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絕世財寶
“這樣吧,上次你弄回來的七星草,我這還有一些,你先給她吃上續命,然後帶著她去找黑婆婆,想這世間,也只有善於玩蟲子的黑巫門掌門黑婆婆,能知道怎樣去除這絛心蟲了。”爹爹說著,從兜裡掏出一個黑布包,交給我道。
“黑巫門掌門黑婆婆……”我一聽,有些傻眼了。
想當初在去往陰燭山上時候,我可是跟著侯哥兩個,把黑巫門的四個黑衣人,全給滅了。
那黑巫門掌門黑婆婆,能不知道這事嗎?
她不來找我算賬,已經算不錯了,哪還能幫我。
“對,就是黑巫門掌門黑婆婆,她瞎了一隻眼睛,是個獨眼婆子,手裏有一隻能解百毒的碧蜘蛛,聽說是住在黑巫山上,在康縣境內往南大約七八百里地吧。”聽著我叫,爹爹說道。
“對對,就是那裏,強子你彆着急啊,我對那一片上相當熟悉,我陪著你一塊去。”一旁返轉回來的張四小子說道。
“看到是什麼人了嗎?”瞅張四小子回來,我問他。
“沒有,沒見到影。”張四小子晃盪頭。
“蘇……一定是蘇枯指那個大惡人了,除了他,沒別人。”我尋思尋思說道。
沒想到蘇枯指也來了。
並且聽景倩倩最後狂喊那意思,她與她爹這次前來,完全是上了蘇枯指的當了。
“是上了什麼當呢……而蘇枯指又憑什麼,能讓景倩倩父女兩,那樣聽他的話?”隨著這很是疑惑想,我一聲叨叨了。
“我說強子,這小銅牌怪好玩的,借我玩些日子唄,等玩夠了再還給你,咋樣?”張四小子稀罕八叉的手拿那百無禁忌銅牌,問我道。
“嗯。”我點點頭,喂如煙吃七星草了。
是很細心的把七星草先在我嘴裏嚼碎,又一點點喂到如菸嘴裡。
“走吧,咱們離開這。”看我喂完如煙,爹爹喊我走。
“誒,別別別,咱們這贓還沒分明白呢,咋樣啊,這裏的財寶,咱兩一人一半,你同意不同意?”張四小子又問爹了。
“哼,所有十玄關裡的物件,都屬於強子一個人,你倒是妄想了!”
爹一聲冷哼道:“誰也不許動半分毫,等將來有一天,我兒強子,是會用到這批財寶的。”
“爹?”一聽爹爹頭一次提到我是他兒子,並且在為我爭取利益,我是瞬間心頭一暖,感動得掉眼淚了。
“嗯,強子,走吧,咱們父子一起離開。”爹爹伸手來拉我。
“好!”我答應一聲,含著熱淚把如煙給橫抱在懷裏,與爹爹一起往出走。
“喂喂喂喂喂,不對,不對,這還有兩人呢,等等,等等我!”看我跟爹爹往出走了,張四小子是手忙腳亂的一頓舞扎。
先是扛起地上不動了的男愧,又從揹包裡掏拽出一隻臉盆般大小的老烏龜,追攆我們了。
“是吳光……他沒化成血水啊?”一眼看見那大烏龜,我一聲叫道。
“有我在,化什麼血水,我得把他給弄出去,找油果蟲救他。”張四小子說道。
“嗯,油果蟲是能救他,那你咋還弄那男愧幹啥,那讓人噁心的玩意,扔在這裏變乾屍,就是了。”我又瞅瞅張四小子扛著的男愧,叫道。
“你懂個六啊,這不是普通男愧,今個要是沒有他,你能破了這玄關,得到神龍尾啊,看把你能的?”聽我說男愧是噁心玩意,張四小子一聲叫道。
“啊……龍尾?”我一聲吵吵。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也不怕天打雷劈!”爹猛抬頭往上瞅瞅,叫喊我們一句道。
“七子棺呢,讓七子棺帶我們上去。”隨即爹又吩咐我了。
“奧,好!”我瞅瞅爹,趕緊大唸咒語,召喚來七子棺,我與爹爹還有張四小子,分別坐在三口七子棺上,被帶出那個深坑了。
“對了,爹,我咋沒見著什麼財寶,那財寶在哪呢?”隨著這上來,我大唸咒語送走七子棺,一聲問爹爹了。
這張四小子一口一個平分財寶,那財寶在哪呢,根本沒見著啊!
“這整個將軍府下面,都是財寶,強子,你將來有一天,會回到這裏的。”聽著我問,爹回了我一句道。
“啊……那得有多些啊?”我一聽,驚住了。
這整個的地下,全是財寶。
哎呀我的媽呀,那得是多少啊?
“都是屬於我的?”隨著這尋思,我還很不敢相信的問。
這麼多財寶。
那我李強不是成了這世界上,最最富有的人了?
“哼,那你得能留住小命,再多的財寶,也得有命花呀!”張四小子噹啷一句叫。
“等爹有空閒的時候,會再次返回這裏的,把這府宅好好維修一下,也算是對孃的一點念想吧。”爹沒回答我,抬頭仰望整個將軍府,很感嘆的說道。
“爹,也就是這麼多年以來,你都是與這個龍小女在一起了,一直在照顧她……所以纔不回家的?”聽爹爹感嘆,我很小心語聲問了。
現在沒有外人在,我敢問爹這些問題了。
“是的。”爹回了我一句。
“那……也就是說,這麼多年以來,都是孟成蘭誤會你了,你根本就沒與我親孃白婉清在一起?”我瞅瞅爹,又問道。
爹沒應聲,紅著眼圈又再次瞅瞅那將軍府,奔著木板吊橋上走去了。
“我一直在照顧龍小女,她雖然不是給我肉身的娘,但我的魂靈屬於她,我一定會救她出來的。”
隨著這踩踏吱嘎嘎的木板吊橋往前去,爹突然間轉身,臉上極度激動神情的對著我大吼大叫道:“都是你,是你,你個妖孽,要不是你的話,我娘不會死,也不會下地獄受折磨,你說你降什麼生啊,這時候降生幹什麼,為什麼偏偏是我,我是你爹,不,我不是,不是,不是!”
爹是越吼越激動,雙手緊緊握拳,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一樣的瞪著我,隨即一陣窸窸窣窣聲響中,爹爹臉上肌膚,裂開了。
就像乾旱的地皮一樣,整張臉上肌膚七裂八瓣,開始從無盡的裂痕當中,往出滲血了。
“爹?”我一聲很恐怖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