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我看你們是邪祟附體啊!
“就這點小手術......就這點小手術......”
抱著筆記本的司馬青見,雙目無神,喃喃重複著這句話。
她束手無策的變異海腫病,到了梁牧手中卻十分鐘就治好了。
可以說,她自從學了古醫術以來,還是第一次遭受這麼大的打擊。
“你們也滾吧。”
梁牧又嫌棄地把司馬青見幾個人給打發走了。
如果不是他們把人帶來,自己的店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散發著臭味。
“早知道就收錢了,不然真以為我這裏是醫院。”
所有人都離開後,梁牧沒好氣地這般想著。
“不過......司馬青見那小子怎麼知道我會醫術的呢?
難道......!”
梁牧對著鏡子一照,一臉篤定道:“一定是因為我這張英俊帥氣的臉蛋,太符合當醫生的氣質了!”
......
......
回去的路上,胡言志等人終於放下了幾日來提著的心,開始有說有笑。
司馬博也趁機提出了僱傭他們的想法。
而這個訊息,對於胡言志他們簡直是喜上加喜啊!
他們還發愁今後的生計該怎麼解決呢,沒想到司馬博這就雪中送炭來了。
一番感恩戴德之後,全都痛痛快快地答應了下來。
可讓司馬博意外的是,私下裏,司馬青見也要求加入研究,一起去日月島。
“難道靚靚你終於開竅,決定和爺爺學習考古了?”司馬博驚喜問道。
“不。”司馬青見搖著頭,苦笑道:“自從見識過樑大佬的醫術,我發現自己還是太嫩了。
所以我決定認真鑽研海腫病的病理,至少在這個病上,努力趕上樑大佬的步伐。
因此我想一起去日月島,瞭解海腫病的形成原因和變異原因。
哦,對了,協會那邊剛好也有理由解釋。”
白開心的司馬博狠狠翻了個白眼:“我嚴重懷疑你當初擔任考古協會副會長,就是爲了這一天!”
但司馬博再鬱悶,也不會拒絕孫女的請求。
於是乎,司馬博同崖沙燕那裏商定好了出海的日子,等待著重返日月島的那天。
......
......
“司馬青見!!!”
吳赫南狠狠撕碎了面前的資料,像只暴怒的獅子。
自從那天被司馬青見的銀針戲耍進了醫院後,吳赫南就記下了這筆仇。
立刻發動手頭的力量,去調查司馬青見。
而資料顯示,司馬青見疑似為端木仙雅的男朋友!
單單這一條,就讓吳赫南怒不可遏,越發想要對付司馬青見。
在他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查到了司馬青見考古協會副會長的職位。
“來人,給我考古協會會長的電話!”
在吳赫南看來,只要他給考古協會會長施壓,一定可以讓司馬青見從副會長的位置上滾蛋。
可讓吳赫南意外的是,考古協會的會長給他爆料了一個更大的資訊。
司馬青見,竟然是赫赫有名的考古之神司馬博的孫子!
這一來,司馬青見的背景頓時不一般了。
然而被嫉妒和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吳赫南,現在就算是玉皇大帝也敢招惹!
既然司馬青見的背景是司馬博,那就先解決司馬博!
又是一通威逼利誘後,終於從考古協會會長口中逼問出了一則重要情報。
那就是司馬博最近疑似正在進行一項有關日月島的研究。
“日月島?聽說有野人出沒的那個島?”
吳赫南最近也聽說了相關傳聞。
“哼!甭管什麼野人不野人的,把研究給攪黃就行了!”
吳赫南咬牙切齒,衝着門外大喊道:“來人,給小爺準備一艘出海的船!”
......
......
吳家裏,不僅吳赫南最近在走黴運,花姬的遭遇也不怎麼順風順水。
自從兩名手下桫欏和兔耳草鬧了烏龍,把吳赫南給綁架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對外的動作了。
全部的精力,都用在驗證兩名手下是不是中了迷幻藥上。
為此,她花費了大價錢,請來了一批又一批的精神科醫學專家、麻醉科醫學專家......等等。
然而沒有一個人,能夠檢測出迷幻藥物的痕跡。
而就在花姬心情越發糟糕時,有人向她提議,不如試一試傳聞中的古醫師。
本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花姬讓福伯去請一位古醫師來。
而福伯請的這位古醫師,聽說相當有來頭。
“你就是傳聞中的【南疆仙醫】?”
花姬認真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只見面前的男人個子瘦高,身穿古風黑袍。
一頭黑髮高高束著,插有玉簪。
面容白淨,卻有一片長鬚垂到胸口。
一時間,讓人無法準確分辨此人的年齡。
不過卻有一種仙風道骨的風範,迎面撲來。
讓花姬暗暗點頭。
“【南疆仙醫】錢布勾,見過花姬夫人。”
男人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盡顯大師風範。
若是他態度諂媚,花姬反而要起疑心。
反倒是這略顯倨傲的態度,又讓花姬信了幾分,不由期待起他的本領來。
“錢醫師,聽福伯說,你是整個南疆數一數二的古醫師?”
花姬微笑問道。
錢布勾淡淡道:“只能說南疆的其他古醫師水平太過一般。”
好狂!
花姬心中驚歎一句。
敢這麼狂,本領肯定也不差!
她已經不想繼續試探了,迫不及待地叫來桫欏和兔耳草,並讓二人把經歷描述給錢布勾聽。
聽完之後,錢布勾輕撫長鬚,閉目不語。
“錢醫師,怎麼樣?看出什麼來了嗎?”
見狀,花姬忍不住問道。
錢布勾睜開雙眸,不緊不慢道:“這症狀,可不像是普通的迷幻藥物能造成的。”
“那是什麼?”
花姬越發好奇。
錢布勾眼中精芒一閃,盯著桫欏和兔耳草二人:“如果沒有看錯,你們二位是邪祟附體啊!”
“邪、邪祟附體?!”
這下不僅是花姬,連桫欏和兔耳草都露出了驚愕神情。
“沒錯,想必二位應該去過某個陰邪之地,無形中染了邪祟不自知。
正是邪祟悄然控制了你們的靈魂,纔會誘導你們做出想象不到的行為啊!”
錢布勾一臉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