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竹翠庵失火
“哎呀,南閻王說過,楊彪背後有一個好龐大的家族……”隨著這著急忙慌往回跑,我想起南閻王的話了。
當時沒太招耳聽,甚至還覺得這話有點可笑。
因為誰又有我瞭解楊彪,他只剩孤孤零零一個人,又哪來的家族。
“什麼……你說什麼?”黃翠花問我。
“沒事,走!”我到路上攔了一輛車,喊黃翠花上車,直奔家裏去了。
等到了村口下車,我瞅了瞅,帶黃翠花往後山走。
我想到楊彪家老墳塋地看看,看看楊彪在沒在那裏。
他不是跟我說,很久沒回來祭拜他爹了嗎。
“哎呀,你說楊彪這個小冤家,可別死嘍,要不然我可守寡了,我這麼大歲數,好容易找到一個,容易嗎?”隨著這往前走,黃翠花叨叨了。
“你是什麼時候給他命符的,我怎麼不知道這事?”我尋思尋思,問黃翠花了。
想命符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給人的。
那是一個修靈的命脈,把命符給到誰手裏,就丁算把命交出去了。
“早都給他了,就上次抓他回失心廟的時候,就給他了。”黃翠花說道。
“額?”我瞅瞅黃翠花,皺眉頭了。
這也太實誠了吧,早早就把自己小命交到楊彪手裏。
這是無比信任楊彪,實心實意的要與楊彪做夫妻了。
可楊彪不一定這麼想。
想上次我與楊彪一起離開失心廟的時候,楊彪還試探性的問我呢,說用什麼方法能把這黃翠花給剷除掉。
“你呀……”我搖搖頭。
“咋地了,有啥不對嗎?”黃翠花問我。
“沒有,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做很冒險。”
我說道:“也許是我多慮了,但從我所經歷的事情來看,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誰也別說誰好,就包括我也一樣,真的會變。”
“啊……你是說,楊彪這小子會害我?不能不能,你都不知道他是咋跟我起誓發願的,他說他只愛我一個,一輩子都會對我好的。”聽我這說話,黃翠花轉轉眼珠說道。
“什麼……楊彪都跟你說這話了?”我一聽,驚叫。
這可真是毀了三觀。
想楊彪口口聲聲跟我說嫌棄黃翠花,甚至都琢磨咋滅了她,怎麼還會跟黃翠花說這甜言蜜語呢?
很明顯是謊言嘛。
“是啊,就在那失心廟裏對著佛祖說的,所以我感動的不行,這才把自己命符交給他的。”黃翠花說道。
“好吧,對著神明發誓,也許是真的。”我一聽,說道。
挺有意思,這人怎麼都是兩面三刀啊?
想三巧所做的一切,驚到了我。
現在楊彪又讓我意外了。
但願楊彪能好好對待這黃翠花吧,因為這黃皮子精,真的不錯,很善良。
就這樣來到楊彪家的老墳塋地,滿眼的荒墳,並沒有看到楊彪的影。
“這個就應該是楊彪爹的墳頭了?”我左右轉轉,來到靠邊上的一個大墳頭跟前,站住了。
墳頭上壓了一塊黃紙,墳前立了一塊木頭板子,雖然上面什麼都沒寫,但看木板子新舊程度,應該是沒埋幾年的墳頭。
“啥意思,楊彪這是來上墳來了?”聽我叨叨,黃翠花一伸手之間,把那墳頭上的黃紙給扯拽下來。
是骨碌碌帶下來一個小物件,崩落到地上了。
我撿起來一看,認得呀。
這不是當初在楊彪小舅設計害我娘孟成蘭的時候,孟成蘭所交給我的那個用來召喚我爹回來救她的訊號彈嗎?
想當初時候我受他們所矇騙,帶著這個小東西去找楊彪商量該怎麼辦,還是楊彪告訴我說,這是訊號彈的。
然後楊彪就把這小小東西給留下了,說萬一以後能用得到。
怎麼出現在這裏了?
“是用黃紙包著了?”我手拿這小小彈珠,問黃翠花。
“有字,這不是符文,上面有字啊?”黃翠花細瞅瞅那張黃紙道。
“額?”我一把搶奪過來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強子,我回去保護娘了,總之一句話,我對不起你。
是字跡非常潦草,而且還橫豎不成行的,一看就是很匆忙間留下來的。
“回去保護娘……對不起我,什麼話?”看著那潦草字跡,我叫道。
這想表達啥意思,沒看明白呀?
怎麼他回去保護他娘了,就對不起我了?
“什麼……小冤家回去了,那我走了!”黃翠花是一閃身之間,跑走了。
我瞅瞅手裏彈珠,搖搖頭往回去。
啥意思嘛?
楊彪為什麼要留下這個東西給我。
他就算想告訴我他已經回竹翠庵了,也用不著還給我這彈珠啊。
是想跟我絕交嗎?
另外還把黃紙給壓在了他爹的墳頭上,啥意思。
是知道我沒在家,還是知道我一定會到這裏來?
奇妙了,楊彪又來玄乎勁了。
他究竟是經歷啥了?
我是不是該趕去那竹翠庵看看啊?
“李強大師,不知道你手頭上事情處理完沒有,我一直等著呢。”隨著這很疑惑心情回到村口,德福迎上來道。
“走吧,不過我要去一趟竹翠庵。”我說道。
不到家了,抓緊時間趕去追翠庵看看,看楊彪到底發生啥事了。
就這樣與德福兩個坐車,一路趕往竹翠庵,等到了那裏一看,整個的竹翠庵變成一片瓦礫,被燒成灰了。
“這,起火了……楊彪……黃翠花?”我跑到瓦礫上四處看,沒見半個人影。
整個火場上溫度冷卻,說明已經過火好長時間了。
“楊彪……楊彪,你在哪裏,聽到應一聲?”我是又跑到周邊那七零八落的竹林裡尋找楊彪,也沒見到人。
“沒見到有屍體……連棺材板子也沒見,人沒事?”我滿目驚心的叫,坐地上了。
這是咋了。
到底發生啥大事了,以至於會這樣?
“是有人要對楊彪娘下手?可楊彪咋沒對我說呢。”我坐在地上叨叨。
不對呀,就算楊彪因為三巧的事,對我怨氣很重,可也不能不向我求救?
想他楊彪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只有我了。
這裏邊差在哪了呢?
就這樣既擔心又無奈的坐了好久,我起身走了。
沒辦法,找不到人,一切都無從說起。
但願老天爺保佑,楊彪沒事。
“是有人想搶奪那根烏木權杖?”隨著這招呼德福走,我又一聲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