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解鈴還是繫鈴人
“我啊,你說我這種人能幹什麼呢,來這裏當然是爲了想得到這個男人的身體啊,只是他不同意,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李梅蓮說道。
這幾句話倒是讓珍珍不知道怎麼往下接,只好說道:“梅蓮姐姐你的真名叫什麼?總是叫你這個藝名,讓我感覺有點奇怪!”
“哈哈,那妹妹你就叫我蕭蕭就行了!”
“蕭蕭?剛纔你還叫蓮蓮的,不過這個名字還挺好聽的!”珍珍說道,“我叫珍珍你叫蕭蕭。”
“對了,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噩夢了嗎?”蘇蒙問道。
“做了啊,怎麼了,還是跟之前一樣,我還是夢到了一個帶血的女人穿這一個白色的裙子,裙子上面都是,但是我在夢見她之後,我只是不再害怕她了,我知道她是誰,確實不再害怕了!”珍珍說道。
蘇蒙點了點頭。
“不過,還是真的要謝謝你,方醫生,陪我來到這裏!”珍珍說道,“不過,我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做了另外一個夢,但是有些記不太清楚了!”
“什麼夢?”蘇好奇的問道。
“就是有一個年輕的女子,我也看不清楚她的臉,因為我感覺自己身處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她就在我的面前,我想要走到她面前,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越是靠近她越是感覺距離她越遠!”珍珍說道,“然後我就聽到她對我說,讓我好好活著,很開心見到我之類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然後,我就記不得了!”
蘇蒙聽到這裏,想了想,大概已經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說道:“你不記得你親生母親留下的筆記本,上面不是在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寫著很期待快點和你見面之類的嗎?”
蘇蒙並不決定要把她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的身上總是有白色霧氣的事告訴珍珍,但是她在白天睡覺的時候身上卻沒有這霧氣,這看來很可能是珍珍的親生母親一直都在她的身邊,一直都很關心她,看著自己的女兒整天做噩夢,卻又無能為力,估計珍珍的親生母親也很自責吧!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珍珍做的噩夢還跟她有關。
“你的意思是說,我昨晚夢見的那個人很可能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李梅蓮?”珍珍問道。
“應該是這樣子!”蘇蒙回答。
“嗯嗯,看來她也很關心我啊!”珍珍說道。
蕭蕭一直都在默默看著他們,對他們的對話也沒有什麼意思,也沒有插話。
“不過,倒也真是謝謝你啊,方醫生,陪我來到這個地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珍珍說著突然就客氣了起來。
“沒事,沒事,你這樣一說,倒還真是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啊,你看看我整天也沒有什麼事!陪你出來散散心也還挺好的!”蘇蒙說道。
“哎呦,你個渣男,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吧,怎麼現在又開始誘騙小女孩子了?你看看你,怎麼,要不要得到我啊,我就不用你那麼麻煩,你只要給我一點錢就行了!”蕭蕭突然說道,“你看看我這充滿誘惑的身子,你再看看我滿腦子的文化,無論跟誰比都不會差吧!”
說完,房間裡突然就沉默了,死一樣的寂靜,然後蕭蕭自知無趣,只好笑了笑:“算了,逗你玩你呢,別當真了!”
蘇蒙走到窗子前,把窗簾給拉開門,早晨的陽光照射了進來,開啟窗戶,清爽的早風灌了進來,外面已經有了叫賣的聲音,一些早餐店鋪也已經開了,很多忙於工作人匆匆吃著早餐,還有揹着書包的孩子把頭埋進碗裡,一籠新鮮的包子出籠,白色的熱氣隨風飄散。
這短短的兩三天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只是蘇蒙也並沒有感到什麼驚訝,最近經歷的事情都很離奇,他轉過身,說道:“昨晚,楊舟陽看楊子已經猜出來你是誰了,所以,你還會去看看他嗎?”
“我知道他大概已經猜出來了,不過我不會去看他的,他也不會讓我去找他的!”珍珍說道,趕緊轉換了話題,“方醫生,你說我這不是病,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我確實覺得自己不用看了,做噩夢的問題我自己會慢慢應對的,我現在也不害怕夢見她了!所以,你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只要找出了做噩夢的原因,我自己就能克服是嗎?”
蘇蒙想了想說道:“只是你沒有沾染邪祟,解鈴還是繫鈴人,所以,一切等查明真相的時候,正常情況下,你自己可能就不再害怕了。雖然你那時候很小,但是,一些你看到的重要的畫面會存在你的腦子裏,我只是在最初的時候大概就猜到,你腦中這個帶血的女人是個對小時候的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所以,這個人最可能就是你的母親!”
“所以,你當時就覺得,只要弄清楚了這一切,你覺得我可能就不再害怕了是吧!按照常理說,自己怎麼會害怕自己的母親呢,很多時候都是心理作用。”珍珍說道,“還是謝謝你!真是一個好醫生啊!”
“謝謝你這麼誇我!”蘇蒙說道,“還有個問題,我也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哪有什麼該問不該問的,你要覺得可以問,那就問,你要是覺得不能問,那就不問唄!”蕭蕭在摳著自己的指甲。
“你問吧!”珍珍說道。
“你還找你自己的親生父親嗎?”蘇蒙小心翼翼問道。
“不找了吧,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估計他當時找李梅蓮,也就是圖一個開心,那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就多處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他知道了不得嚇死!”珍珍說著笑了笑,“還是大家就這樣相安無事吧!還挺好的!”
蘇蒙點了點頭,看著珍珍的表情有些奇怪,問道:“怎麼,你是還要在這裏留幾天嗎?等李梅蓮的事情結束之後再回去?”
但是,珍珍卻沒有回答蘇蒙的這個問題,她慘淡笑了笑:“也沒有什麼可瞞你的,我大概已經猜到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