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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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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破爛堆裡的怪男人

    “誰呀?”隨著我這試探性敲門,屋子裏還真有人應聲了。

    “陰陽大師,開開門,你一直在這裏住著嗎?”一聽有人應聲了,我心裏一高興間,緊著問道。

    挺好,還找到人了。

    正好了解一下這裏,都發生過什麼事。

    眼見著這裏除了冷清,再沒有任何邪乎氣,我懷疑娘已經打敗了那個熒火河妖物,滅了這裏的妖氣,所以這裏纔會這麼清淨的。

    “奧,陰陽大師啊,你是來這裏抓鬼的?我告訴你,沒有鬼,外面都是瞎傳的,我住了這麼久,老消停了。”隨著房門開啟,一個蓬頭垢面,滿身骯髒的要命的男人,絮絮叨叨的眼瞅我說道。

    “奧,那你能讓我進屋坐一坐嗎?”聽著男人嘮叨,我說道。

    “進來吧,這也不是我的家,是這裏的住戶喊著鬧鬼,都搬出去了,房子空著,我就進來住了。”聽著我說,男人把我讓進屋裏道。

    “你在這裏住多久了,一開始這裏是怎麼回事,後來發沒發生過什麼怪事,也就是在三個月以前,有沒有人在這裏打架?”我進屋瞅瞅,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了。

    這就是個撿破爛的。

    滿屋子裏全是垃圾廢品,散發著一股很嘔人的怪味。

    “打架……打什麼架,誰和誰打架,扯蛋呢嗎,這整個小區裡就我一個人,跟誰打去?”聽著我這問,男人斜眼角瞅瞅我,從兜裡掏出旱菸卷,吧嗒吧嗒抽上了。

    “你是想聽故事啊,還是抓鬼,還是找人吧,跟我說個清楚,我也好知道從哪方面跟你講講這些事。”隨著吧嗒幾口旱菸,男人又斜楞眼睛瞅瞅我說道。

    “什麼都想聽,說全面一點,我會給你報酬的。”我不動聲色的眼瞅男人說道。

    這個人不簡單,一句話暴漏出了他根本不是普通人。

    哪有撿破爛的流浪漢,能說出這麼有邏輯的話。

    而且他眼神犀利,雖然盡力在掩飾著什麼,但我早已經從他的眼角餘光裡,看出來他不簡單了。

    “好啊,君子一言,擲地有聲,但願你不是一個小人吧?”聽我這說話,男人又吧嗒幾口旱菸道。

    “嗯,吐口吐沫是個釘。”我一聲應聲。

    “呵呵呵呵呵……”男人一聲呵笑了,露出滿口又白又整齊的牙齒。

    “你一直在抽旱菸嗎,牙還挺白?”我瞅瞅他說道。

    “這地方啊,鬧邪乎鬧兩三年了,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嚇唬人的,沒出過人命。”

    男人沒有搭理我這話茬,像是自顧自的說道:“也就是大晚上睡睡覺,就跑錯屋子了,樓上的人睡醒了,發現自己在樓下人家的床上。”

    “等樓下人家做好的飯菜呢,一轉身功夫,就跑別人家飯桌上去了。”

    “反正就是個亂,就像是有人在故意搗亂一樣,樓前樓後人家裏都一個樣,所以大傢伙就都給嚇跑了。”

    “然後呢,就招來好多沒事閒得發慌的捉鬼人,跑這裏來顯能耐來了。”

    “結果是一個個的鬼沒抓成,倒差點變成了鬼,於是鬧鬼的事就越傳越邪乎,後來有一個過路的胖子,好像是姓麻,舞舞玄玄的,跟我吹噓他是什麼專業抓鬼大師,還挺像那麼回事的立了八十一座法壇,結果吐血倒地上,被一個大姑娘家給帶走了。”

    “奧,那胖子是我朋友。”聽男人這連嘲諷帶挖苦的講述,我說道。

    有意思了,所有捉鬼人在這個男人眼裏,簡直是一無是處。

    倒不知道這男人是個什麼身份了?

    “你朋友啊……不過還會點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那麼你的本事咋樣,你比他強多少?”男人回頭瞅我了。

    是一雙眼睛眯眯著,一副很瞧不起人的模樣。

    我瞅他笑了。

    正著好眼前有一個長條木頭凳,我蘊含掌力,看似很不經意的往那木頭凳子上一拍,木凳子啪的一聲斷裂,緊接著碎碎糟糟的小木頭塊,嘰裡骨碌的鋪散地上了。

    也就我這一掌下去,用內力把一個完好的木頭長凳子,給震碎成了滿地木頭塊。

    “嗯,硬功夫不錯,那軟功夫呢?”男人撩開眼皮問我。

    我笑笑,從揹包裡扯拽出一條空白符文紙,咬破手指,在上面畫了一道縮地符。

    隨即故意揚起來給男人看,然後雙手合十,把縮地符文紙給壓在手心裏,大念縮地咒了“一步百步,其地自縮,逢山山平,逢水水乾,逢樹樹折,逢火火滅,逢地地縮,吾奉三山九候天地律令,攝!”

    “啪嚓嚓嚓嚓……”

    “嘩啦……”

    隨著我這唸咒,整個房間光線變暗了。

    緊接著兩邊的牆壁就像一張捲紙一樣,迅速向中間靠攏,席捲起屋子裏的破爛雜物,向我們當頭頂上劈里啪啦砸下來了。

    “停停停停停,表演到此為止,我相信你有點本事了,今晚上你就住這吧,我去臥室。”男人是大叫喊停,搖搖擺擺起身,奔裏間臥室去了。

    “奧,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楊土螻。”隨著走到臥室門口,男人回頭問我道。

    “我叫李強。”我回了他一句同時收起手中縮地符文,一陣嘩啦啦顛覆聲響中,屋子裏的一切又恢復原樣了。

    “李強……”男人嘀咕一句,進到臥室裏關好房門,再沒動靜了。

    “楊土螻……什麼怪名字?”

    我也叨咕一聲,這就對著那裏屋喊問道:“楊土螻,你還沒告訴我,頭三個月之前,有沒有人在這裏鬥法打架?”

    “沒有。”男人在屋裏喊沒有。

    “沒有……那就不是在這裏了?”我一聽,又一聲嘀咕。

    那娘跟人約到哪裏打架去了?

    這下麻煩了,不知道地址,想找娘也找不到啊。

    我是左尋思右想,想離開這裏到別處看看去,又覺得這男人太過怪異,還是留下來觀察一下再說。

    “也就是說,自打我那胖子朋友在這裏做法失敗之後,這裏就消停了唄?”我尋思尋思,故意很大聲的問男人道。

    “消不消停的,分對誰來說,我啊,一個窮撿破爛的,分不清楚啥叫消停不消停。”聽著我這問,男人很傲氣的回我一句。

    “奧,對了,你剛纔說會給我報酬的,這事你可別忘嘍!”隨著回答我,男人又一聲強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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