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有些過界
她的秀鼻間,也禁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那有些惱怒的驚呼,卻也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
下一個瞬間,大喬秀眉深深一凝,那本已壓制下去的厭惡感覺,立時又重新襲遍了全身。
她陡然間清醒了,驚恐的意識到,大將軍竟然在自己的香肩上,吻了一下。
“天啊,我竟然被他用嘴觸碰了我的肩,這也太噁心了,真的太噁心了……”
大喬心頭涌起無限厭惡,急是將自己的衣裳往上一拉,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包裹住,同時向前一步,掙脫了廖化雙手的觸碰。
一離開廖化,大喬心底那種深深的厭惡感覺,陡然間也跟著煙銷雲散,只是餘下了絲絲羞慌,
“大將軍,你這是做什麼?”大喬回眸瞪向廖化,眼神語氣中,都透著明顯的埋怨。
廖化一腔賁張的念火,也被大喬這突然間的情緒劇變,給熄了個一乾二淨,頭腦也跟著清醒過來。
看著大喬那慌羞又埋怨的委屈表情,廖化就知道,自己一時情難失控,有些過界了。
他以為大喬連讓自己擦背,都能忍下來,便以為她已經突飛猛進,徹底的克服了自己的潔癖症。
所以,廖化才一時衝動,便想跟她有進一步的親密接觸,以此來徹底捕獲她的芳心。
那然後,他就可以讓她心甘情願的嫁給自己,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娶了大喬,這樣的話,也就不足再耗那麼多時間。
而現在,照大喬眼前過激反應來看,廖化的“如意算盤”,顯然是沒辦法實現了。
他高估了大喬的承受能力。
面對大喬的質問,廖化倒是一派從容,只輕聲一咳,笑道:“本將只是想更進一步而已,看來本將錯了,還是得一步步來才行。”
“就算是大將軍想幫我,那也不該親……”一個“親”字出口,大喬臉蛋就紅成了熟透的蘋果,下面的話便難以啟齒。
“咳咳……”廖化輕咳幾聲,抬頭歉意的望著大喬,“大喬你這樣的絕世佳人,在這種氛圍下,哪個男人會不動心,本將方纔只是有些情難自己罷了,大喬你莫怪纔是。
一句“絕世佳人”,聽的大喬是臉蛋一陣滾燙,心中卻又感覺到了絲絲甜蜜。
她雖然勇武無雙,戰場上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闖陣破陣更是連眉頭都不屑於皺,儼然如鐵血無情的冰美人一般。
只是,她終究還是個女兒家罷了,豈能不喜歡別人贊她美貌。
何況,這個贊她之人,並非尋常的男人,而是鎮東將軍,這個天下第一的大將,獨步天下的存在。
而廖化那一句“情難自己”,隱約就是在向大喬告白心聲,說他已經對她心有傾心,更讓大喬有種受寵若驚的感動。
“大將軍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大喬臉上的埋怨之色,頃刻間煙銷雲散,竟如那懷春少女,被暗慕的男子表白,心下是又羞又喜,心亂如麻之下,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還揉起了衣襟。
看著大喬那少女般的含羞帶笑樣子,廖化心頭又是怦然一動,卻沒想到,那個大殺四方的女中豪傑,竟然也有少女純情溫柔的那一面。
此情此景,不禁瞧的廖化是心花怒放,方自壓下的心潮,再度澎湃起來,不自禁的就朝著大喬又靠了上來。
“大將軍止步!”大喬後退一步,抬起手來“義正嚴辭”阻止了廖化再靠近。
廖化步子邁出一半,卻只好停了下來,表情有些尷尬的看著她。
大喬輕吸了一口氣,勉強平伏下了動盪的心境,正色道:“大將軍今日所做,已經是大喬所能承受的極限了,大將軍不是說要慢慢來麼,大喬也不想發展的太快。”
一句“發展的太快”,聽起來似乎另有玄機,表面上像是在指他給大喬治潔癖症的這個程序,另一層含義,似乎又是在指向廖化跟她的關係。
如果是後者的話,大喬其實就是在暗示,她對廖化也已心生愛意,只是這份愛意纔剛剛生根發芽,她不想拔苗助長。
“本將明白了,凡事要一步步來,既然大喬你不急,本將自然也不急。”廖化會心一笑,“那你好好休息吧,養好了精神,咱們今天晚上可能跟黃巾賊還有一場惡戰。”
“惡戰?”大喬一聽到打仗,立刻興奮起來,臉上那份暈色頃刻不見,被獵獵的殺機所取代。
“沒錯,就是一場惡戰。”廖化語氣神色也肅殺起來,“龐德公已經推測出,今晚那安賊極可能破釜沉舟,以傾國之兵對我大營發動總攻,長沙一役,只怕就要在今晚決出勝負。”
大喬熱血立時被點燃,原本還溫柔慌羞的明眸中,此刻已燃起了狂烈殺機,當即一拱手,慨然道:“黃巾賊若敢來犯正好,大喬必為大將軍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廖化只能暗自嘆息,叮囑了一番她好好休息後,便興意闌珊的離去。
“恭送大將軍……”
大喬顫抖著聲音,目送著廖化離去,許久後心兒仍舊是砰砰的跳個不停,臉蛋酥紅如醉,雙手死死的攏著自己的衣裳,久久不肯鬆手。
半晌後,大喬才意識到,大將軍早已離去,自己還這麼傻愣著有什麼意義。
“唉,早知會這般狼狽,剛纔就不該讓他幫我擦背纔是……”
大喬櫻口嘀咕著,腦海中不由又浮現了了,適才那一幕尷尬的畫面來,不由臉蛋又紅了。
……
夜色已深,黃巾軍大營。
王帳中,雨霏霏,男女的喘息聲,迴盪在空空蕩蕩的大帳中。
王榻上躺著三名婦人,安平則是渾身滾著熱汗,正在瘋狂的輪滾征伐著她們。
這三名婦人,自然是安平在附近縣城富戶中掠來的美人,其中有已為人母的婦人,也有待字閨中的少女,這些女人都被圈養在了一座專門的別營中,以供安平隨時召喚享用。
那座別營中,大約關圈養了近百婦人,自殺入淮南以來,安平每每臨幸時,召來的都是不同的女人,從未曾重過一人。
王榻上的這三個女人,也是初次伺候安平,沒什麼經驗,有人是笑臉迎逢,有人則是木訥的任由安平擺佈,也有一名最年輕的少女,還在低低的啜泣,眼眶中不時滾下幾許淚珠。
不知過了許久,安平是一聲粗重的長嘯,終於是結束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