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新曲風
因為還差兩首歌的曲子沒寫出來,所以江越又去找了胡憶苦,他出道多年,想必應該見多識廣。
胡憶苦如今是“如聽仙樂”的音樂總監,對於江越吩咐的事自然盡心去做,只不過,他突然又拿來兩首歌說要譜曲,讓他想起了去年的情況。
“老闆,這些不會又是夢裏所得吧?”
反正他之前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所以江越也不想多做解釋,只是點了點頭。
“儘快把這兩首曲子譜出來吧,我唱你寫,這兩天就要交給阿倫了。”
江越吩咐了一聲。
“哦哦,嗯?阿倫?老闆,你說的是周阿倫?”
胡憶苦一開始能有注意到,等聽到這個名字時不禁有些驚訝,國內叫阿倫的歌手能有多少個?
“對啊,是他,怎麼了?”
“老闆,你真的在給周阿倫寫歌啊?”
胡憶苦這下真的被嚇了一跳,只覺得這個訊息實在不可信。
“是,怎麼?你也是他的粉絲?”
江越有些好奇地打量起他來,不對啊,二者的風格相去甚遠,怎麼會是他的粉絲呢?
自己當然不是什麼粉絲,只不過,他驚訝的是江越這麼一個對音樂一竅不通的人,竟然敢幫一個大歌星寫歌,這也太勇了吧?
就不怕被他的那些粉絲罵娘嗎?
“不是不是,挺……挺好的,我們還是儘快把曲子弄出來吧。”
胡憶苦也奇怪,周阿倫這種咖位的歌星,怎麼會讓江越來寫歌呢?
隨後江越點點頭,按照慣例,先是給他唱了一遍《鞋子特大號》,聽完之後,胡憶苦有些震撼了。
江越真的是個音樂白痴嗎?
他對歌曲節奏的把握也太好了,整首歌節奏輕快,歌詞朗朗上口,除了唱功一般之外,其他地方挑不出什麼毛病。
對於這首歌,他想了好久,終於想到了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那就是快樂,整首歌讓人感覺就像是在馬戲團一般,太有趣了。
“怎麼樣?還可以吧?”
“我沒見過這樣子的唱歌方式,不過我很喜歡,比那些情情愛愛的歌好多了。”
胡憶苦是玩搖滾的,玩搖滾樂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抓住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像是那些卿卿我我的小情歌,他每次聽起來都只會起雞皮疙瘩,更別提要唱出來了。
“嗯,喜歡就行,抓緊吧。”
胡憶苦點點頭。
人在工作時很難不把情緒帶過來,壞的情緒會極大地影響工作進度,但好的情緒也能使事情事半功倍,因為剛剛他對這首歌已經有了良好的感覺,所以在譜曲的過程中心情也是十分愉悅,不到一個小時就搞定了,後續只要再修修音就好了。
寫完之後,他還試著跟江越演唱了一遍,唱完這首歌他的整個腦袋都是興奮的,說起來這種痛快的感覺很久都沒有過了。
看他興致很高,所以江越又急忙把《牛仔很忙》推了出來。
聽了這首歌,胡憶苦再次被震驚。
目前的華語樂壇最流行的就是R&B曲風,一開始還有些有趣,不過多位歌手走上這條路之後,就有些不利於音樂行業的發展了。
如今國內的陶吉吉跟方小同以及胡燕斌,風格幾乎都是這種。
然而,在國內R&B曲風如此氾濫成災的時候,《牛仔很忙》這首歌卻主動跳了出來,以一種全新的方式開始演繹,這歌的畫面感也太強了,胡憶苦聽著這首歌,彷彿自己就是一個牛仔。
不過不是拿qiang的那種,而是揮舞著鞭子,坐在小毛驢上,懷裏坐著一個心愛的姑娘,正漫步在鄉間的小路上。
這首歌胡憶苦同樣是以很快的速度譜寫完成,接下來只要再調整一下就好了,江越想著他這裏反正裝置比較專業,乾脆就把剛剛弄好的《本草綱目》也給丟過來了。
看了這歌詞,胡憶苦同樣是頗有同感,雖然搖滾的確是來自西方,不過他也覺得不應該什麼都學外面,一定要走出自己的風格才行。
“江老闆,你就留下來吃晚餐吧,我老婆說今天買了些土豬肉,好吃著呢。”
胡憶苦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聊天,平常家裏管得嚴,因為他嗓子不好,所以妻子不想讓他喝酒。
這次不一樣,江越可是自己的老闆,跟老闆喝點小酒,老婆估計就不會說什麼了,這是屬於中年男人的小聰明。
“土豬肉?0號土豬嗎?”
“對對,江老闆你有吃過?”
“哦,吃過,吃過,有一個朋友就在搞土豬養殖。”
江越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
土豬?鍾年滿?
那不就是之前在江浙地區見到的那個搞太湖豬的小老闆嗎?
臥槽!
出事了!
江越趕緊回撥了那個電話。
“喂,鍾先生嗎?是我,江越。”
“哦,我知道,我還以為你給我的資訊是假的呢,不過我就要回去江浙了,晚上九點的飛機,這次主要是來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的,想著沒事做,就想跟你喝一杯的。”
江越看了看時間,發現剛好五點半,然後直接跑出了公司。
“老胡,下次喝!”
“哎,老闆,老闆!”
任憑胡憶苦怎麼叫,可江越就是跑了,他只能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沒酒喝了。
江越一路狂奔,終於在對方到達機場之前把人給攔了下來。
“誒,江越,你幹什麼?我要趕不上飛機了。”
鍾年滿拖著行李箱正要叫車呢,誰知道一輛紅色馬自達忽然橫在自己面前。
“誒,坐飛機那是小事情,遇見就是緣分,今晚別走了,咱哥倆喝兩杯吧。”
江越一把就將他的行李箱給奪了下來。
“額……什麼緣分?貌似是你主動跑過來的,而且我這機票200多呢。”
“給你500,今晚飯錢我包了,喝一杯?”
江越直接掏出了五張鈔票。
“江越,我可不是圖你的錢,我是覺得做生意的人要廣結四方朋友,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也不能太過於不給面子,喝就喝吧。”
鍾年滿說著,又把鈔票默默裝進了口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