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到底是誰的金姐
是撒手一大把符文,全部揚灑在坐門口流眼淚的年輕男子身上了。
男子頭頂上往出冒咕咚咕咚的黑煙,霎時間濃郁的都快看不到人了。
緊接著從滾滾黑煙當中,衝出無數個煽動著兩扇空空小肚皮,手裏拿著竹節片子的怨童了。
好多好多,那就跟螞蟻泛蛋一樣,黑乎乎一大片的奔著我們來了。
而同時地上那五個被我們給挖掘出來的五小鬼屍體,也像子彈一樣從地上彈射起來,抽拽出身後的竹節,奔我們頭頂上躥上來了。
“退後,往後退……讓他們盡情表演,金姐馬上出來了。”而也是這個時候,又一聲震動寰宇的喊,南閻王不知道啥時候出現了。
很神氣的站在院門口,招手喊我們過去。
“這……”我回頭瞅瞅,緊忙倒退身形間躲閃到一邊去了。
“怎麼回事?”隨著躲閃開,我叫問南閻王道。
“哎呀,別問了,聽南閻王的準沒錯,走!”吳光一把拉起來我,奔院門口去了。
隨著奔到院門口,就聽得通通通幾聲類似放炮的聲響,整個的倉房塌落了。
是塌落得無影無蹤,從那落陷的深坑裏,灰頭土臉的爬出一個人了。
“烏姑姑,我不想傷害你們烏木家族的人,識相的,快走吧!”隨著那灰頭土臉的人爬出來,南閻王一聲很威嚴的說道。
也就是一聲氣貫中堂的喊,震得我兩耳朵嗡嗡的。
“好,你夠狠,咱們走著瞧!”聽南閻王這喊,烏老太婆起身撲愣撲愣身上泥土,突然間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奔一旁的院牆躥出去了。
“哎呀我的媽呀,這啥意思,那坑裏邊……就是金姐?”吳光又舔狗似的對著南閻王說了一嘴,手指那深坑,意思是過不過去看看。
我沒管那事,是直接起步躥過去了。
什麼都沒有了。
啥數不清的怨童,還有那些八卦小棺材,通通不見了。
“男愧,該你出場了,召喚我的金姐出來吧!”這時候,我又聽到南閻王一聲喊。
“你的金姐?”我轉回頭瞅瞅,瞅見男愧從院子外走進來,是一身白羽衣裳,頭戴白色逍遙巾,一副飄忽忽的滿是仙氣模狗。
“是啊,我的金姐,我可憐的女兒,已經被壓在這裏好多年了。”聽著我這喊,南閻王緊跟男愧身後,走過來道。
“你的女兒……那就不是我的金姐,是我搞錯了。”聽南閻王這說,我瞅了一眼那足足有十幾米深的深坑,退到一邊去了。
人家是在救自己女兒,還讓我跟著虛驚了一場。
男愧走近深坑瞅了瞅,臉上倒沒有了以往的浪蕩模樣,很是嚴肅神情奔坑底下去了。
緊接著坑底下冒出縷縷很淡漠的煙氣,煙氣當中出現有一個身穿淡粉色衣裙的女子了。
男愧抄手把女子給抱在懷裏,一步步往上走。
“銅鏡……她手裏拿著的是銅鏡?”看那女子皙白的小手上攥著一枚銅鏡子,我心裏一折個間,叫問了。
銅鏡……
想我的金姐手裏,不也拿著一枚銅鏡子嗎?
那鏡子當中出現了我與金姐生死離別的場面,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呢。
“是銅鏡子,上了好多綠鏽,這金姐長得還算可以吧,也就一般般容貌。”隨著我這叫問,吳雨蝶偷眼瞅瞅我說道。
而我看著那女子容貌,又驚呆住了。
是金姐。
的確是我的金姐。
金姐長相不算太好看,細眼小鼻子的,頂多算是受看。
走到人堆裡,根本不顯眼的那種。
“好好好,男愧還給你,謝謝各位了,我要帶金姐走了。”隨著在我很驚愣的目光注視下,南閻王上前接過去那金姐,轉身往出走了。
“你等等,這是你女兒……你咋證明她是你女兒?”一見南閻王要走,我趕忙上前攔住了他。
這就是我的金姐,怎麼就成了南閻王的女兒了?
我得把事情搞清楚啊,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就把金姐給帶走了。
“很簡單證明啊……金姐,還魂吧,放了小白人,我們要離開這家院子了,離開這個讓你受苦受難的地方,爹爹會保護你,再也不讓別人欺負你了。”隨著被我給阻攔住,一聲咿呀呀的叫,那個跟塌落的倉房子一起不見了的年輕人,從土坑子裡爬出來了。
是一臉很不正經的笑,嘿嘿嘿的,像精神病一樣。
“金姐,我的寶貝女兒,回來吧!”南閻王是一紙招魂符文拍在金姐額頭上,金姐身子骨猛一打挺間從南閻王懷裏蹦到地上,緊接著摟抱著南閻王脖子,放聲大哭了。
那哭嚎聲無比委屈,南閻王撫摸她頭髮,安慰著。
“怎麼樣……還用證明嗎,走了,屍胡山上見!”南閻王摟抱著金姐肩膀走了。
“這……”我瞅瞅癱坐在地上的年輕人,好半天沒有動。
我是傻住了!
難道這個金姐,真的不是我的金姐?
可容貌一般無二,而且還都手拿銅鏡子,世上的事,真的會有這麼巧合嗎?
“走了,走了,南閻王,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吳光晃動大腦袋瞅瞅,拉著男愧跑走了。
“夫君?”吳雨蝶喊我。
“奧,走吧!”我幾乎是被吳雨蝶給拉著往出去。
緩不過神來。
咋覺得這件事情,都不可思議。
就這樣失魂落魄一般的走了好久好久,我纔想起來應該叮囑那屋主男人搬離那個房子,那個房宅不能再住人了。
“我已經告訴他了,剛纔我囑咐過了,夫君不用擔心。”看我停下腳步叨叨,吳雨蝶說道。
“奧,我好累,想歇一會兒。”我一屁股坐地上了。
這幾天的經歷,一幕幕的像過電影一樣,從我腦子裏閃過,讓我感覺很不真實。
我很懷疑那南閻王去往屍胡山,並不像吳光所說的那樣,是爲了幫我的。
想這世上,哪會有什麼正義之士?
背地裏都不知道做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人前裝得高冷一些,往深山裏一眯,就是室外高人了。
“夫君,咱們是不是該趕路了,前邊就是車站,坐車走?”就這樣過了好久,吳雨蝶商量口吻問我了。
“走!”我起身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