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仙道魔門派
“嗯。”我嗯了一聲。
這事我知道,張五道跟我講過。
“咋地,我說這些你知道啊?”看我很不經意模樣,楊彪卡吧眼睛了。
“你接著說。”我說道。
“反正就是那麼回事,這個老鬼在協助白家人奪得三界盟主大位之後,就悄無聲息的沒影了。”
楊彪緊接著又說道:“說是因為老鬼無意間做了一件風流事,留下一個孩子,結果那個孩子是天煞孤星轉世,天生具有反骨,將來一定會禍亂三界,與白家人做對的。”
“天煞孤星轉世……那不是與張大力一樣嗎?”我一聽,叫道。
“咋地,張大力也是天煞孤星轉世啊?”楊彪一聽問我了。
“嗯。”我點頭。
“哎呀,這怎麼又出來個天煞孤星呢,奇怪了?”楊彪一聲叨叨。
“你再接著說,然後咋樣了?”我又問楊彪道。
“然後老鬼就怕他這個兒子起禍亂唄,帶著他的女人走了,聽說是去了一個很荒僻的地方,也就是遠離世事,躲開了白盟主,免得給他主子添亂。”聽我這又問,楊彪又說道。
“帶著他的女人走了?也就是說,當時那個孩子,還沒有出世唄?”我一聽,問道。
“沒有,帶著肚子就走了。”楊彪說道:“但是後來還是出事了。”
“那個孩子不知道怎麼逃離了老鬼的視線,跑到崑崙山上學道,據說是還入了仙籍了呢,然後建立起一個仙道魔門派,蒐羅天下妖魔,一路打下來,差點沒把三界給鬧翻嘍。”
“後來還是老鬼出面,把他那兒子給殺了的。”
“額,也就是那孩子真成了氣候,差點搶奪了白家的盟主大位?”我一聽,叫問道。
“是啊,要不是老鬼大義滅親,就完了。”
楊彪接著說道:“然後老鬼帶著他的孫子給白家人請罪,當時那三界盟主好像是叫白承祖,白承祖念在與老鬼的情分上,並沒有多責怪他,但老鬼心裏有愧啊,所以帶著他孫子再次離開白家,隱姓埋名,後來就沒訊息了。”
“白承祖……”聽楊彪這說,我一聲叨叨了。
“奧,這孩子叫什麼……一凡,據說老鬼的孫子是叫一天,再別的我就不知道了。”聽我叨叨,楊彪又補充道。
“一天……天?是跟這個吊墜有關係嗎?”
我一聽,問楊彪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不會又是你爹留給你的那本玄書上所記載的吧?”
“不是,不是,這都是我爹跟我講的。”
聽我這問,楊彪晃晃腦瓜子說道:“因為我爹跟我提到過這個蛇膽吊墜,說是當年仙道魔門主的令牌,也就是老鬼兒子,那個天煞孤星門主的獨門信物。”
“額,你怎麼這麼肯定?”我一聽,問楊彪了。
“當然,我說強子哥,你還是沒發現這吊墜上的玄機吧?”
聽我這問,楊彪一抄手把那個小小吊墜給從一凡脖領子裡掏出來,然後握在手裏攥了一小會兒,撒開手掌讓我看。
“看到沒,有什麼變化?”楊彪問我。
我探頭一瞅,差點沒驚的跳起來。
我在那小小吊墜上看到啥了?
竟然看到一口造型很精巧的棺材。
並且在那異常小巧的棺材四邊上,盤繞有九條金龍。
是若隱若現的出現在那吊墜裡,緩慢遊動的樣子。
“是那個……那個東西,怎麼會這樣?”我連聲驚叫。
“什麼東西,你見過這物件?”楊彪瞅我了。
我搖搖頭,很傻眼的看著那個吊墜。
隨即那吊墜上影像開始模糊,不見了。
我可不是見過這個東西咋地?
是在玄道門師祖坐化的那個供臺暗格裡。
當時除了那口造型很精巧的小小棺材,還有一把小鑰匙呢。
後來又被老鬼給扔回那個暗格裡了。
“這叫九龍抬棺!”
楊彪瞅瞅我接著說道:“也就是說,當年要不是老鬼出手,白家人就完了。”
“九龍抬棺……可白家人最後還是完了,楊彪,你知道白家人後來是咋回事嗎?”我一聽,叫問楊彪了。
“不知道,這個真沒有人知道。”楊彪搖頭。
“也就是說,這個老鬼不會輕易死掉的,他沒有死……可他究竟又遇到什麼情況了,以至於撒手他這個重孫子都不管了?”看楊彪搖頭,我很驚疑的叨叨了。
心裏是瞬間升起希望。
既然老鬼這麼厲害,都活了幾生幾世的人了,那他就不會死。
他沒死,我落到他手裏的東西,就有希望拿回來。
同時我也明白了,他為啥看到那口陰木棺槨,會是那種神態。
他很可能猜出來我是誰了。
那他讓我拜的那個畫中女人,又是咋回事?
那個女人是誰,看老鬼對那女人,也是極度敬畏模樣。
“咋回事,強子哥,你到底咋遇到這一凡的?”聽我很犯疑惑叨叨,楊彪又問我了。
“沒咋回事,暫時什麼都搞不清楚,還是先救一凡命要緊。”
我瞅瞅楊彪說道:“也就是說,現在除了北瘸腿那個惡人,就沒人能救得了一凡了唄?”
“對,是真的,這孩子說白了,已經病入膏肓,普通的藥物,真救不了他。”聽我這問,楊彪很肯定說道。
“成,我去想辦法。”我一聽站起身,尋思尋思,邁步往後屋走了。
我先看看陸小釵,這回來了,咋地也得給上柱香火。
“看,這小長生牌位搞的咋樣,還挺精緻的呢,是張五道搞的吧?”楊彪緊跟過來問我。
我看了看地上擺放的那口棺材,又看了看擺好的神位,點香火了。
“小釵姐姐,請原諒我這麼久纔回來,實在是事情纏身,您地下有靈,千萬別怪罪。”我叨叨叨的把香火插香米碗裡,盤腿坐地上了。
“強子哥,你就打算把屍體一直存放在這啊?不過倒沒啥味道,我還真想看看,是不是屍體沒腐爛?”楊彪又叨叨了。
我沒吭聲,一注香火著完,往出走了。
“路費路費,你不拿點錢,靠兩條腿量過去啊?我跟你說這事得抓緊,一顆人蔘能吊住半個月的命,是多說的了,我可沒錢再買第二顆了,這哪是吃人蔘吶,簡直就是吃錢。”看我要走,楊彪叨叨叨的塞給我一卷子錢了。
“嗯,我儘早趕回來。”我答應一聲出門,直奔站裡坐上火車,一路又往回趕。
是心急火燎的趕回那條河附近,我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