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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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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相親

    這一大早,楊保祿的一個表叔就送來了訊息,說是給楊保祿介紹了一個物件,讓楊保祿回去相親。

    楊保祿得到了這個訊息,那是一時一刻也待不住了,給兩個徒弟準備了好材料,菜做的七七八八的,一般的東西這兩個徒弟都能應付一陣子了,楊保祿就要走。

    “掌櫃的,昨天生意怎麼樣啊?”蔡水根和孫友福正在前面算賬呢。

    “還行,賠的不多。”孫友福說道。

    “不能吧,昨天的客人可是都給了錢了。”蔡水根說道。

    “你懂什麼啊,這掙得少了就是賠了。”孫友福說到。

    “照你這麼說,那就沒有掙錢的時候了。”蔡水根說道。

    “水根,幫幫忙,把你那綢布的小褂給我穿穿。”楊保祿從後院出來,剛剛洗掉了手上的油汙,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有些老舊了,這樣怎麼能相親去。

    可是現買衣服也來不及了,只能去找水根和孫友福借了。

    “我那衣服你能穿進去麼?”蔡水根笑道,自己楊保祿體型差不少呢。

    “小點顯精神。”楊保祿說道。

    “你倒是精神了,我的衣服還要不要了,撐破了怎麼辦啊?”蔡水根說道。

    “撐破了我讓我媳婦給你縫啊。”楊保祿說道。

    孫友福和蔡水根也知道楊保祿要回去相親,頓時也都好奇了,楊保祿要和誰去相親了。

    “得了吧你,你這臉皮比那驢皮還厚,這麵都沒見到呢,就媳婦媳婦的叫上了。”蔡水根說道。

    “正因為要見面,所以才穿的體面一點麼。”楊保祿說道。

    “還有,師哥,你那禮帽給我戴戴唄。”楊保祿說道。

    “行,水根的小褂你都拿去了,我的帽子算什麼,戴去吧。”孫友福說道。

    “還有一個,你那雙皮鞋?”楊保祿說道。

    “皮鞋你可穿不上啊,你的腳比我的大一圈呢。”孫友福說道。

    “怕什麼的,到時候我成親了給你買新的,師孃不是說了麼,聘禮都給咱們準備了。”樣報說道。

    “什麼啊,師孃的家底都用來貼補鼎香樓了,哪還有什麼聘禮了。”孫友福說道。

    “師孃沒有,齊彬有啊。”楊保祿說道。

    “是麼,齊彬可是漢奸,你要用漢奸的錢?”孫友福笑道。

    “行了,都這樣了,還說那些幹什麼,齊彬什麼樣的人大家現在不都是清楚了。”楊保祿說道。

    “行了,趕緊走吧,要不然中午之前可是趕不到了。”孫友福說道。

    “行,我換了衣服就走。”楊保祿說道。

    不大一會兒,楊保祿換了一身新衣服出來,看的孫友福和蔡水根都不知道怎麼說了,上衣小,褲子肥,帶著個禮帽,穿著皮鞋,怎麼看都不時正經的裝束,有些滑稽。

    孫友福和蔡水根忍不住笑起來了。

    “你們笑什麼啊。”楊保祿不滿的說道。

    “保祿,你別說你穿這身還真有幾分意思。”蔡水根說道。

    “是吧,正所謂人靠衣服馬靠鞍,衣服雖然小了點,但是好歹是綢的,皮鞋雖然是緊了點,但是好歹也是皮的。”楊保祿說道。

    “保祿,一會兒你再把後院的驢給騎上,就更像那麼一會事了。”孫友福說道。

    “是啊,不對,我要是騎上驢,不就成了會孃家的小媳婦了。”楊保祿說道。“我又不是小腳老太太,騎什麼驢啊。”

    “保祿啊,那姑娘長什麼樣?”蔡水根問道。

    “不知道。”楊保祿滿臉笑容的說道。

    “多大歲數了?”蔡水根接著說道。

    “姓什麼叫什麼?”蔡水根接著問道。

    “不知道啊。”楊保祿說道。

    “合着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你相的哪門子親啊?”孫友福笑道。

    “誰說我不知道,我最起碼知道他是一個姑娘。”楊保祿說道。

    “那還值得一去,行了,走吧。”孫友福拿著一個籃子說道。

    “誒?我去相親,你跟著幹什麼啊?”楊保祿說道。

    “怎麼着,你還怕我跟你搶媳婦啊,我是去城外看看城外有沒有便宜的菜,買點回來不行啊。”孫友福說道。

    “奧,那趕緊走吧。”楊保祿說道。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了,鼎香樓裡面就剩下了蔡水根一個人支應著。

    蔡水根給後院住店的人都倒完熱水,就聽見前面有人叫夥計。

    “這位爺,您是住店還是吃飯?”蔡水根問道。

    “不急,你這有雅間麼?”來人說道。

    來人穿著一身長衫,帶著禮帽,看面容不怎麼和善。

    來人正是於得水,在去雅間的時候,於得水回想起了自己和黑藤古思安聊天的情況,自己從武藤櫻子那裏離開之後,又去見了黑藤歸三,這是黑藤歸三要求的,黑藤歸三說了,不管是誰劉在安丘,都要到他這來報道,還有任務交代。

    場景回到那時候:

    “武藤小姐已經給你佈置了任務了吧?”黑藤歸三說道。

    “是,不知道臺軍還有什麼任務?”於得水說道。

    “我之所以要你去檢視鼎香樓的情況,你知道我的居心何在麼?”黑藤歸三說道。

    “願聞其詳。”於得水說道。

    “聽說你多次幫助皇軍完成任務,而且都是別有用心。”黑藤歸三說道。

    “啊?什麼意思?”於得水根本適應不了黑藤歸三的說話方式。

    “就是特別的用心。”黑藤歸三說道。

    “願為皇軍效勞,不過,太君,你要是覺得鼎香樓裡的人有問題,你直接抓回來打,拷問不就知道了。”於得水說道。

    “如果能這麼做就好了。”黑藤歸三站起身來,揹着手走了兩步:“鼎香樓是安丘警察局的齊局長的產業,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覺得能進行抓捕麼,齊局長是野尻大佐的人,所以不能直接用刑拷問。”

    “也是。”於得水點了點頭。

    “而且,這抗日分子不一一頂就在鼎香樓裡的人,去鼎香樓吃飯的人也很有可能,在安丘城中,有兩處人員比較密集,一處是鼎香樓,一處是春來茶館,春來茶館以及可以證明是軍統的情報站,不管是誰接手都會在皇軍的嚴密監視下,可是鼎香樓因為齊彬的原因,不能監視,所以要秘密探查。”黑藤歸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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