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相公,我在叫你相公
姬晚香當然不會那麼乖乖地任由南宮夜擺佈,一脫離開南宮夜的束縛,她就藉機想要反擊南宮夜。
就在剛剛,南宮夜居然又一次地強迫了她,她因此也實在是忍耐得太久了。
姬晚香在現代也是學過一些武打招數的,雖然跟這個時代的武功根本比不上。
直接的,姬晚香就抬起了她的膝蓋,對著南宮夜踢了過去:“南宮夜,你給我滾!”
姬晚香是真的很想給南宮夜一點教訓的,奈何實力真的不允許。
這不,她的膝蓋纔剛抬起來,還沒有碰到南宮夜,就已經被南宮夜給直接欺壓了下去。
南宮夜反而是一條腿壓在了姬晚香的膝蓋上,然後欺身就制住了她。
南宮夜的聲色中泛着些許危險,還有一些笑意。
他看著姬晚香道:“滾?我是您的夫君,你想讓我滾到哪裏去?”
說著,南宮夜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撫上了姬晚香的面頰,動作卻是頗為輕柔。
姬晚香的面上被南宮夜撫得軟軟的,在此時房間這樣密閉的空間之下,床榻上的空間也比較狹小,氣溫也不由得就上升了起來。
姬晚香的面上,也因此不由得有些泛紅。
這樣的紅,一半是氣的,還有一半,則是此時的氣溫著實是變高了。
姬晚香又是掙扎:“放開我!”
但就跟從前一樣的,姬晚香根本就不是南宮夜的對手。
姬晚香從前沒有跟別的男人這樣親熱過,也是在南宮夜這裏,她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對她有這麼強的壓制力。
看著姬晚香掙扎的樣子,南宮夜目色中的危險更深了。
同時,他嘴角的笑意也變得更深了。
他勾了勾唇,道:“本王若是不放又如何?”
姬晚香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就是不放又如何?
而且他覺得,就算現在是他在追求姬晚香的狀態,姬晚香今日的行為,也太過隨心所欲了一些。
而同時,他在面對姬晚香的時候,也是更加沒有抵抗力的。
任何一個男人都這樣,面對自己的心上人,都是如此。
眼看著隨著南宮夜的話,南宮夜真的連一點鬆開她的意思都沒有。
在姬晚香的心中,著實是有一些崩潰的。
也很生氣。難道就任由南宮夜這麼一直地鉗制她嗎?
不,她要反抗!
姬晚香想著,眸色中的怒火也沒有減下去。
但在這個時候,她卻也不掙扎了,原本抵在南宮夜胸膛前的手,這會忽然就勾住了南宮夜的脖頸。
接著,姬晚香的整個身子都放軟了下來,一雙水眸也似乎不再那麼具有攻擊性了。
她對南宮夜道:“夜王,你說得多,你是我的相公,就算你不放開我,也並不如何。”
姬晚香的聲音甚是好聽,尤其是在這種狹小的空間裡,是更加顯得有味道了。
而就是這樣的一道聲音,在喚南宮夜“相公”的時候,卻是不由得就讓南宮夜的整個身子也不由得軟了軟。
原本他在面對姬晚香的時候,就比面對其他人的時候要柔和一些,這會又是更加地柔和了。
他眼眸中的危險頓時放輕了許多,對姬晚香道:“你喊我什麼?”
看著身下嬌軟的人兒,南宮夜此時有一種感覺,爲了姬晚香的這一聲相公,他實在是等了許久,不管此時讓他付出任何的代價,他都覺得值得。
而在他看來,這世間的任何珍寶,也都是比不過姬晚香的。
見南宮夜似乎是放鬆了警惕。
姬晚香勾在南宮夜脖頸上的手,似乎是更加放柔了。
好像軟蛇一樣,纏在南宮夜的脖頸上,輕易就能讓南宮夜欲罷不能。
而南宮夜此時的眼眸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另外的一種火。
姬晚香也勾了勾唇,搭配著她此時面上的泛紅,她那傾城的容顏,倒是泛有一種別有的嫵媚滋味。
看得南宮夜的心神是更加地放空了。
這個時候,姬晚香又是對南宮夜啟唇:“相公,我在叫你相公。”
此時的姬晚香,紅唇一張一合,整個人再也沒有了對南宮夜抗拒的樣子,她的身子又嬌小,在南宮夜身下的時候,跟南宮夜健碩的身型一對比,又是顯得更加嬌小了。
而就是這般嬌小的她在南宮夜的面前,就好比一個十分乖巧的嬌妻一樣,將南宮夜整個的魂都給勾了過去了。
南宮夜的心裏本來就有姬晚香,哪怕從前姬晚香對他那麼抗拒,他心中都沒有對姬晚香放下過。
更不用說現在,姬晚香這副嬌軟的模樣,還在喊著他相公,更是他所夢寐以求的。
南宮夜此時的聲音也不由得更放柔了一個度,他的手原本是在禁錮著姬晚香,因為姬晚香一直在他的身下掙扎。
現在姬晚香不在他的身下掙扎了,他倒是鬆開了禁錮姬晚香的手。
然後抬手,輕柔地觸了觸姬晚香的面頰,然後柔聲道:“嗯,好聽,再叫一遍。”
此時姬晚香似乎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分明一開始對南宮夜那麼抗拒。
但在現在,南宮夜還對姬晚香提要求,姬晚香竟然也照做了。
姬晚香還是那副嬌軟的模樣,柔聲喚:“相公~”
南宮夜本來就心中有姬晚香,這會聽到姬晚香這麼柔聲地喚他,他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滿足之中。
這不正是他一直所希望的麼?
原本他以為還要過一些時候才能實現,沒想到現在這麼快就實現了。
果然是姬晚香想通了麼?
也是,雖說他從前是對姬晚香做了一些錯事,但他想從前姬晚香也待他不錯,捨命救過他,也必然是待他有情的。
他跟姬晚香之間,從前是錯了。
可是現在他的情蠱被解了之後,他跟姬晚香之間,理應也只隔了一張窗戶紙。
雖然姬晚香先前對他一直抗拒,但現在這層窗戶紙被捅破了,姬晚香也該恢復原本該有的模樣了。
畢竟,姬晚香的心裏,還是有他的,就像他心裏有她一樣。
南宮夜想著,嘴角勾起的那一抹笑意,不由得更放柔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