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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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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征服種子

    於榕池遲疑了一下,還是把那雪白素手伸了出去,放在了廖化的掌心,廖化則毫不猶豫的緊緊牽住。

    這時她跟廖化第一次的肌膚接觸,而且還是她主動讓廖化碰她。

    當自己的手,被廖化緊緊握住的一瞬間,於榕池就感覺到一股非常酥癢的電流,從手中傳入身體,直入她的心田,令她嬌軀一抖,心湖裏頓時濺起了點點漣漪。

    那種悸動的感覺,令於榕池呼吸立時急促起來,心兒也加快了跳動,不覺臉畔暈紅如潮而起,感覺臉蛋一片滾燙。

    她只能慶幸戴著喜帕,廖化看不到她這羞慌的樣子,強行壓制住悸動的心緒,任由廖化牽著她的手,雙雙步入軍帳之中。

    諾大的軍帳中,龐德公,甘寧,荊辛等一眾文武大末將,當然還有於榕池的孃家人於沉,眾人皆已恭候多時。

    看到將軍挾著於榕池入內,眾人忙是跪伏下來,恭賀將軍大喜。

    軍帳中,廖氏的宗廟牌位已經立好,廖化便挾著於榕池的手,在荊辛這個司儀的主持下,完成了拜祭宗廟祖先,拜祭天地等諸項成婚大禮。

    禮成,於榕池在甄宓的攙扶之下,入往了內帳歇息。

    至於廖化,自然是在外帳中擺下酒宴,與群末將痛飲好酒,接受眾文武大將的輪番敬酒恭賀。

    此番廖化千里奔襲幷州,不但大破了鮮卑,一舉解幷州之危,收降了于禁一族,還附帶著要抱得美人歸,征服於榕池這幽州第一美人,可謂是意氣風發之極,痛快得意之極。

    廖化心情好,暢開了肚皮,與眾末將豪飲。

    這場婚宴好酒,廖化是直喝到八分醉時,方纔盡興。

    外帳諸將們告退散去,一臉酒氣的廖化,則在甄宓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步入了內帳之中。

    紅燭搖曳的帳中,於榕池已經在喜榻上,枯坐了有半個時辰。

    一方面,她很是無聊,另一方面,她又心中忐忑不安,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洞房之事,周公之禮,充滿了未知的期盼與茫然。

    她生平從未這麼緊張過,她忽然發現,嫁給一個男人,和那個男人行洞房之禮,似乎比征戰殺場,刀頭舔血要難多了。

    “夫妻行洞房,真要一絲不掛麼,他真要把他身體的一部分,放進我的身體裡麼,那也太可怕了,聽說還會很痛,會比被槍捅傷還要痛麼……”

    於榕池胡思亂想著,腦子裏不斷的浮現著那些老婢們對她講的話,心情愈發的緊張。

    而她心中那份緊張,也隨著廖化的進來,瞬間達到了極點。“夫人,將軍來了。”甄宓一面扶著廖化,一面出聲提醒。

    於榕池嬌軀陡然一震,心兒立刻撲騰撲騰的狂跳了起來,一雙雪白的素手,下意識的就揉起了衣襟。

    甄宓扶著廖化走過去,坐在了於榕池身旁,便要幫著他們行洞房之前的一些瑣碎小儀式。

    “那些煩人的小節,就免了吧。”廖化胸中已慾念漸燃,沒功夫浪費時間。

    甄宓抿嘴暗笑,便道了一聲:“那妾身就不打擾將軍和夫人了,妾身告退。”

    甄宓微紅著臉,識趣的退了下來,將紅色的帳幔放了下來,自己則侍候在了外面。

    紅燭高燒的大帳中,只餘下了他二人。

    廖化一伸手,便將於榕池頭上的喜帕扯了下來,一張嬌豔羞澀的絕色容顏,清清楚楚的撞入了廖化眼簾。

    於榕池呼吸愈加急促,心跳加快,臉畔暈色更濃,不敢抬頭正視廖化那肆意放蕩的目光。

    廖化二話不說,衝着她酥紅的側臉,就是深深的一吻,然後嘴貼在她耳邊,笑眯眯問道:“愛妻,有沒有等急了。”

    那一吻,瞬間令於榕池如觸電般,豐盈卻不失窈窕的身段兒,跟著劇烈一顫。

    而廖化貼在她耳邊的話語,那呼出來的絲絲熱氣,更如一雙無形的手,肆意的撫撓著她的香頸,她的秀耳,更攪動她心亂如麻。

    她低眉不語,羞意如潮而生,喜服包裹不住的那身材,也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就在廖化的眼皮子底下,只消瞟上一眼,就足以讓他血脈賁張。

    廖化卻不急於一時,相反,他還很享受欣賞她這羞澀慌張的樣子,從中能夠更加體會到新鮮的刺激。

    想一想,當初那個武功高強,在戰場上殺人如麻的幽州第一女將,而今卻羞慌如小家碧玉,如待宰的羊羔一般,將要成為自己的女人,任由他來肆意享用,還有什麼,比這種天壤之別的變化,更能鉤起廖化的胃口。

    “告訴本將,你是心甘情願的嫁給本將的嗎?”廖化指尖端起了她尖而不失圓潤的下巴,讓她無法避開自己的目光。

    這時的於榕池,心中雖依舊慌羞,卻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沒有再躲閃,而是正視著廖化肆意火熱的目光,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因為什麼,只是爲了救你大哥,救你於氏一族的命嗎?”廖化繼續追問道,他要確保,自己是征服了於榕池的心。

    於榕池臉畔已是暈色如潮,心兒跳到幾乎要從腔腔裡迸出來似的,面對廖化這般直白的相問,她糾結了片刻,還是顫抖卻又坦然的答道:“救我於氏一族,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

    於榕池欲言又止,似是難以啟齒。

    “是什麼?”廖化雙手捧起了於榕池的臉,追問道。

    於榕池臉畔暈色如潮,猶豫了一下,忽然一咬牙,正色道:“別一個原因,是我曾經發過誓,我於榕池的夫君,必須是強過我的人,而你,是唯一一個打倒我的男人。”

    看著那張羞紅卻又真誠的臉,聽著她的解釋,廖化確信,她沒有說謊,她是心甘情願的嫁給自己。

    而讓廖化感到意外的是,沒想到自己早在將她俘虜之時,就已經在她的心中,種下了一顆征服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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