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俘虜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等到他們脫身之後,有的是機會弄死這臭娘們兒。
“對,各位放了我們,我們立刻就走。”另一個被綁著的小弟也終於忍不住出聲了。
說完之後,他的眼眸看向了莊錦,眼底露出了一抹邪意,“這個娘們兒的姿色還不錯,我們就送給各位大哥了,這深山老林的,各位可以放心的紓解紓解。”
莊錦驚的直接瞪大了眼睛。
靠!這噁心玩意比那個開口跟她互懟的心思更惡毒。
居然想讓那些人凌辱她!
莊錦緊張的抬眸朝著為首那個人看了一眼,卻見對方微微蹙眉。
“凌九,讓他們閉嘴。”
話音落下,在他旁邊的一個人走了出來,動作凌厲又熟稔的將那兩個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莊錦本來還想要說什麼的,見到這動作,直接將話全部都咽會肚子裡。
他們既然沒有立刻的殺了他們這些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現在已經順利的跟刺客綁在一條船上了,她還是安靜別掙扎,沒準還能有機會脫身。
氣氛一下安靜了下來,一直到幾道身影飛快的朝這邊奔來。
然後就見到了三個人像是丟貨物一樣被丟在了地上。
可不就是之前分開,想要去追娟兒的那些人嗎?
見到人齊了,莊錦暗自鬆了一口氣。
人現在全部都被抓了,想來娟兒那邊暫時安全了。
“總長,這些人怎麼處理?”之前被稱為凌九的人上前一步。
那位總長冷著一張臉,“分開帶下去審問。”
話音落下,他就率先離開了。
主子剛好今天也過來了,這件事他還需要去跟主子彙報一番。
凌九聞言,立刻就吩咐人,將莊錦跟那五個刺客分別帶下去審問。
不過他們被帶走的時候,臉上都被蒙了黑布,看不見周圍的情況。
等到紗布再次被摘下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一座刑房裏。
莊錦飛快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的刑具,頓時頭皮發麻。
那些人將她關在這裏,也不著急審問,而是默默的守在一邊,想來是等什麼人過來。
莊錦猶豫著要不要套點近乎,卻見到緊閉著的門開啟了,從外頭進來一個穿著黑色錦緞,並且呆著張惡鬼面具的男人。
那男人周身的氣場很強大,隱約的還有些壓迫感。
比之前那個冷冰冰的總長還下人,想來就是他們口中的主子。
那男人也沒看莊錦,走到了中間的一個主位坐下來,銳利的眸子這才往莊錦這邊掃過去。
也就一眼,莊錦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兇獸給盯上了,只要自己稍微動一下,有可能就會被撕碎一般。
“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低沉又陰冷的聲音緩緩的吐出了一句話,還是肯定句。
莊錦的心微微提起來。
其實她之前那樣攀扯那些刺客,也就是怕他們走了去追娟兒他們,現在那些刺客全部都被這個男人的屬下抓住了,她確實是沒有必要再亂扯了。
“沒錯,他們是來追殺我的,我一路竄逃進了林子裡,爲了擺脫他們,就往深山裏麵走,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閣下的地盤。”
他們之前可是在林子裡,雖然被蒙了眼睛,可是這麼短的距離是不會離開山林的。
可是她現在是在一個建築裡面,荒無人煙的大山裏面有建築,這說明什麼,說明這片地盤是有主的。
明白這點,莊錦是也擺正了自己的態度,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如果對方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或許還會放自己出去。
雖然就算是她的身體損傷了,也不會立刻傷及她的魂體。
可是會讓她肚子裡的小鬼受傷,因此能不受傷她還是不想受傷。
“不知道?”對方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說辭,可別忘了,不久之前你還跟我的下屬們說,你是來執行什麼任務的。”
莊錦:……
突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莊錦大腦飛速的轉動著,“那是因為他們要殺我,我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
“所以……你利用我的人?”
周圍的氣壓瞬間就降低了好幾個度,一股窒息感直接就迎面撲來。
莊錦急忙出言道,“算不上利用,畢竟我說不說那些話,你們都不會讓我們離開,不是嗎?”
“倒是個聰明的,那麼老實交代吧。”對方慵懶的靠在椅背上。
那姿態突然樣莊錦覺得有些眼熟,可是一時間又想不到這股熟悉感是從哪來的。
“交代什麼?”應該說的,她好像都說了。
那人危險的眯起眼睛,下一刻身影就已經到了莊錦跟前。
緩緩的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捏住莊錦的下巴,讓她被迫抬起頭,一下就對上了那雙毫無感情的眸子。
“不要給我裝瘋賣傻,交代你主子派你來的目的!”
莊錦沒有痛覺,可是卻感覺到了自己下頜骨隱約的有些鴿子響,像是要被捏碎一般。
“我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女,我跟我的家人要回祖地,路過伏牛山的時候,突然有一群刺客出現,要殺了我們,我掩護家人離開,將那些刺客吸引到我這邊,最後不小心闖入閣下的領地,這就是事情的經過,並沒有什麼目的。”
下巴被控制住,莊錦艱難的跟對方交代。
她猜測,對方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的探子了。
她覺得她分外的倒黴,之前受了釘刑回家後,也有個人突然的出現,問她的任務是什麼。
現在又來一個,難道她的臉長的比較想探子?
莊錦的回答對方並不滿意,那抓著她下巴的手,輕輕的在她臉頰上撫了幾下。
就在莊錦暗罵色胚,佔自己便宜的時候,被對方的話給炸了。
“肌膚觸感冰冷,毫無溫度,身上劃開的傷口猙獰,可是卻滴血未流,這一塊……是屍斑吧?你,不是活人。”
那堅定不容否決的語氣,讓裝進頓時全身僵硬。
她很想說對方搞錯了,她怎麼可能不是活人。
可是這麼淺顯與衆不同的問題,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找什麼藉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