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什麼樣的仇怨,至於這樣
“就是啊!潑髒水也不帶這麼潑的吧?”
“……”
因為幾乎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姬玉兒究竟是怎麼掉進池塘的,而且還有人嚷出來了,說姬玉兒自己跳池塘,所以現在幾乎是所有人都在給姬晚香抱不平。
雖然南宮恆是黃子,但他也不能這麼給姬晚香潑髒水不是麼?畢竟所有人都看著呢!睜眼說瞎話,也還是要有個度的!
此一遭,倒是姬晚香什麼都沒有說,就讓南宮恆和姬玉兒自己落了一個下風了。
南宮恆其實一直都想找個理由報姬晚香先前退婚、然後讓他被所有人嘲笑的仇,只是他一直都沒有機會。
這會發現“害”了姬玉兒的是姬晚香,他可不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麼?
所以一開始他在給姬玉兒出頭、針對姬晚香的時候,還比較在興頭上。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現在正在興頭上呢,這纔剛對姬晚香說出來一句問罪的話,就反而他自己被眾人給責備了。
這讓他怎麼能開心?
當即,他就不悅地看了一旁的姬玉兒一眼。
不是她姬玉兒說是姬晚香針對了她的麼?怎麼現在他在給姬玉兒出頭了,所有人都說不是這樣了?
就算他是皇子,做事情的時候也必須有理有據吧?尤其是在當著所有人的麵的時候!
如果他真的能爲所欲爲的話,他豈不是早就教訓姬晚香了?哪裏要等到現在,他非要從姬玉兒這裏要一個什麼理由來。
姬玉兒此時自也感覺到了南宮恆的不悅,當即她的心裏就疙瘩了一下,畢竟她還是很在乎南宮恆的看法的。
不過很快,她倒也反應了過來,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她該怎麼應對纔是對她最有利的。
她還是那樣一副委屈的樣子,那樣的眼神,讓人一看就我見我憐,禁不住心疼了起來。
本來南宮恆還有點怪罪姬玉兒害他落了面子,這會倒像是他怎麼也怪罪不起姬玉兒了一樣。
只聽那姬玉兒又柔聲道:“恆王殿下,你誤會了,是玉兒自己跳下去的,與夜王妃無關。”
連姬玉兒自己都這麼說了,南宮恆的臉色還是有點不太好看了:“既然是你自己跳下去的,你又何必對本王述說什麼冤屈?”
雖然姬玉兒沒有直接述說冤屈,但她話裡就是那個意思。
而且她的眼神當時還很明顯地在看向姬晚香,當時她在述說誰的冤屈,同樣也就很清楚了。
姬玉兒也感覺到了南宮夜對她的不滿,這個時候,她也不準備做什麼鋪墊了,直接就把她想說的話說了出來,直接就用切實的罪證指證姬晚香。
她跪了下來,還是對南宮恆哭得甚是委屈地道:“恆王殿下有所不知,我的身上原是不會平白無故就燒起來的啊!是我身上被人放了白磷,這才讓我燒起來的啊!
如果不是我正好在池塘邊上、正好躲得快,這會,我只怕都沒有命跟恆王殿下說話了!別說這麼一點燒了衣服了!”
說著,姬玉兒就低聲啜泣了起來,那模樣又是越來越可憐了。
而南宮恆聽了姬玉兒的話,也算是明白了,原本姬玉兒訴的冤屈,不是她被推下水這件事,而是她身上起了火這件事,是他搞錯了。
不過,姬玉兒怎麼一開始不說清楚呢?害他搞錯!
此時,眾人聽了姬玉兒的話後,也不免竊竊私語了起來。
“有人往姬三小姐的身上放白磷?怎麼這麼惡毒啊?如果不是姬三小姐正好在池塘邊。如果出了事,不是鬧著玩的!”
“就是啊!繼續聽聽吧!看到底是誰對姬三小姐動的手腳!”
“一定要把這人給抓出來啊!否則一定是個禍害!”
“……”
南宮恆聽著眾人這些議論,又對姬玉兒道:“你倒是說說,是誰往你身上放了白磷?”
他現在當然知道十有八九就是姬晚香做的,畢竟姬玉兒剛剛一直看姬晚香。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還是先問問姬玉兒纔好。
這一次,他需要百分百確定沒有搞錯。
姬玉兒現在也很想看到姬晚香因此而付出代價。
聽到南宮恆問她,她當即就回答道:“啟稟恆王殿下,是、是夜王妃……”
這話說到最後的時候,聲音幾乎小到讓人聽不見了,可還是能讓人聽見。
而,眾人在聽到姬玉兒說放白磷的是姬晚香的時候,就已經頗為驚異了。
這會看著姬玉兒還那樣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就也感到甚是氣憤。
眾人忿忿不平地道:“沒想到給姬三小姐下白磷的是夜王妃!好歹姬三小姐是夜王妃的妹妹,夜王妃怎麼能這麼做呢?”
“就是!小打小鬧也就算了,這種給自家姐妹下白磷的事,真的很狠毒了!搞不好,會毀容出人命的!”
“夜王妃為什麼要給姬三小姐下白磷?能有什麼樣的仇怨,至於這樣嗎?”
“後宅裡的事,誰說得清呢?”
“……”
一時間,不少鄙夷的目光都投向了姬晚香。
姬玉兒則在暗裏向姬晚香投去一抹狠毒的目光。
今天她是被姬晚香給毀了!她姬晚香也別想好過!
姬晚香面對眾人的議論鄙夷、以及姬玉兒的怨毒目光,卻也並不感到慌張。
她還是一副甚是淡然的模樣,甚至一道冷目冷掃回去姬玉兒,還讓姬玉兒不免為之震了震。
這會,南宮恆也料想十之八九就是姬晚香害了姬玉兒了。
否則姬玉兒也不至於當著所有人的麵來指責姬晚香。
不過爲了穩妥,南宮恆還是又問了姬玉兒一句:“你這般說夜王妃,可有證據?”
等把所有的事都摸清了,纔是去懲罰姬晚香的時候!
這會南宮夜也不在這附近,也不會有人來護著她!
姬玉兒既然敢當著所有人的麵指責姬晚香,當然不會毫無準備。
她還是那副委屈的樣子,對南宮恆道:“啟稟恆王殿下,既然是夜王妃暗地裏對我作惡,自然是不會讓我留下證據的。”
南宮恆聽了姬玉兒的話,當時心裏又一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