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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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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齊慫慫

    對王嫣也沒有了之前那中想要征服的慾望。

    加上她一臉病容,容顏不再,仕途這邊競爭激烈,逐漸忘卻這個人。

    如果不是小白眼狼鬧,他都要想不起王嫣的臉了。

    現在真相大白,他曾經以為的征服,簡直就是個笑話。

    “好!你們真是好啊!”

    莊文清從牙縫中擠出了這麼一句話,身體就直直的到了下去。

    馬氏驚叫一聲,朝著莊文清撲過去。

    場面頓時有些混亂了。

    其他人吃了個大瓜,暗自品著,這樂子怕是要在武都流傳上一陣子了。

    事情隨著莊文清暈過去,馬氏被收監,也逐漸進入尾聲了。

    莊錦的上求,在得到驗證之後,顧長風便讓人傳莊家四少爺過來。

    等到眾人見到人的時候都是一愣。

    不是說是個八歲的孩子嗎?這般瘦弱矮小,看著跟個四歲的孩子差不多。

    還有這一聲髒兮兮,身上還有多處的擦傷,看傷口很新鮮,明顯不久之前那被人虐待過。

    繞是性子再好的人,看見這一幕都要氣憤。

    不用調查,就看莊昱湛身上的傷,就已經證明了莊錦之前的話沒錯。

    顧長風麻溜的判案,讓莊昱湛從莊家脫身。

    莊錦爲了省事,乾脆讓大理寺這邊幫個忙,直接給他們姐弟單獨立戶,從此徹底脫離莊家。

    他們跟莊家也再無關係。

    拿到新戶籍的時候,莊錦心頭的大石頭瞬間就落地了。

    今天消耗的精神太多了,讓她覺得非常疲憊,直接就閉上眼睡過去了。

    她這一睡不要緊,直接將其他人嚇壞了。

    這也纔想起,她可是受了釘刑,旁的大漢都受不住,她居然能撐這麼久。

    旁邊一直守著的齊鳴匆忙要上前檢查,可是卻被娟兒攔住了。

    小姐昏過去之前可是說了,要送她回家,回到家之前不要讓任何人碰她。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還是聽命了。

    不過卻是有拜託齊鳴跟著一起回去,畢竟小姐身上傷這麼重,怎麼都要醫治的。

    齊鳴是差點沒被氣死。

    就算是要回家再醫治,也要讓他先檢查一下傷勢啊。

    可是娟兒就像是聽不懂一樣,就是不讓齊鳴檢視,卻又讓他跟著回去到家再看傷。

    齊鳴也不跟娟兒爭執,讓他先帶人回去,而他則是火速的回了醫館。

    那些釘子肯定是要取出來的,取出來必然就需要工具。

    齊鳴火急火燎的獲取準備東西。

    纔剛進了濟世堂的大門,就被他師兄給堵在門口了。

    著急著去救人的齊鳴,想著扼要繞過去,可是卻被秦硯擋住了。

    齊鳴著急著了,“師兄,你讓一下我要去拿一下我的藥箱。”

    “你幫莊姑娘把脈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秦硯沒有讓開,而是丟了個問題。

    齊鳴心裏著急,可是卻也不能推開師兄,聽著他的問題,不由就流露出鬱悶的神色,“我沒把脈,莊姑娘身邊的那個姑娘,一直攔著,說回到家才醫治。”

    話到這裏,齊鳴就穩不住發牢騷,“你說,這麼重的傷,誰不是儘早醫治比較好,她卻說什麼都不讓,我都要氣死了,好了,我先去拿藥箱了,晚了莊姑娘的情況怕是很難辦。”

    話音落下,他就抬腳往裏面走。

    不過才走出一部,就被秦硯勾住後衣領,將人拉了回來。

    “走吧,東西給你準備在馬車上了,我陪你去看看。”

    語畢,秦硯就率先一步往外走。

    齊鳴聽著師兄要幫忙,也立刻屁顛屁顛跟上。

    如果師兄出手的話,想來莊姑娘是能夠救回來的。

    他們纔出去,一輛馬車緩緩駛過來。

    秦硯先一步上馬車,齊鳴心裏著急了,也快速上去。

    這一上去,他差點沒轉頭就跳車了。

    “世、世子爺,您也在啊。”

    真的,不是齊鳴慫,而是他剛被師兄帶出醫谷的時候,還不懂世事。

    對這個師兄的好友也是有好感的,想著跟師兄是朋友的人,應該也不錯。

    然而後邊的事實,狠狠打臉。

    他就是個混蛋,他堂堂醫谷出來的弟子,居然讓他去醫馬,偏偏那馬是還沒馴服的野馬王。

    被抓的時候受傷了,所以看見人就充滿戾氣,敢靠近踩不死你。

    除此之外,這瘋馬王還會咬人!

    明明是吃草的動物,可是咬人的動作卻非常狠戾,不掉一塊肉不鬆口。

    他第一次就差點被咬到了,爲了躲避被咬,直接摔倒,馬王趁機一躍而起要踏死他。

    如果不是雲初眼疾手快把他拉出來,他墳頭已經長草了。

    偏偏某個混蛋說,這馬是他好不容易從鎮國侯手上贏來的,不能有閃失,一定讓他醫治。

    最後是他師兄說了話,他才從馬王這裏脫身。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要過去了,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他就被蒙了眼睛,丟到了大山裏麵!

    然後就開始了長達三個月的勞力剝削。

    山裏有個藥坊,還有一大片藥園,他每天就採藥種藥製藥,偶爾還要去看傷患。

    某個混蛋說,這是在磨練他的醫術,他簡直欲哭無淚。

    另外,這位還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齊鳴本來還是個單純小可愛,生生的變成談凌珩變色的存在。

    這會兒上了馬車,看見凌珩,他立刻就想下車。

    可是他的腳才一動,就感覺到一抹慵懶又威嚴的視線把他定住了。

    “你可以試試跳車。”

    這麼懶洋洋的一句話,生生讓齊鳴覺得,他要下去的話會很慘。

    於是他麻溜的在距離凌珩最遠的角落,抱住自己的膝蓋坐了下來。

    秦硯瞥了凌珩一眼,“你又嚇到他了。”

    他都不太懂,這位怎麼老喜歡捉弄他師弟。

    “嗤,這是磨練他的心性。”凌珩懶洋洋靠著馬車壁,開始閉目養神。

    秦硯眼底帶著擔憂的神色看了一眼凌珩,他身上的毒最近越來越不穩定了,之前又受了傷,本來應該好好修養的。

    可是安靜呆著,絕對不是凌珩這瘋批能做出的事。

    他對他的這條命從來就不在乎,如果不是還有一件事記掛在心裏,他怕是會更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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