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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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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失蹤的男孩子

    “奧,是這樣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各位說?”聽楊彪這喊,梁國棟看我了。

    “說吧,什麼事?”我問道。

    “就是我剛纔出去買水果的時候,聽人說城裏邊又有人失蹤了,不知道幾位大師知不知道這事?”聽我讓他說,梁國棟說道。

    “什麼叫又有人失蹤了,是失蹤好多人了嗎?”我一聽問道。

    “奧,是這樣的,大約在三個月之前吧,城裏有個上高中的學生失蹤了,然後接二連三的就沒影了好幾個人,還都是十七大八的年輕小夥子,人說沒就沒了,到現在都沒找到,也就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結果今天一早說又丟了一個,也是年輕小夥子,睡睡覺,人就沒了,在自己家裏沒的,你們說奇怪不奇怪?”聽我問,梁國棟很小心神色的說道。

    “我沒別的意思,我自己家這事還不知道咋整呢,要不是碰到幾位大師,估計我們家就算倒灶散煙了。”

    隨著又很小心神色的瞅瞅我們幾個,梁國棟接著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事出的太奇怪了,所以才忍不住跟幾位大師叨叨,幾位大師要是不感興趣的話,就當我沒說,沒說。”

    “額,都是十七大八的小夥子……今天失蹤的那個也是嗎,在家裏睡睡覺,人就沒了?”我一聽,又問道。

    “是啊,剛纔我細打聽了,的確是在家裏沒的。”

    梁國棟很肯定說道:“說是門窗都關的好好的,睡一宿覺,今一早就發現人沒有了。”

    “幾位大師,能不能是出了啥吸人精血的女妖怪了,不是說女妖怪專門吸食年輕人的精血嗎?”隨著這說話,梁國棟又問我們了。

    “小晴,你怎麼看?”胖子一聽,問馬小晴了。

    “說不太好,但一般對年輕男子下手的,多半是女精怪,或者是女鬼之類的。”馬小晴說道。

    “得得得,願啥啥吧,哪有閒心研究那個去,我要去睡覺了,困死了,困死了。”楊彪嚷嚷著躺一邊床上了。

    “我去看看。”我尋思尋思往出走了。

    “你看看,又犯以往那股子勁了,一聽到邪乎事,你就要管,我的強子哥,天下那麼大,你管得過來嗎,趕緊睡覺睡覺,困死了,真是的。”聽我又要管閒事,楊彪嘟囔道。

    “我扒你眼睛了,你死你覺唄!”我沒好歹給他一句。

    “其實楊彪說的也有道理,強子兄弟,天下妖魔橫行,真是管不過來的。”胖子喊我了。

    “管不過來也要管,都碰到眼皮子底下了,還不出手的話,算什麼陰陽人?”我說道。

    “你們看看,就不能讓他回覆記憶,又來神了?”楊彪又喊我一嗓子道。

    我懶得搭理他們,喊梁國棟跟我走。

    “李強大哥,我跟你去看看吧?”馬小晴起身要跟著我,被我給攔住了。

    “不用,我一個人就成,我先看看咋回事,馬上回來。”我帶著梁國棟走了。

    “哎呀,這確切是哪一家的孩子失蹤了,我還真不知道,我去打聽打聽啊?”隨著走出工地,梁國棟到街邊上一細打聽,帶著我七拐八拐的走進一個小衚衕裡了。

    “就是這家,說是姓牛,大師,我去敲門了?”梁國棟在一個院門前站住,問我道。

    這是一排連脊房子,各家都有一個小院子。

    院子前是一排鐵柵欄。

    “嗯。”我點頭。

    就這樣梁國棟上前敲門,屋子裏走出一個婦女了。

    我大致把來意跟婦女說了一下,婦女哭哭啼啼的把我們給讓進屋裏,來到裏間的一個臥室,說她兒子就是在這個房間裡失蹤的。

    “嗚嗚嗚……這人咋就虎巴沒了,你們說說,他就算出去,那也應該有點動靜啊,連鞋都沒有穿。”婦女指著地上的拖鞋,意思孩子是光腳出去的。

    我翕動了幾下鼻子,怎麼感覺這屋裏有一股子若有若無的香氣呢。

    是女人的脂粉香氣,隱隱的,非常淡。

    “把你兒子生辰八字給我。”我又仔細聞了聞,對婦女說道。

    “快,快把你兒子的生辰八字報給大師,這大師老厲害了,是聽說了你家的事,特意趕過來的。”梁國棟一聽,催促婦女道。

    “奧,那太謝謝了,大師快幫我看看,我兒子還能不能回來了?”婦女哭啼著把她兒子生辰八字報給我了。

    我一掐算,壞了。

    這人已經沒了。

    “快,快去找一塊死人孝布子回來,三張黃紙,一張紅紙,另外還要一張新扒下來的黑狗皮,要一點雜毛沒有的,快去。”隨著掐算這人沒有了,我叫喊婦女道。

    “啊……是我兒子能找回來唄?”婦女問我了。

    “能找回來屍體。”我說道。

    “啥?”婦女一聲驚叫,翻眼珠子暈過去了。

    “掐人中,掐醒她,這樣還能儘快找到那個妖物,免得再有人受害。”看婦女暈倒了,我喊梁國棟道。

    “你是說人已經死了……真是有妖怪在吃人?”梁國棟很驚嚇眼神瞅瞅我,蹲下身子把婦女給掐醒了。

    “我說大姐,你要振作呀,趕快按大師說的辦,好抓到妖怪給你兒子報仇。”梁國棟把女人給扶起來道。

    “抓緊去辦吧,等過了正午,你兒子魂魄飛散,想找屍體都找不著了。”我又說道。

    婦女瞅瞅我們,哇哇大哭的出去了。

    “大師,我可羨慕你們這些玩玄術宗法的人了,等有機會,我跟你們去學去。”隨著婦女出去,梁國棟說道。

    “嗯,我們這些人朝不保夕,死的也快!”我說道。

    聽我說這話,梁國棟不言語了。

    而我則琢磨著這屋子裏若有若無的香氣,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呢?

    這香氣很特別,聞到鼻子裡讓人大腦興奮,我好像在哪裏聞到過。

    “是男愧?對呀,男愧身上就是這股子很誘人的香氣。”我突然一聲大叫道。

    “啊?”梁國棟瞅我。

    “不能啊,男愧怎麼會害人呢,再說他只對女人感興趣,不可能禍害男孩子的?”我隨即又一聲叨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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