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忠誠的奴才
“黃毛弟弟也是你殺的吧?你剛開始告訴他們只需要是讓黃毛弟弟假死就行了,但是你最終還是殺死了他,是吧!”梅小枝問道。
“是,我當時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如果他弟弟還活著的話,很容易就被人發現,所以我當時就殺了他,這樣一來,原本一場假的醫鬧事件就成了真的了!任他們中仁醫院怎麼擺脫根本就擺脫不掉!”老江咬著牙回答道,他心裏面已經暗暗決定自己把這件事情扛下來。
“江叔,這些事都是你和我爸做的嗎,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你們怎麼沒有告訴我,我就知道一些細枝末節的皮毛!”死上的李亮忍著疼痛,問道。
“不是,這些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主意,根老爺沒有一點關係!”老江說道。
“怎麼會跟李星源沒有什麼關係,你們都是一夥人,沒有他的財力支援,你怎麼能做得了這種大事!”蘇蒙錄著影片,他腿上的傷已經用撕開的衣服給包紮住。
“我自己在李家幹了這麼多年的管家,還是會有這麼多錢的!這對我來說很簡單!”老江說道。
“好了,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梅小枝打斷他們兩個的對話,沒想到這還是一條好狗,“當時醫院裏麵你都找誰幫助了?你自己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吧!”
“是,我當時著找了那個黃宇老頭,他是管醫院的監控的,誰知道這個人給了他幾萬塊就搞定了,真是一個土包!我當時還找了那個叫李言的醫生,後來我們想要在他們中仁醫院搞破壞,也都他在裡面給我們做內應!”老江回答道。
梅小枝聽著他說的這些話,並不像是在說謊。
“當初是不是你在李言的推車下面,從太平間裡面出來的?我當時在監控攝像頭髮現了你們,還追了上去。”蘇蒙詢問道。
“就是我,怎麼了?”老江冷冷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竟然發現了我!”
“是奎老闆殺了黃毛是吧?這也是你命令的吧,你當初為什麼不自己下手,非要找到他去殺另一個人?”梅小枝問道,她一直都不太明白這一個問題,這老江的功夫明顯要比奎老闆好的太多了,他為什麼又要找個不厲害的人去行動呢?
“這個道理也很簡單,我當時還是害怕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被人發現,然後想找一個替罪羊,我們當時也沒有想要留他的性命,只要有一點的風吹草動,我就會把他給殺死,然後再把案件的線索都指向他,這樣無論怎樣,我都可以逍遙法外!”老江說道。
“你們還挺聰明啊,真的是挺聰明!”梅小枝忍不住讚歎道,當初奎老闆還說準備逃出國外,即使他逃到天邊,最終他們都會把所有做的壞事都推脫到他的身上!
“好,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個問題。”老江說道。
“那你問吧!”梅小枝淡淡說道。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查這件事?這跟你沒有一點的關係吧?如果不是因為有你,這件事我們不可能會有什麼意外!”老江惡狠狠的看著梅小枝。
“我就是玩唄!整天也沒有什麼事!”梅小枝說道。
“你覺得我會信嗎?”老江反駁道。
“那你信不信就隨你了!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信!那我還有什麼可說的!”梅小枝聳了聳肩。
“我當然不信,誰會整天玩命!”老江說道,“你在說謊!你問了我這麼多,我現在就想知道你是誰?我總不能敗在一個無名之徒的手下!”
“那我說你不配知道這樣總可以了吧!你不配知道我是誰,你也不是敗在我的手下,只是這個李亮太過於不爭氣了!你是敗在他的手下的!”梅小枝裝作很不在意的說道。
老江沒有再說些什麼。
梅小枝對蘇蒙說道:“你把剛纔的錄影影片現在就發給清竹,現在就讓他報警!”
“可是,他還沒有說出真兇!他自己不可能做這麼多的事情!”蘇蒙疑問道。
“我說讓你現在發你就發,他這種人,就是死也不會背叛自己的主子的,他就是想要把這件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他不想跟博愛醫院有任何的關係!”梅小枝皺了皺眉眉頭,“你就是把李亮給殺了,他也不可能背叛李星源的,也不可能背叛博愛醫院的,你到底懂不懂!你覺得是李亮的一條命重要,還是李星源的跟博愛醫院的命重要!他要是說了是李星源指揮他做的,這不就直接害了李星源嗎,現在只犧牲了他自己,對他還說這纔是最划算的!還救了李亮!”
蘇蒙看著梅小枝嘆了一口氣,現在又恢復了她原本的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然後只好按照她的要求發給了夏清竹,然後讓夏清竹現在就報警!
不過,蘇蒙也對老江剛纔問的問題很感興趣,他也很像知道梅小枝到底是誰?她好像現在沒有家人,她也從來沒有提到過他們,但是從她花錢的速度來看,她家應該不會是有多窮!總是隱隱感覺她的背景很深!
“老江!我們對不起你啊!江叔!”地上的李亮哭著就想要爬到老江的身邊,梅小枝也沒有再阻止他!
老江趕緊給李亮把傷口用布簡單包紮上,說道:“剛纔真是不好意思了,小少爺,我真的是沒有辦法啊!你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我看到你受傷怎麼能不心疼!”
梅小枝已經撥打了120,想必救護車一會兒就會過來。
“江叔,沒想到你在背後為我們做了這麼多啊!我直到現在還這麼不懂事!”李亮說著就哭了起來。
梅小枝沒有心情聽他們兩個在這裏哭哭啼啼,這是她最討厭的事情,也不看蘇蒙腿上的傷,徑直走到廉佳身邊:“今天的事,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會亂說的!”廉佳恐慌的看著梅小枝說道,她的身體一直在往牆根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