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樹形男子
“和小夥伴一起來到這樹林?你們來這個地方幹什麼?”梅小枝問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不管這件事情了!”任建國說道,“你們趕緊想辦法把我從這棵樹上剝離出去吧,我想見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孩子,我都記不清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見過他們了!”
“你們是來這裏盜墓的吧?”梅小枝想了一下,看他對這事遮遮掩掩的,過來肯定不是幹好事的!
任建國樹上的臉僵了一下,然後嘿嘿笑了笑:“實不相瞞,我們當時比較年輕,再加上當時社會根本就都吃不上飯,我們都還有妻兒,你說我們能怎麼辦!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然後聽說了這個地方有一個大墓,幾個人就過來碰了碰運氣!”
梅小枝看到一旁的小瓶有些惱怒,但是他並不敢發火,他現在連這個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他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人是死是活,他之前聽說過這個地方鬧鬼,想著所謂的鬼不會就是這種東西吧!
“你剛纔說你們當時都吃不飽飯,那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蘇蒙反問道。
“現在不就是還在打鬼子嗎?怎麼了?”任建國疑惑的說道。
“打鬼子?”蘇蒙反問,他們幾個人都吃驚聽到他竟然說現在還是打鬼子,那他現在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年了!
“就是,現在就是在打鬼子啊。”任建國說道,他這個時候才注意了一下他們的衣服,跟他們當時的衣服並不一樣,“不對,我自己也忘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就知道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很久了!你們能救我出去嗎,我現在被困在這裏出不去了!”
蘇蒙看了梅小枝一眼,低聲說道:“看來這個人說不定早就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跟這棵樹生長在了一起!”
梅小枝說道:“是什麼情況,我看一下再說吧!”
梅小枝走到任建國的身邊,看到他的眼睛一直在看著她,他的臉現在已經說不上是人臉了,上面是一層厚厚的樹皮,梅小枝圍繞他走了一圈:“我該怎麼救出來你呢?”
“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救出來我,你要不要試試把這樹皮給剝開!”任建國說道。
梅小枝拿起了刀子就刺在樹皮上,沒想到任建國馬上叫了起來:“別動,別動,疼疼疼!”在這棵樹上的樹藤瘋狂扭動了起來,像一條條蛇一樣!
梅小枝聽到這慘叫之後馬上就把刀給拔了出來,任建國又慘叫了一聲,梅小枝看到樹裡面竟然流下來紅色的血液。梅小枝心想他已經跟樹融為一體了,現在無論怎麼都出不來了!
“你知道你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嗎?”梅小枝轉換了話題。
“我就記得自己當時被一條蛇咬傷之後,然後不知不覺就躺在一棵樹下,然後不知道怎麼的,等到第二天,我竟然進入這棵樹裡面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任建國說道。
“你的那些夥伴呢,他們都去哪裏了?”梅小枝問道。
“實不相瞞,他們都死了!都被這條蛇給咬死了!”任建國說道。
梅小枝知道他現在已經跟這棵樹融為一體了,她把手裏麵剛纔摘下的果子剝開,紅色的液體流了出來,竟然聞到一股血腥味。
“你要不要嚐嚐這果子,可是很好吃的,之前有一些鳥經常會吃這些果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它們現在都不過來了!”任建國失望說著。
梅小枝想要嘗一下的時候,小瓶一下子就把她手裏麵的果子給打在地上,低聲說道:“別吃,有毒!”
“小兔崽子,你竟然說這果子有毒,看我怎麼教訓你!”任建國聽到之後很是惱怒。
“那我問你,你每天都怎麼進食?你不會這些年都不吃東西吧!”小瓶問道。
任建國想了一下,說道:“我就吃一下小昆蟲之類的。”
“是不是還有一些在地上死掉的鳥!其他的地方都有鳥,單單就你這個地方沒有鳥,這些鳥都是被你給吃掉了吧!”小瓶說道,“你看看你的樹皮上,還有一兩根羽毛!”
“胡說,那是它們死在地上,我自己餓自然就吃了!”任建國說道。
“這些都是吃了你的果子死掉的吧!”小瓶說道。
“你個小兔崽子,看我怎麼教訓你!”任建國現在完全已經惱怒了,他身邊的樹藤突然就像一條條的蛇爬了過來,一下就把小瓶給纏住了。
“救我,救我!”小瓶的身子在半空中叫道。
“真是好久都沒有吃過人了,我都快忘了吃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任建國冷冷笑著。
一根根的樹藤也朝著梅小枝纏過來,但是都被梅小枝躲了過去,小瓶快到任建國的嘴裏麵時,梅小枝一下子就把他身上的樹藤給砍斷了,小瓶的身體重重摔倒在地上。
任建國吼叫了起來,這些被砍斷的樹藤噴濺出鮮紅的液體,空氣中瀰漫着血腥味。
“你們這群壞蛋,我好心讓你們把我救出來,但是你們非但不救我,還把我給傷成了這樣!看我怎麼教訓你們!”任建國嘶吼著,樹上的所有樹藤都像是發瘋了一般扭動著,朝著梅小枝它們蔓延過來。
“快點跑啊,快點跑啊!”梅小枝拽著小瓶,看到蘇蒙他們已經跑到了前面,特別是那個師爺跑得最快。
但是他們幾個人還沒有跑幾步,突然他們前面就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蛇,梅小枝仔細一看,這就是他們剛纔遇到的那條蛇,它身上還有梅小枝射上去的箭。
但是這蛇身上的鱗片滲出血跡,有的地方還露出了血肉,這蛇剛高昂著頭就擋在他們的前面。
最前面的師爺一看到這種情況,馬上就往回跑!
“完蛋了,真是前面是懸崖,後面是峭壁啊!”梅小枝罵道。
“趕緊往左邊跑啊!”蘇蒙拉起來倒在地上的師爺往左邊跑!
也不知道這個任建國身上的樹藤為什麼這麼長,已經這麼遠了還在不斷蔓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