的臉上。
“還有你心思惡毒,欺騙我什麼賺功德養大小崽子,讓他平安出生,結果是養來給你吃的!”
莊錦這般說著,又給了對方兩個巴掌。
“你還敢吃我!老孃讓你吃!”
莊錦瘋狂的扇著對方巴掌。
她的身上都被光圈包裹著,每一次接觸到花蘭,都會對她的魂體腐蝕一分。
等她幾十個巴掌扇過去,她的那張臉,直接就被腐蝕得坑坑窪窪了。
劇烈的疼痛,讓她一直慘叫著。
莊錦心頭的怒火卻是在打了她這麼多個巴掌之後,消散了一些。
她其實還想繼續打對方,可是心裏更記掛另外一件事。
這梨花鈿她之前來過一次,進得來出不去,只能對方送自己出去。
她進來之前,好像感覺到了自己的羊水破了,雖然沒有經歷過,卻也知道,羊水破了,這是準備要生產了。
那小崽子可還在這裏麵,自己要是不帶著他出去,他就一直沒辦法生出來。
所以狠狠的出了一口氣之後,莊錦瞪著花蘭。
“你快點將我們送出去!要不然我就繼續打你!”
被疼痛折磨得體無完膚的花蘭,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復活了,眼底滿是怨毒。
放聲大笑著,“你做夢!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們出去的,既然我沒有辦法復活,你們也別想要能夠出去,等外頭那個軀殼直接腐爛,我們一起做孤魂野鬼,哈哈!”
她的想法簡直惡毒不堪!
莊錦著急,抬手又狠狠的打了她幾巴掌,奈何花蘭已經下定決定,要讓莊錦他們跟她同歸於盡了,怎麼可能會放他們出去。
莊錦看了一眼不遠處石臺上的小崽子。
她感覺到了,他明顯開始有些虛弱了。
這是許久不能出生,所以生命正在消散。
想到自己之前拼死護著的孩子,她更加焦急了。
“花蘭,你快點將梨花鈿開啟讓我們出去,要不然我就撕碎了你!”
莊錦抬手威脅道。
只是花蘭躺在地上,衣服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莊錦看著,恨不得又上前去將對方打一頓。
她快步抬腳到了石臺邊上,小心翼翼的將孩子抱在她懷裏。
他已經不怎麼動彈了,整個人非常虛弱,也就只能發出非常微弱的嚶嚶聲。
她知道,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