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死孩子破陣
“啪啪啪啪啪……”
我是一矇住間,不自覺的伸手,奔著那足足有十幾米高,還在不斷爆開的沙浪上拍去了。
不知道這是啥玩意,紅紅的沙土中間夾雜著一道道醬紫色的漿汁,聞著是惡臭惡臭的,很惱人。
然而也是隨著我這掌風不斷拍上去,很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那不斷爆棚高漲的沙浪,就像是碰到了什麼很可怕的東西一樣,一下子就平息了。
是啪啦啦垂落到地上,消停了。
“額,十相人,你搞的什麼玩意?”一看沙浪平息了,吳光趕忙幾個翻躍間,帶著男愧過去了。
我卡吧卡吧眼睛,緊跟著過去。
“十相人……難道你跟這裏的死人,有關係?”隨著過來的展大哥一聲嘀咕了。
我們幾個是落到一塊平地上。
不,是一個只有二尺左右寬度的長石條上。
展大哥叫喊我們不要動。
“死人……什麼死人?”我驚魂未定的問展大哥道。
“這裏的所有機關,都是利用當年埋葬在這裏的那些死人所設定的,也就是當年在這裏爭奪屍胡山上神鹿,相互廝殺而死的人。”
展大哥說道:“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許你們不知道,在這屍胡山底下,埋葬著成千上萬的人。”
“這個我知道啊……任峰跟我講過,那錦娘不就是因為這裏的死人屍怨沖天,而被從天庭當中給衝到地上來的嗎?”我一聽,說道。
“對,所以我的老朋友任昊天,就是那千萬具屍首的守屍人。”
展大哥回身指指平息的沙土地說道:“這個爆雷陣底下,埋著無數顆腐爛的人頭,所以爆出來的漿汁,就是腐爛的屍液,毒性非常大,會侵蝕人肌膚。”
“哎呀,我說你們先別研究那沒用的,我問你們,剛剛那幾塊石頭哪來的,不會是平白無故自己飛出來的吧?”這時候,吳光喊我們了。
“有人……對面有活人,是有人故意要害我們。”聽吳光這說話,展大哥轉回身往對面瞅瞅說道。
我也跳腳往對面看,沒看到有人。
一切都風平浪靜的。
天空中夕陽西下,灑下一片落入的餘暉,暖暖的。
也就是我們在那滿是階梯的通道裡,足足耗費了一下午時間。
“這就難辦了,如果這個人再熟悉這裏的所有陣法的話,我們恐怕很難闖過去了。”
隨著沒看到有人,展大哥很是擔憂的說道:“我們才過了兩個關口,還有五道關口沒有闖呢。”
“那剩下的五道關口都有啥,你先叨咕叨咕,我們做到心裏有數?”吳光一聽,說道。
展大哥瞅瞅吳光,很犯尋思的搖搖頭,回頭問我了“十相人,你自認與這些死在屍胡山上的人,有什麼關係,為啥你一出手,爆雷陣底下的死人,就都消停了?”
“我……不知道啊?”我一聽,搖頭。
隨即抬起手掌看了看,嘀咕著能不能是我劈陰掌的緣故?
想我這整個手掌心都變黑了,可以說劈陰掌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應該是我的劈陰掌,把那些死人給嚇到了吧。
“哎呀,你快說呀,剩下的關口都有啥,你們研究那個幹嘛,等過後有時間了再說唄,這天眼瞅著黑了,黑天不得眼,就更難鬧了,咋啥事都不分個輕重緩急呢?”聽我倆在這研究,吳光急了。
“下一個關口叫鎮妖風,也就是鬼哭狼嚎的妖風陣,人進去之後,會被嚇破膽子的。”
聽吳光急了,展大哥說道:“所以需要有一定的心理定力,才能夠闖過去,我想對我們幾個人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
“那沒問題,很輕巧點事。”吳光一聽,叫道。
隨即尋思尋思,吳光又喊上了“我說這任家人咋回事,這屍胡山根本進不來外人,還整這些么蛾子幹啥?”
“這是門戶,想哪個山外之人不設陣法,為自己看守門戶?”展大哥說道。
“好好好,那你接著說,接著說,算我沒問。”吳光一聽,又很不耐煩的叫了。
“不對,噓,展大哥你小點聲,只要我們幾個人能聽見就行了,我懷疑那個人,也應該是被這些陣法給困住了,困在對面那裏出不來。”隨著展大哥這剛要說話,我噓了一聲說道。
“額,你的意思是說,剛纔那個人之所以出手爆開爆雷陣,是因為聽到我說話了?”展大哥問我道。
“嗯,差不多吧,我們還是提防著點好。”我點頭。
“好,那我小點聲說,這第四道陣法叫地師入葬,也就是用甘草,黑藥,硃砂,防風,黃苓,牛膀等藥材薰過的屍體所做成的毒煙陣,人一旦從陣中走過,就會立刻被薰倒,動彈不得,不出一刻時間,全身發黑而死了。”
隨著我這點頭,展大哥四外瞅瞅,壓低聲音說道:“這個毒煙陣的破解方法很簡單,只需要幾道鎮三牙符,就可以解決,我已經準備好了。”
“等第五道陣法叫死葬小口用,陣中間是一面鏡子,鏡子上掛著七根縫衣針,旁邊埋著只露出一塊小邊角的紅布,紅布另一頭拴著一把剪刀,而那把剪刀,就是引發死葬小口用陣法的機關。”
“也就是說,人只要從那陣法跟前走過,鏡子裡面立刻對映出人的身影,然後引發剪刀機關,就會有無數把利器從地面之下飛射出來,把人給捅刺成馬蜂窩。”
“額,這個可夠厭惡的,那要怎麼破?”吳光一聽,叫問道。
“用白毛法,也就是直接扔個死孩子把那鏡子麵給打破,就沒事了。”
展大哥說著,從揹包裡掏出一個乾巴巴如老樹枝狀的死孩子,交到我手裏了“這個事交給你了,一定要有力度,必須還要有準頭,一擊之下,把鏡子麵給打破。”
“這……好吧!”我遲疑疑把死孩子給接到手裏了。
入手輕飄飄的,沒啥重量。
“不用疑惑,這是婦女早產的死胎,我給曬乾了帶著了,就是爲了應對這裏的陣法。”看我很遲疑神色瞅手裏死孩子,展大哥說道。
“嗯。”我答應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