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被封印的罈子
“對了,黃阿姨,也就是說,一直都是那個鄒香婆子再用封鬼壇害人,那個封鬼壇,埋在哪裏呢,我要把它給找出來,以免以後再有人利用那鬼玩意害人。”隨著點頭往出走,我又問黃仙翠道。
很明顯了,鄒香婆子一直摻合到這事件當中來,每次車禍現場她都有出現過,就是她在害人了。
“而且還有一點我不明白的是,她為啥要做這傷天害理的事啊?”我隨即又追問一句道。
“還不是爲了利益。”
聽著我這問,黃仙翠引我走到那狹窄通道裡,說道:“我的紙愧人偶爾就會失蹤,不見回來,於是我心中疑惑,就又派了一批紙愧人出去查詢,這才查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是那鄒香婆子暗害了一個女子,用那女子冤靈,做了封鬼壇害人。”
“她到處堵截我的紙愧人,利用我的紙愧人給車禍慘死的人收魂,然後拿去給人家做生胎。”
“生胎……什麼是生胎?”我一聽問了。
“就是讓不能懷孕生養的婦女,懷上孩子。”
黃仙翠一聽道:“鄒香婆子會把收走的生魂,給放到一個黑布袋子裡,外面再罩上黃紅兩種顏色的布,用五彩針線縫好,架在柴草堆上方用煙燻烤,一直到上方的布口袋完全變黑,裡面的生魂就會被永遠留下來了,然後誰家婦女不生養,只要把那個燻黑的布口袋,埋在不生養人家的外屋門檻子底下,不出半年,女人一定會懷上身孕,這叫生魂轉嫁。”
“而埋的要是男人生魂呢,懷的就是男胎,埋的是女人,孕婦所懷的,就一定是女孩子了。”
隨著話說這裏,黃仙翠又重重嘆口氣道:“轉嫁生魂的孩子,都活不過去八歲,也就是天眼閉合的年齡,這是活活害人吶,嗨,陽世間的人,都說妖鬼可怕,可又有誰知道,人心纔是最陰毒,深不可測的。”
“這……我知道那封鬼壇裡的冤靈是誰了,是常三妞,昨晚奔過來的老屍,哎,也算是天道輪迴吧,鄒香婆子死在常三妞手裏了。”我一聽,很是驚心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那復仇老屍,也是被我用紙愧人給召喚來的,你說的沒有錯,天道輪迴,報應不爽,蒼天又何嘗饒過誰?”黃仙翠一聽,大笑了。
“那黃阿姨你保重,期待你早日走出這洞穴,早日與三巧團圓!”瞅瞅已經出了狹窄通道,來到那洞穴口了,我一聲說道。
“喂,下面有人嗎,年輕人,年輕人,你們在嗎,聽到了吱一聲……”而也是這時候,洞穴上方出現有火把光亮,我聽到梁村長在叫。
“欻啦!”
是一股子涼風突起,楊彪那大身板子重重砸在地上,瞪圓個小眼珠瞅我。
“替我照顧三巧,把洞穴口再給堵死……拜託了!”
一個遠遠聲音離去,我很高聲答應一聲。
“咋掉下來了,咱兩咋掉下來的,強子?”隨著很懵逼小眼珠瞅我,楊彪站起來道。
“沒事,這就上去。”我抬頭喊上面梁村長,找繩子把我們拽上去。
“你們還活著,太好了,等著啊,我這就甩繩子。”一條粗粗繩索甩下來,我跟楊彪兩個,一前一後手抓那繩子,上去了。
“你們兩沒咋地吧,這裏邊有啥,有啥?”隨著我倆上來,梁村長很驚心問。
“沒有啥,只是一個空洞,梁村長,找人原樣蓋上石板,然後再填塞住整個涵洞子,以免小孩子貪玩,掉到裡面,看再找不著。”我說著,衝梁村長卡吧卡吧眼睛,起身往涵洞子外去了。
“奧奧,我懂了,我懂,我會把這涵洞子給原樣填好的。”梁村長明白了我的意思,緊著答應道。
“強子,到底咋回事啊,我是摔暈了嗎,咋腦子迷糊糊的?”楊彪手摸後腦勺追我。
“沒事,這不剛掉進去,咱兩就出來了嗎?”我說道。
“拉倒吧你,唬弄鬼呢,咱們剛掉那洞裡時候,不是大晌午頭嗎,這都黑天了?”楊彪大叫。
“是你摔暈了,暈了一下午,這回你滿意了吧?”我回了他一句,到那躺倒的老屍跟前瞅瞅,吩咐梁村長在明天正午時候,把這老屍給燒嘍。
緊接著打著手電,我在側翻的大客車左右路溝裡轉悠。
我得找到那封鬼壇,害人玩意說啥不能留著。
“好好,我說年輕人,你還找啥,要不要我幫著你一起找?”
梁村長跑過來,隨即壓低聲音問我了“年輕人,別怪我多嘴,那洞裡東西很邪乎吧?”
“嗯。”
我嗯了一聲說道:“填埋好就沒事了,另外那老屍真是你家鄰居常三妞,她是被鄒香婆子給弄死的。”
“啊?”梁村長一聲驚啊。
“告不告訴她家裏人,都無所謂了,害人的鄒香婆子也得到報應了,這姑娘家里人不知道的話,還以為人還活著,好歹有個念想。”我又說道。
“也對,也對,那年輕人,你這是又找啥?”梁村長又問我了。
“被鄒香婆給埋在這裏害人的罈子,這些個車禍,都是鄒香婆子搞出來的。”我說道。
“啊……咋搞的?”梁村長又問我。
“找吧,說多了你也不懂。”我打斷他話頭,低頭尋找。
一直尋找了好久,纔在一塊大石頭底下,找到那個小小陶瓷罈子了。
罈子整個埋在土裏,罈子口用黃紙封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彈滿了暗紫色網格線。
“索魂格……這婆子咋也會這玩意?”我叨叨著挖出陶瓷罈子,撕扯開黃紙封印,打著手電往裏一瞅,看到一個大頭衝下杵著的木頭人了。
“封鬼壇……這誰搞的,哎呀呀,原來是有人用冤魂鬼害人吶!”楊彪瞪小眼珠瞅瞅,湊過來叫。
“你還懂些什麼,楊彪,你咋一眼就看出這是啥玩意了?”我抬頭看看他,很覺不可思議的問。
“你別再告訴我,又是聽你爹說的。”我直視他眼睛,又一聲問道。
“我……就是聽我爹說的,咋地?”聽著我這問,楊彪稍微一停頓說道。
“好吧,然後要怎樣處理掉這東西?”我問他。
“燒啊,一把灰什麼都乾淨了,木頭人直接燒掉,罈子摔碎到火堆裡,就完事。”楊彪說道。
我沒言語,想了想,叫梁村長回去弄點煤油回來,倒在那罈子裡,一把火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