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血脈(一)
其實對於懷香的事情裡,祁紫芸除了關於他的事蹟之外,關於他的過往……
不好意思,幾乎不知道,瞭解甚少。
“是呀,師父現在看著是隨和,可要放在以前,他老人家可不好說話。”暖暖還做出苦惱的表情,“他從不讓我們任性。”
“任性?”祁紫芸有點意外聽到這個詞彙,心想著難不成暖暖以前也很叛逆嗎?
可每次要說到過去的事情時,她的師兄師姐們又總是會繞過去。
這個事情,就像是她們無形中的約定,說好了不會告訴祁紫芸一樣。
祁紫芸對這種感覺可以說是累覺不愛。
可人家不說,她逼著問也不好。
而且要說到這些事情,祁紫芸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大師姐,我可以問問……你和懷齊大師兄到底是怎麼互表心意的嗎?”
從其他人的口中,以及暖暖的口中,祁紫芸隱約只知道,暖暖和懷齊似乎以前也很不容易。
但具體是因為什麼,她不是很清楚。
“這個呀……”暖暖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用手微微抿著嘴笑了笑,“說來也不是什麼,只是長輩們見不得我們好,因而給我們施加了一些壓力罷了。”
“見不得?壓力?”祁紫芸眨眨眼,瞬間開始好奇。
難不成,也有什麼棒打鴛鴦的故事?
“小師妹,你可聽聞過……火鳳和冰雀?”暖暖說到這,也很好奇祁紫芸的反應。
祁紫芸硬是想了想,但就是想不出來自己聽過什麼。
“沒關係,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知道這些事的人,如今是越來越少了。”暖暖說道。
後邊在路上,暖暖便向祁紫芸解釋了這兩個詞彙究竟代表了什麼。
“這要說到遠古時代了……”
在遠古時代,那時有許多神獸的存在。
而這些神獸之間,實則也會出現相對應的勢力和對抗。
火鳳是火屬性的神獸,而冰雀則是冰屬性的神獸。
顧名思義,它們都是禽類的神獸。
因為兩者的領域相連,經常會因為邊界的事情而進行鬥爭。
即便有時能得到解決的反感,但它們也因為屬性互相剋制的原因,互看不順眼。
火鳳性格暴躁直率,遇事容易浮躁衝動,多數時刻都是憑藉本能去行動。
一旦看到冰雀出現,就更是急躁。
反之冰雀性格安靜沉悶,它不愛多動彈,更不喜歡用言語表達想法。
即使火鳳再怎麼挑.釁,冰雀都是冷冰冰的,實則只是不想多動,因而沒搭理。
可在這兩者的性格相差下,它們二者更是無法適應,發生的誤會矛盾越來越多。
在經過多次的鬥爭之下,火鳳和冰雀都沒有分出勝負。
直至不知何時有了人類的存在,火鳳和冰雀都有了屬於它們的眷屬。
但即使有跟隨者的出現,它們還是從沒有停下屬於它們之間的鬥爭。
直到屬於神獸的時代結束。
神獸們紛紛落幕,忽然在同個時間段,消失在人間……
現在對於人類而言,神獸已經是屬於神話中的生命,並不是人類能觸及到的存在了。
暖暖談到這,她對祁紫芸輕笑,“可即便我們看不到神獸大人,也找不到任何神獸大人的存在……”
“但這並不意味著,神獸大人真的消失在世間。”
其他的人類不知情,但神獸的眷屬們都知道。
在他們跟隨的神獸大人消失時,神獸們實則給予了眷屬們特殊的力量。
能被神獸選中的幸運眷屬,被後人稱之為血脈者。
擁有血脈的眷屬數量並不多,數量還是固定的。
因此爲了保護住和神獸相關的存在,眷屬們自行各自成立了家族。
家族會對血脈者進行保護,時時刻刻掌握著他們的動向。
最初他們是爲了保護血脈者,守護和神獸的聯絡。
可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層“守護”的意味,這漸漸地改變了……
因為只有血統最純正,並且最有潛力的人才會得到血脈力量的傳承。
所以這並不代表貴族們的嫡系系統適應。
受到人類社會化的影響,血脈者的想法也漸漸地改變,不知何時起……
本應該是守護和神獸的聯絡,已經變成了守護家族,要成為家族的顏面。
到現在,血脈一族的人想法早已不是從前。
既然是家族的顏面,那麼不論是實力還是出身,都必須是最完美的。
“從最初的神獸相爭,途中的守護神獸,最終還是成爲了人類的相爭。”
爭奪這個事情,至今還是沒有結束。
“直到現在,據說火鳳和冰雀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呢。”
暖暖輕笑,對這個事情只覺得可笑。
相比這些,祁紫芸現在更好奇,“大師姐……你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
既然說是遠古時代的事情,又說了神獸血脈,那麼這是不是意味著……
暖暖沒有否認,承認了這個事情。
“其實我和你大師兄,都是血脈者。”
“那……”祁紫芸隱約之中,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事情很順利,那麼暖暖和懷齊之間就不應該是經歷了各種苦難吧。
暖暖還是保持著自己的微笑,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在意,繼續說道:
“我是火鳳血脈,而你大師兄,他是冰雀血脈。”
“我們兩個人,從一開始註定是互相對立的。”
不管是站在任何角度上,暖暖和懷齊兩個人都有著各種限制。
甚至兩個人過於親密接觸的情況下,其實也會不知不覺中給對方帶來負擔。
可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過去的事情不多說了,簡單的說,就是我們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火鳳和冰雀,確實是敵人,可同時……
它們不也是不能失去對方的存在嗎?
“在遠古時代的傳聞中,神獸大人們是因為感到了世間的無趣,所以才選擇了離開。”
“可也有人在想,或許它們只是找到了更好的棲息地,因而遠離了我們。”
暖暖說著說著,止步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可不管究竟如何,我和懷齊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