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吳雨蝶誣告三巧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妖女,今天我就是拼著如煙人魂找不回來了,也要弄死你!”我是繼續往前跑,伸手從揹包裡掏出娘給我的羅盤,咬破手指,一滴血甩在羅盤之上,然後口唸咒語,憑空畫天羅地網符了。
“別別別別別……夫君先別忙動手,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秘密,你的那個蘇三巧,是蘇枯指的親孫女,也就是鐵手老道安插在你身邊的奸細,你只要回去把那蘇三巧給弄死,我就放了那蛇女人魂,你看怎麼樣?”隨著我這手畫符文佈陣,吳雨蝶緊著叫喊我道。
“放屁,好啊,你琢磨完如煙,又來害三巧來了,你這個惡毒妖女,不殺你,難解我心中憤恨!”我一聽,更來氣了,是手拿羅盤就奔她過去了。
“不要啊……我說的是真的,那蘇三巧早晚會害了你,夫君,要說我惡毒,那蘇三巧比我惡毒不知多少倍,那纔是真正的蛇蠍女人吶!”隨著我過去,吳雨蝶很失聲的叫。
“哼,今天就任憑你說出天花來,也難逃一死!”我是撒出手中羅盤,大唸咒語,周遭空氣瞬間變得陰暗,天空中飄來一朵好大黑雲,壓在當頭頂上了。
“不……夫君,你還真忍心對我下死手啊,我是完全為你好,這才趕來告訴你這個秘密的,我錯了,是我錯了,我錯看了人性,我錯看了你!”吳雨蝶近乎崩潰的坐地上叫。
“住口,惡女人,口口聲聲叫我夫君,就讓我噁心!”
我一步步逼近她道:“你給我記住嘍,在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能叫我夫君,那就是如煙。”
“夫君……別別別,我是真的愛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愛啊,當我知道那三巧是蘇枯指安插在你身邊的奸細以後,就第一時間趕來通知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看著一臉凶氣逼近的我,吳雨蝶聲聲淚下大叫,突然間叫喊李世祖救她了。
“李世祖……你的主子不是蘇枯指嗎,你怎麼喊李世祖救你?”我一聽,問了。
“不,我是李世祖的人,當初是李世祖從你手上把我給救走的。”聽著我這問,吳雨蝶哭哭啼啼說道。
“什麼……你是說,是李世祖剝離了如煙人魂,而不是蘇枯指乾的?”我一聽,大叫了。
“嗯,我是想報復你不假,同時也特別嫉妒那如煙,可剝離三魂這個事,真不是我能幹出來的,我也沒那個本事啊。”聽著我這問,吳雨蝶嘟嘟囔囔說道。
“那李世祖現在哪裏,在哪裏?”我一聽,猛不丁一聲喊,把吳雨蝶給嚇一哆嗦。
是跪爬在地上跟我說,李世祖閉關修煉了,具體在哪裏修煉,她也不知道。
“夫君……夫君,看在你我恩愛一場的份上,你就饒過我吧,我改,我以後一定改,夫君喜歡誰,我就對誰好,絕對不會再害人了,不會了……”吳雨蝶是梨花帶雨的摟抱我雙腿哭叫。
“李世祖你不知道在哪,那紅柳姑娘你應該知道吧?”我強壓住胸中怒火,問她了。
整烏龍了。
原本一直以為這蜈蚣精是與蘇枯指一夥的,當初是蘇枯指在背後襲擊我,救走了這血蜈蚣。
沒想到竟然是那個神秘的李世祖。
我暈了!
那麼她就應該知道紅柳樹妖的事。
“我知道,紅柳姑娘懷了夫君的孩子,據說是被李世祖給藏在一個很秘密的地方了,但是在哪裏,我還真不知道。”
聽著我這問,吳雨蝶抬起淚眼瞅瞅我說道:“不過夫君想找她的話,我會幫忙的,畢竟我們妖類行走起來,要比夫君靈活得多。”
“嗯,那你還知道李世祖什麼事,他究竟是個什麼人?”我瞅瞅淚眼八叉的吳雨蝶說道。
沒辦法,我這人就是心軟,最怕的就是女人掉眼淚。
這吳雨蝶縱然可惡,但自己終歸是與她有了那一層關係。
聽吳雨蝶口口聲聲說她會改過自新,我也就一時間下不去手了。
“這個不知道,但他法術實在厲害!”
聽著我又問,吳雨蝶說道:“人不都說我們妖類,修行到一定程度,可化身為靈嗎,等人修行到一定境界,那就是魔了,人魔,李世祖就是個大人魔。”
“人魔……蘇枯指也是。”我一聽,一聲叨叨道。
“你走吧,但願你能悔過自新,別再幹壞事了。”我揮了揮手,收回那空中旋轉的羅盤,轉回身走了。
“夫君……三巧真的是壞人吶,她會毀了你的!”隨著我這撤掉天羅地網陣往回走,吳雨蝶又大叫了。
“再叫我夫君,我一定不放過你!”我回頭一指她說道。
“我……”吳雨蝶癱倒在地上哭泣。
我冷哼一聲離開了。
三巧是蘇枯指孫女的事,還用她來告訴我,我早特碼知道。
她之所以屁顛顛的前來提醒我,只不過是爲了討好我而已。
這樣子想的,我也就沒對這件事情多尋思。
是一路坐車回家,等到家裏一看,院門上鎖,沒有人。
“額?”我掏找出鑰匙開啟院門進屋一瞅,屋子裏的東西擺放整齊,打掃得也很乾淨。
灶房裏堆著柴火,說明三巧並沒有離開。
“這是出去買東西了?”我叨叨著燒了鍋熱水,沖泡上一壺茶,坐等三巧回來。
就這樣過了好一陣子,三巧沒等回來,伴隨一陣剎車聲音,楊彪踉踉蹌蹌的推開大門,捂著肚子進來了。
“楊彪……你怎麼了,你這是去哪了,誰開車送你回來的?”我瞅瞅院門外開走的汽車,問楊彪了。
“哎呀……強子啊,你可回來了,可怪趕巧的,你是不是感應到我出事了,就回來了?”楊彪捂肚子鑽屋裏去了。
“什麼出事了……三巧呢?”我一聽,問他。
“三巧走了,走有些日子了,說是要去找她爹,我也攔不住啊。”
聽著我問,楊彪一屁股坐椅子上說道:“你先別問三巧了,快看看我這是咋回事吧,哎呀,可不行了,難受死我了,好像是被啥髒東西給琢磨了。”隨著這齜牙扭嘴一副很難受模樣坐椅子上,楊彪伸手,讓我搭他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