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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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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顆白色蠟丸

    “叭!”

    而也是我這一抬頭瞅,就覺得眉心上一涼,心裏明白,那線寶寶又回到我腦子裏了。

    我是怔愣愣眼瞅孟成蘭。

    而孟成蘭臉色灰白間喘著粗氣坐門檻子上,並沒有注意到我。

    “燒掉就成了,好險吶,多玄沒讓他借體還魂,那樣就治不住了。”孟成蘭心有餘悸的一聲叨咕道。

    “借體還魂……借這剛出生小孩身子?”我一聲問道。

    “是啊,還好,沒事了。”孟成蘭點頭。

    我再沒吭聲,看著孟成蘭把那張死孩子皮給扔到穀草上點著,燒成了灰燼。

    “扶娘回去,娘好累。”孟成蘭喊我。

    我很厭惡神情瞅瞅她,攙扶她往回去。

    “嘻嘻嘻嘻嘻……借體還魂不可怕,可怕的是,就要有人被抽掉脊樑骨嘍!”隨著回到家門口,四小子一臉嬉笑的坐在我家院門口,瞅我們傻笑。

    “你說什麼?”孟成蘭皺眉問他一句。

    “好話不重複二遍,走嘍!”張四小子蹦跳著跑開了。

    孟成蘭搖搖頭,身子骨踉蹌的被我給攙到屋裏,癱在床上不動了。

    我很鄙夷眼神看了看她,轉身出去了。

    “線寶寶又回來了?”我隨即摸摸自己額頭,倒覺得這玩意是個好東西,關鍵時候能飛出來救命。

    可張四小子是個問題,他剛纔說那話嚇我一跳。

    很明顯他是在提醒孟成蘭,有人要整她。

    “管他呢,傻逼呵呵的。”我咒罵一句。

    突然間又覺得自己好神氣,最起碼有線寶寶護身,估計以後啥邪乎玩意,都傷不到我了。

    “還好,多虧跟楊彪去他外婆家,要不然上哪見親孃去。”我叨咕咕來到廚房,掀開鍋蓋找吃的。

    是一摞子大餅,外加兩個雞蛋,簾子底下還有湯,還熱乎著呢。

    “我真的要害死她嗎?”吃著可口飯菜,我不禁一聲叫。

    好歹她侍候我這麼多年,不管咋地,吃穿上從來沒短過我,我就狠心害死她?

    “那都是假的,她鳩佔鵲巢,毒死我爹,折磨孽待我親孃,就是不可饒恕!”我自己安慰自己道。

    反正心裏慌慌的,總感覺不安!

    可一想到孟成蘭是個妖精,也就不多尋思了。

    就這樣一天時間過去,孟成蘭一直沒起來,我也沒管,自顧自回房睡了。

    “強子,強子,給娘搬把椅子出來,娘累了。”半夜時候睡得正香,孟成蘭敲窗戶喊我。

    “搬椅子幹啥,你大半夜不睡覺,折騰啥呢?”我沒好氣起身,搬了一把椅子出來。

    “你怎麼能這樣口氣跟娘說話,你咋地了?”孟成蘭眼珠子一立立,很虛弱喊我。

    “沒事,我有點睡懵了。”我應付一句,扶孟成蘭坐到椅子上。

    “那你去睡吧,不用管我。”孟成蘭叨咕一句,癱軟著身子倚靠椅背上,一副要死的模樣。

    “也是怪了,一個小小的驅靈術,不至於讓我這樣?”隨著我進屋,孟成蘭又一聲叨叨道。

    “這是那玩意顯靈了,這麼好使嗎?”看孟成蘭那帶死不活模樣,我心裏高興。

    就這樣幾天時間過去,孟成蘭的身子骨越來越沉,最後躺倒在床上哼哼,起不來了。

    “我要咋樣殺了她,是掐死她,還是要咋樣?”看孟成蘭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我開始尋思怎麼整死她。

    報仇的時候到了,可心裏多少又有些不忍。

    好歹在一起生活快二十年了,就算是小貓小狗,也有感情啊。

    “強子,那妖精身子骨咋樣了?”這一天一大早,楊彪顛顛顛跑來問我。

    “起不來了,人也瘦得不成樣子,估計是要死了。”我說道。

    “嗯,你娘那頭你放心,我外婆照顧得很好。”楊彪點頭。

    “嗨,多虧了你,可得謝謝你家老舅,他是我的大恩人吶。”我說道。

    “謝啥,這不碰巧的事嗎,你在家守著,我有空再來。”楊彪轉身走了。

    就這樣到了當天晚上,孟成蘭嘶啞著嗓音喊我,交給我一顆白色小圓球,讓我到村口空地上,把小圓球給摔爆嘍。

    “這是個啥玩意?”我瞅瞅小圓球,很不解的問。

    “你去摔,就是了,快去。”孟成蘭催促我道。

    “奧。”我應了一聲往出走。

    沒去村口,去找楊彪了。

    是跟楊彪兩個研究了好半天,也沒看出來這是啥。

    “哎呀,這不會是訊號彈吧,你看那諜戰大片裡都有這玩意,一刺愣飛上天,賊耀眼睛,然後就搬來救兵了,我估計是那老妖精自己感覺不好,要找幫手來救她。”楊彪一聲說道。

    “這樣啊,那不能讓人救她,把這玩意扔嘍。”我瞅瞅,剛要在地上挖坑把那玩意給埋上,楊彪一把搶奪過去,揣到兜裡,說留著,萬一以後有用。

    “那好吧,我回去了,就糊弄她說把這玩意給摔了,讓她空等著。”我瞅瞅說道。

    就這樣半宿時間又過去,孟成蘭一會兒不如一會兒,閉著眼,一口口倒氣。

    “忘川……忘川,你怎麼還不來,是被那小妖精給絆住腿了嗎,你好狠的心,難道都不顧我生死了嗎?”孟成蘭很迷離間一聲聲呼喚,隨即暈厥過去。

    “怎麼樣,強子,她沒大氣了吧?”這時候,房門一響,楊彪帶著一個女人進來了。

    “娘,你怎麼來了?”我細瞅瞅那女人一聲叫。

    女人換了身乾淨衣裳。

    不,是很時髦的一套緊身衣褲,腳上蹬著黑皮靴,一副很神氣模樣。

    並且臉上還畫着很濃的妝,一進屋,撲進來一股子香粉氣。

    “我來送她一程。”女人詭笑一聲,從兜裡掏出一根很纖細很纖細的絲繩子,奔著孟成蘭脖子上套去了。

    “你?”我感覺很詫異一聲喊。

    我親孃咋變這樣了,這還是幾天前那個滿身骯髒,悲苦無依的女人嗎?

    她的眼裏透著殺機,這個無可厚非,因為我親孃本來就恨透了孟成蘭。

    可她這身穿著,還有厚厚的脂粉氣,咋瞅著咋怪。

    說白了,那就不像正經人家女人。

    “怎麼,強子,你不忍心了,不忍心瞅,就上外頭去。”楊彪拉我往出走。

    “啊……”隨著楊彪拉我出門口,屋子裏傳來孟成蘭的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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