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8章 不可置信
王志明的手已經緊緊地扼住了管家的脖頸,眼睛裏的火光已是毫不掩飾地迸發出來。
他已然是化爲了地獄的勾魂使者。
“少主……”
管家拼命發出一聲嗚咽來,臉在幾秒鐘之內就變得通紅無比。呼吸之間都是必須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汲取到一絲空氣。
“閉嘴!別叫我少主!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管家,把他給我交出來,不然我就讓你這個冒牌貨,下地獄!”
王志明五指漸漸收緊,指甲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那個人的喉管裡,只要他在往內額我那麼兩寸,眼前這個人真的會下地獄。
管家的眼裏已經是佈滿了血絲,瞪大了雙眼,滿滿是不可置信。
“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絕對會要了你的命!不要以為我不敢,你的主人已經動了我兩個手下。我殺了你,還虧了一個人,我必須要找他在償一條命。”
王志明手又是往內深了一寸。
“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那個假管家拼命揮舞著自己的手,拍打著王志明那扼住他咽喉的手腕,輕輕地做了一個點頭的動作。
雖然這個幅度很細微,但是王志明還是感覺到了,在這一瞬間,他伸手點了管家的膻中穴,把他全身的勁力通通都卸去。
“我給你一分鐘的緩和時間,之後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必須要在一秒鐘之內回答我,如果讓我知道你有半點猶豫,馬上你的脖子就會折成兩段。”
王志明任由管家順著房門垂垂滑落。
剛纔的窒息已經足夠讓他全身的肌肉都缺氧。那膻中穴一點,他汲取氧氣的能力就變得更差,恢復的時間也就需要越長。
至少在五分鐘之內,王志明不用擔心他對自己做出什麼攻擊舉動。
“你為什麼能夠堂而皇之地進入文家的別墅?如果我沒記錯,這附近的安保系統都是全球最頂尖的防盜系統。”
在對方的呼吸逐漸平穩之後,王志明問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手中的銀針已經亮在指尖。
“我們家的安保系統已經被我們的駭客侵入了,現在就是一個路邊的乞丐,都能隨便在文家別墅裡亂走。”
假管家瞳孔震顫,他不知道王志明在什麼時候,居然已經有了武器。當下也是不敢多做猶豫,咳嗽了幾聲連忙就是回答。
“你把我的管家給弄到哪裏去了?現在我要知道他的地點,如果你敢有所隱瞞的話,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假扮不了任何人。”
王志明手指裡的指尖還在輕輕晃動著,熒光閃爍,讓人看著就是心寒無比。
“他已經被主人給帶走了,具體帶去哪裏我也不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你安定在文家別墅裡,讓你哪裏都不要去。”
假扮的管家深深地嘆息著搖頭,眼睛裏麵也是浮出了一點失望。
“看你們主人行事作風那麼狠毒,你任務失敗之後,估計也難有命在。不過還好,他並不知道你任務失敗了,你還有挽回的機會。”
王志明把一團紅藍綠各色交雜的線丟到那假管家的面前。
這些是裝在房間裡的竊聽,剛纔被他已經通通都已經是拆了個遍。
“真不愧是陳家的傳人,這些竊聽我在安裝的時候還自信滿滿不會被發現,沒想到這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已經被拆了個精光。”
假管家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東西被輕而易舉的毀掉,臉上失望的神色變得更重了。
“跟著你那個主人並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看他讓你來監視我就知道他對你也是有著一定的信任,同時也並不把你的命給放在心上。”
作為陳家傳人的王志明,早就已經不是一個多月前那個窩囊廢了。在這幾次的交手之中,那個神秘人也該知道他有多麼的難對付。
可是面對他這樣難對付的人,居然只派了一個人來假扮管家。可見眼前這個人也一直被那個神秘人看不順眼,不然怎麼會不派多幾個幫手來幫他呢。
“主人不會把任何人的性命放在心上,我們作為手下的,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夠了。既然這些竊聽被你發現,我的身份也被你看穿任務,就算是失敗,我也沒有存在的任何價值。”
假管家抬頭看了王志明,眼睛裏麵已經滿滿都是決絕,一副你想怎麼樣都隨你的樣子。
“你不怕死,你是不怕死,但是也不想死,不然也不會在這裏跟我說這麼多的話。你放心,我跟你那個主人不同,不會隨隨便便的要一個人命。”
王志明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有趣,他並不是那種只會聽死命令的人,也不是隨便把自己性命交付出去的人。
其實這人跟他說了這麼多,就是在拖延時間而已,看看他的主人會不會想辦法來救他。
同時他也在賭他王志明,會不會利用他來做一些別的事情,讓他的命暫時保下。
“帶我去找我的管家,不然你的命我不會留下來,反正那個神秘人已經跟我亮了殺招,我也不需要再跟他來回推拉了。”
手上的銀針已然是在王志明說話之間就飛向了那個假管家。
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假管家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是感覺到自己額頭產生了一點疼痛。
“看你這麼忠心,相信你也不會把我帶到關押管家的真實地點,那就讓你領教一下我們陳家的催眠術吧。
我這個陳家傳人向來很少使用催眠,今天你運氣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陳家催眠術第三層的享受。”
家管家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身上已經是又中了三針。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酥麻,漸漸的身體四肢沒有了知覺,彷彿已經不是他自己的身體。
“管家在哪裏,帶我去找他,你來開車。”
簡簡單單一句指令,王志明把車鑰匙交到了假管家的手裏。
那個假管家的人臉龐扭曲,像是在極力的抵抗的什麼。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動了起來,接過那副鑰匙,一步一步僵硬如傀儡般走下臺階,來到了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