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突破
“都嚐嚐,這是我們家的醬驢肉,嚐嚐,味道不錯呢。”齊彬從旁邊拿出一個食盒,讓齊思遠給眾人都上了一小盤醬驢肉。
“多謝署長了。”王福東等人以吃了起來。
接下來,就是聽修寧的彙報,齊彬要求眾人都要提出改進意見,要為接下來的整頓開始做規劃。
第二天,武藤櫻子請親去特高課,說是一起審問兩個俘虜。
“這種行動隊的俘虜,用不著審問吧,應該沒有什麼價值。”齊彬和武藤櫻子走在去審訊室的路上,齊彬就說道。
“如果只是兩個隊員,自然是沒有用處了,可是這兩個人,一個是行動隊的報務員,一個是本地的聯絡員,這個人可是非常有價值的,現在已經審問了一夜了,還沒有撬開嘴。”武藤櫻子說道。
“那倒是可以看看。”齊彬說道。
審問聯絡員的正是豐田久衛門,看著齊彬和武藤櫻子到來,對著齊彬笑道:“齊署長,有沒有想法試試?”
齊彬看著被打的不成人形的聯絡員,搖了搖手說道:“還是算了吧,這種事情我不擅長。”
“那好,我就獻醜了。”豐田久衛門說道。
“那好,你們兩位先坐,看我的手段。”豐田久衛門指著一旁的座位說道。
齊彬和武藤櫻子坐下,武藤櫻子小聲的說道:“這個人就是軍統的聯絡員,名叫蒲萬年,三十五歲,明麵的身份是一個郵遞員,家裏沒有其他人,所以只能用刑來突破了,我相信沒人會承受這種酷刑的。”
齊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看著豐田久衛門施為。
幫著豐田久衛門的是他的助手奈良金,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日本人,比齊彬還要健碩幾分。
豐田久衛門給奈良金示意,讓他開始,奈良金叫人把蒲萬年的雙腿抬起,平放在一張凳子上,用繩子綁住膝蓋部位,然後在他的腳跟部位把一塊一塊磚頭依此塞進去。
老虎凳這種刑罰,不管是在那一方面,都是通用的刑罰,膝蓋被固定在凳子上面上,而腳跟不斷地被逐漸壘高的磚頭抬起,最後當膝蓋承受不了逆向推力時,膝蓋會斷裂,有時候人犯會在極度疼痛中昏厥過去,嚴重的會導致殘廢。
不過這老虎凳也有一個好處,因為沒有外傷,可以避免傷口感染,人犯不會有生命危險。
一塊磚!蒲萬年面無表情。
二塊磚!蒲萬年表情扭曲。
三塊磚!蒲萬年腦袋上掉下來了豆大的汗滴!
不到十分鐘,蒲萬年就感覺膝蓋撕扯欲斷,肌肉和韌帶被扯的劇烈疼痛,但是仍舊是他咬緊牙關,不發一言,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下來,打溼了胸前一片衣襟。
豐田久衛門脫掉了外套,對奈良金催促道:“不要浪費時間了,我要用最短的時間拿到情報,用別的手段吧,這個太慢了!”
“是。”奈良金點了點頭,轉身準備器具。
齊彬看著豐田久衛門,知道這是一個十分兇殘的人,根本不在乎人的死活,只要口供!
昨天的審訊不是豐田久衛門監視的,這今天一接手,就直接用了死手了,這個冷血的傢伙就要整殘人犯啊!
奈良金拿出了三十幾支長長的鐵籤子,仔細的噴了酒精消毒,長長的鐵籤子沿著蒲萬年的指甲縫一根一根插了進去,那種鑽心的極致疼痛根本讓人無法承受,蒲萬年淒厲的慘叫聲不停響起。
蒲萬年兩隻手,十隻手指全部被鐵籤子扎的鮮血直流。
“換一換,剩下的一會再用。”豐田久衛門說道。
奈良金拿起火紅的烙鐵印在了蒲萬年的胸前,頓時皮開肉綻,焦爛惡臭的味道彌散開來,充斥著整個審訊室。
齊彬沒想到有這麼大氣味,有些不適應的捂住了鼻子,之前審訊室裏的味道雖然難聞,但是都是之前審訊的味道,已經很淡了,現在這種臭味卻令人作嘔。
大刑之下,蒲萬年很快暈倒了兩次,嘴裏也開始滲血,奈良金正要將一盆冷水給他澆到頭上。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房門突然被開啟,阿部真二走了進來。
“先生。”齊彬等人都站起來了。
“這就是蒲萬年?”阿部真二看著已經昏厥過去的蒲萬年。
“是,先生。”豐田久衛門答到。
“審訊的怎麼樣了?”阿部真二接著問道。
“先生,審訊纔剛剛開始,之前的審訊太過放鬆了,犯人還什麼都沒說,不過您放心,我一定儘快撬開他的嘴。”豐田久衛門朗聲回答道。
“齊彬,你怎麼看?”阿部真二看著齊彬也在,出聲問道。
“刑訊逼供這件事我不擅長,我還是先學習吧。”齊彬笑道。
“學習?跟久衛門麼?那還是算了,你看,他的這手藝也太糙了,這還不到一個小時吧?人犯就被打成這樣,照久衛門這麼搞,恐怕到不了晚上,你們就要給他收屍了。”阿部真二笑道。
“先生,這犯人不開口,恐怕軍統的其餘人知道了訊息,會轉移的。”豐田久衛門說道。
“不要擔心,昨天的行動是全封鎖的,訊息沒有那麼快傳遞出去。”阿部真二搖了搖手說道。
“這個……”豐田久衛門有些猶豫。
“久衛門,你要知道,情報的獲取,並不只有大刑伺候這一條路,你們知道為什麼只有那個報務員和這個聯絡員留下來了嗎?”阿部真二說道。
“不知道。”豐田久衛門老實的點頭說道。
“因為他們兩個是情侶。”阿部真二說道。
“不可能,軍統裡面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豐田久衛門說道。
“所以,這兩人在幽會的時候,你們衝了進去,最後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皇軍抓到了。”阿部真二說道。
“這麼說,先生在那個報務員那裏有所發現?”豐田久衛門問道。
“沒錯,現在就看這個蒲萬年到底愛不愛他的心上人了。”阿部真二笑道。
“恐怕廉價的愛情並不會讓這個人屈服。”豐田久衛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