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先把褲子脫了
“倒也不是什麼大傷,只是想在短短一天內恢復,幾乎是不可能的......”
司馬青見一邊處理著崖沙燕的傷口,一邊皺著眉頭。
經司馬青見提醒,眾人這纔想起,明天晚上崖沙燕還要赴約比賽呢!
也更加直觀地體會到了永劫的陰險。
“那個混蛋!”
“卑鄙!”
基地裏,迴盪著不停歇的罵聲。
隨之而來的,是焦慮的氣氛。
萬一崖沙燕明天真的輸了,他們就要把這座花費了大量心血的基地拱手相讓給那個氣人的傢伙。
光是想想那張欠扁的笑臉,便讓人咬牙切齒。
可就連被眾人公認為神醫的司馬青見都做不到一天內治好崖沙燕,他們又能怎麼辦呢?
在壓抑的氣氛中,崖沙燕看著司馬青見,淡淡道:“去請他幫忙吧。”
“他?”司馬青見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崖沙燕說的應該是梁牧。
不,只能是梁牧!
因為只有梁牧那神仙一般的醫術,才能在短時間內治好崖沙燕。
“可是......”
司馬青見面帶苦笑,心中糾結。
她之前因為往書店送了兩個病人,已經被梁牧教訓過兩次了。
這要是梅開三度,還不得被梁牧給罵死啊?
“這座島意義非凡,決不能交出去。”
崖沙燕看著司馬青見的眼神,充滿了堅定。
這個眼神,不知為何讓司馬青見恍惚了一下。
總覺得在某個地方,見到過類似的眼神。
內心的糾結,瞬間就被瓦解。
“好吧,我這就帶你去求梁大佬,就算被罵我也認了。”
司馬青見苦笑了一聲。
於是乎,司馬青見和受傷的崖沙燕,連夜被送回了吳城。
剩下的大部分人,則是留守在基地裏。
輪換著班次,在基地四周巡邏。
雖說永劫已經提出了用比賽的方式決定日月島的歸屬,可那傢伙的話誰又敢全信呢?
自然要做好提防準備。
......
......
“梁大佬——”
一個清澈透亮的聲音,擊穿了睡夢中的梁牧。
梁牧額頭青筋頓現,咬牙切齒。
他當然認出了這個極具個性的聲音。
他一度懷疑,司馬青見上輩子一定是個女人。
要不然這輩子的他怎麼聲音和小名都那麼娘?
“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說!”
躺在床上的梁牧,對著門外大吼了一聲。
那無形的起床氣,彷彿化為一隻猛獸衝了出去,震得門外的司馬青見滿頭金星。
“你看吧?他果然不待見我。”
司馬青見對著身旁的崖沙燕露出苦笑。
“讓我來試試。”
崖沙燕面對梁牧這樣的存在,也不免忐忑了起來。
做了兩個深呼吸後,開口喊道:“梁大佬,是我有事拜託您。”
內室裏,梁牧突然睜開了雙眼,一臉疑惑。
“墨歡的姐姐,這大半夜的,她來這裏做什麼?
難道......
墨歡的絕症......”
梁牧一個挺身,隨手披了件外套,匆忙就去開了門。
剛把門開啟,他就聞到了一股混雜著血腥味的藥味。
眉頭不由一皺,敏銳地發現了這味道來自崖沙燕。
“怎麼回事?”
他皺眉看著面前二人。
“這個......說來話長,請您先看一下她的傷勢吧。”
司馬青見訕訕笑道。
“靚靚你這個學渣,又......!”
梁牧狠狠瞪了司馬青見一眼,卻也沒再說什麼,讓二人進了書店。
一步,兩步,三步......
在崖沙燕行走的過程中,梁牧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她的大腿。
縱使高冷如崖沙燕,也招架不住梁牧這直勾勾的視線,冰山一般的臉上,奇蹟般地出現一抹紅暈。
宛如一捧晚霞輕輕落在雪山上,美不勝收。
只是這時候的梁牧,並沒有注意到這份美景。
在崖沙燕走了五步之後,梁牧突然轉頭,對著司馬青見報出了一連串的藥名。
司馬青見先是一怔,而後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
僅僅走了五步的時間,梁牧就檢查完崖沙燕的傷情了?
這不是神仙,是什麼?!
司馬青見再一次感受到了世界的參差。
二話不敢多說,忙出去買藥去了。
司馬青見離開後,梁牧對著崖沙燕淡淡說了一句:“先把褲子脫了。”
“啊......啊?”崖沙燕一臉猝不及防的錯愕。
“啊什麼啊,不脫褲子,怎麼幫你清理傷口?等會兒怎麼幫你塗藥?”
梁牧沒好氣道。
崖沙燕這才知道自己誤會了,尷尬地別開頭去。
這時,梁牧去內室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出來。
剛走出來,便看到崖沙燕正在脫褲子。
呃,當然不是全部脫光。
只是脫了外面的皮褲,裡面還有一件打底褲。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看著那件打底褲,梁牧心裏嘀咕了一句。
沒有想到一個沒穿裙子的人,裡面竟然也穿著打底褲。
不過很快的,梁牧就發現不對勁了。
崖沙燕一個簡簡單單的脫褲子動作,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讓梁牧這個母胎solo的單身狗,怎麼都沒辦法挪開視線。
並且雖然有打底褲存在,可崖沙燕那雙白得發亮的大長腿,還是有很大一部分露在了外面。
今天的天氣,真白啊!
如果說之前讓崖沙燕脫褲子,只是梁牧出於一個醫者的本能決斷。
那麼當他看到眼前這香豔的一幕時,心中的狼魂便一發不可收拾地覺醒了!
嗷嗚——
梁牧第一次清楚直觀地感受到,崖沙燕這個冰山美人散發出來的魅力。
鼻腔之間,猛地冒出一股熱氣。
梁牧一驚,下意識把手伸到鼻孔上。
摸了摸,又把手指拿到面前看了看。
還好,沒有流鼻血。
而梁牧這下意識的反應,崖沙燕都看在眼裏。
她表面上努力保持著平靜,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梁牧那火熱的視線,就像一根烙鐵,滾動在她的身上。
“咳咳......”
梁牧也察覺到氣氛越來越奇怪,連忙默唸阿彌陀佛,眼睛看著天花板道:“先、先趴在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