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溫玉瑱消失了
他們沒一會,終於是見面了。
剛一見面,南宮夜就把姬晚香抱進了懷中,然後問道:“晚香,你剛剛去了哪裏?為什麼我找不到你半點的蹤跡。”
剛剛在姬晚香沒有找到的時候,他真的差點是把整座山給推平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姬晚香已經找到了,那麼一切也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不管過去遭遇了什麼,南宮夜因為擔心,心裏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也好,總之現在找到了姬晚香,一切就好了。
姬晚香對南宮夜道:“子行,你還記得我們一開始在這山上,所遇到的那幾條不管怎麼走都得回來的路嗎?”
南宮夜點了點頭;“嗯,記得。”
說起來,不僅是那突然起來的白霧詭異,那幾條進去後就一定回來的路,也顯得十分地詭異。
畢竟,誰又真的知道這些東西?
這些奇怪的事,南宮夜從前還真的是聞所未聞過。
是他孤陋寡聞了嗎?
還是有些東西,他還是要多跟華易學習學習。
至少在論事之中,華易還是很會論裡的。
不過,不管之前為什麼會詭異,變得詭異的原因又是什麼,這都暫時並不重要。
因為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知道姬晚香現在怎麼樣?
南宮夜看向姬晚香的目色灼灼。
姬晚香對南宮夜也沒有什麼隱瞞,聽到南宮夜問,她就對他回答道:“我剛剛走進去的路,好像一直都找不到盡頭。”
又是看向南宮夜道:“如果不是因為聽到子行你的聲音,我就在那條小道路出不來了。
幸好,幸好。”
南宮夜聽了姬晚香的話後,則是不免神色露出擔憂和愧疚。
他對姬晚香道:“晚香,這次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在你身邊寸步不離的。”
如果這件事他能注意些,就算是有濃霧,他能在第一時間將姬晚香的手給籤住,那麼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但好在的事,現在沒事。
不過,不會有下次了。
姬晚香對南宮夜笑了笑:“哪裏我就這麼嬌貴了?現在我不是逃出來了嗎?”
南宮夜卻還是因此而擔憂。
現在的危險雖然解除了,可是這才一開始,南宮夜就已經感覺被壓制了整整一局。
所以接下來的路……他還要不要姬晚香跟在身邊,要不直接把姬晚香給敲暈,然後把她送回神醫谷,等北夏安定了之後,再放她出來?
如果姬晚香日後經常面臨這樣的危險,那麼真的就是長痛不如短痛了。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爲了她好。
南宮夜正要對姬晚香說些什麼。
這個時候,在南宮夜找到了姬晚香之後,二人就一直在往來的地方走。
沒一會,也到了之前停馬車的地方。
眾人也在這裏聚了一些。
眾人看姬晚香已經被找到了,他們不由得是鬆了一口氣。
姬晚香感覺到了此,不由得心想,南宮夜分明還算溫柔的一個人,為什麼在眾人的眼裏,分明就比修羅王還恐怖,好像說話間就能要人性命一樣。
但實際上,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還真的是這樣。
而,姬晚香看著在場大的所有人。
她雖然不知道他們之前爲了找她有多不容易,但是現在她所敏銳地感覺到的只是,在場的所有人裡,是不是少了一個人。
一看到此,姬晚香就是問南宮夜道:“子行,溫大夫怎麼不見了?”
溫大夫就是溫玉瑱,華易所派出來協助姬晚香和南宮夜的人。
姬晚香沒有說的時候,南宮夜還沒有發現。畢竟從一開始,他的注意力都只在姬晚香的身上。
可是當姬晚香提起來的時候,南宮夜也察覺到了,溫玉瑱不見了。
雖然不像姬晚香不見了那樣讓南宮夜整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但是這樣平白地少了一個人,而且從剛剛的情形來看,這裏分明就頗為危險。
所以南宮夜和姬晚香還是不免對溫玉瑱感到擔憂的。
南宮夜立即對身邊的人道:“你們有誰看到溫大夫了麼?”
所有人一致給南宮夜的回答是,沒有。
於是乎,不過是問了一圈下來,南宮夜卻已經確定,溫玉瑱是真的不見了。
“派人去找溫大夫,找細緻一點。”
南宮夜如是說到。
很快,所有人就都行動了起來,去找溫玉瑱。
原本眾人一開始都是在找姬晚香,現在所有人就都是在找溫玉瑱。
整個的場面也有些混亂,有些人知道在這裏找人有多難之後,也不免是覺得溫玉瑱的失蹤大機率是不好找回來的。
姬晚香對南宮夜道:“子行,不用擔心,溫大夫會醫術,他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可能跟我一樣,不小心走錯了那條道,一時半會走不出來。但相信溫大夫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可以被找到的。”
南宮夜聽言點了點頭。
雖然現在姬晚香已經找回來了,他的一顆心也安了。
但他還是覺得,今日的事特別地不簡單。
而且今日碰到的不少東西,真的是他從前見都未曾見過,聽都未曾聽過的。
南宮夜當然還是擔憂,且有他自己的考量。
不過他並沒有把這樣的擔憂說出來。
這個時候,有一個暗衛來到南宮夜的身邊,然後道:“夜王殿下,方纔已經又往之前的四條小路走了,之前從那幾條小路走,不管走多遠都會轉回來,但是現在,一直往下走下去,都不會轉回來了。”
這無疑又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南宮夜聽了這件事之後,不由得是沉思了。
姬晚香走錯路,溫玉瑱走錯路,還有原本有問題的路忽然沒有問題了。
這幾者之間有什麼關聯呢?
南宮夜不由得是思索。
南宮夜對那暗衛擺了擺手:“退下吧。”
暗衛退了下去。
姬晚香這個時候在一旁道:“為什麼本來不能走的路又能走了呢?是因為這裏的陣法是有什麼時間的限制嗎?隨意它一段時間表現出來的狀態,其實都是不一樣的。”
姬晚香在一旁沉思,不由得覺得她的這個想法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