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還不死心
姬章和姬正卿還在生姬玉兒居然敢對付姬晚香的氣,而且還是想拿毒蜂蟄姬晚香,這是很有可能出人命的!
不過既然姬晚香決定只讓姬玉兒關禁閉,他們也不想多說些什麼。
到底姬玉兒也是他們的親戚,姬晚香願意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那麼他們也願意給。
不過他們的想法也和姬晚香一樣,如有下次,絕不輕饒罷了。
索性現在姬晚香也沒有什麼事,否則就算是姬晚香願意放過姬玉兒,他們也不願意放過姬玉兒。
姬晚香面對姬章和姬正卿的時候,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道:“二叔、二哥,時辰不早了,我便先回夜王府了。”
雖說她也還想和姬章和姬正卿多待一會,但卻並不想以這種姬玉兒也在這裏的方式。
看著姬玉兒演了一場又一場的戲,姬玉兒不累,她都累了。
姬章和姬正卿聽到姬晚香的話,他們的面色也變得好了一些。
他們對姬晚香笑著應聲道:“晚香,你便先回去吧。府裡都好,不用記掛。”
說著,他們又是對姬晚香旁邊的南宮夜見了一禮。
南宮夜見姬玉兒的事瞭解了,也沒有多說了什麼,對姬章和姬正卿稍稍點了點頭後,就對身後的影一一個眼神示意。
影一得令,推著南宮夜的輪椅便往轎子上行了過去。
姬晚香又是再對姬章和姬正卿笑了笑,便也跟這南宮夜過了去。
臨走的時候,她看了那前張管家一眼,冷聲道:“其他和本次毒蜂事件相關的人,全部押入大牢,等刑部候審定罪吧!”
老張等人如何,自然是要秉公處理了。
姬晚香已經饒了一個姬玉兒,此時她處置其他人,自也沒有什麼。
同時,她也有藉着老張等人給姬玉兒一個下馬威的意思。
雖然她現在沒有重罰她姬玉兒,但如果有下次,她是絕對不會手軟的,就跟對待這其他人一樣。
老張等人拼命求饒:“王妃饒命!王妃饒命!”他們知道謀害堂堂王妃是什麼罪,所以對被押入大牢自然也害怕。
可是事情都已經做了,現在求饒當然也是沒有用的。
見跟姬晚香求饒沒有用,老張等人又是對姬玉兒求饒道:“玉兒小姐,您救救我們吧!我們都是為您做事啊!”
老張這些話自然又是直接指證姬玉兒做了什麼了,眾人因此對姬玉兒更加鄙夷了。
姬玉兒的心裏惱恨老張,卻也不好說些什麼,只是柔聲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暗裏也在用眼神警告著老張,可是似乎沒有什麼用,畢竟老張等人已經被逼到絕路了。
眾人對姬玉兒的嘲諷,也因此持續更甚。
這樣的狀態,直到老張等人被侍衛拉走才消失。
可是這個時候,姬玉兒的名聲已經更臭了,姬玉兒的拳頭也由此攥得更緊了。
跟姬玉兒的處境不同的,隨著姬晚香和南宮夜的離開,他們的身後也響起了一片恭敬的聲音:“恭送夜王殿下、夜王妃。”
直到他們的轎子走遠了,身後這一群跪著的人才起了身來。
而正當眾人還沒有散去的時候,原本還跪得好好的姬玉兒,忽然就往身側一倒,直接暈倒了。
姬元在剛剛南宮夜在的時候,也不敢幫姬玉兒說話,因為他知道自己說了也沒用,而他也怕自己被波及。
現在南宮夜走了,見姬玉兒暈倒,他連忙就上前扶起了她:“玉兒!玉兒!”
姬玉兒當然沒有真的暈倒,她只是裝的。
畢竟也不會這麼巧,她早不暈倒遲不暈倒,剛好南宮夜和姬晚香一走,她就暈倒了。
姬元對姬玉兒的喚聲頗為大聲,惹得不少人頓時就駐足了下來。
姬玉兒在姬元的攙扶下,整個人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艱難”地才睜開了她的眼睛。
她“痛苦”地對著姬元搖了搖頭:“爹,你別擔心我,我不怪王妃,都是玉兒的錯,是玉兒惹王妃不高興了。玉兒便是被毒蜂蟄傷了,便自己躲著就行了,萬不該出來。”
姬玉兒說得柔柔弱弱的,整個人也甚是可憐的樣子,單看她的模樣,似乎就足夠引起眾人的同情。
不過姬章和姬正卿聽了姬玉兒的話,卻似隱隱感到有些不對勁。
雖然姬玉兒每句話都是在說自己的錯,但這話聽起來,怎麼就像是在說姬晚香的話一樣?
說什麼她被毒蜂蟄了就不該出來,誰不許她出來嗎?姬晚香不許她出來嗎?
還說什麼她不該惹姬晚香不高興,這話連在一起,就好像是她惹了姬晚香不高興,然後姬晚香不允許被蜜蜂蟄的她出來一樣。
換句話說,她還是在暗指她身上被毒蜂蟄的傷口,還是姬晚香害的。
姬章和姬正卿隱隱聽出了此,自然是感到不高興了,畢竟分明是姬玉兒想害姬晚香,且都已經人證物證具在了,怎麼她還要說是姬晚香害她呢?
他們很想說些什麼來反駁姬玉兒的話。
但姬玉兒剛剛那樣的一番話,看似什麼都說了,又看似什麼都沒有說,他們真要幫姬晚香說話,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一時間,他們雖然心中不滿,可是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來。
這時候,圍觀的人也大抵聽出來姬玉兒的話裡是什麼意思了。
畢竟她就是故意讓別人會錯意的,雖然她看起來什麼都沒有說,但就是能讓人體會出她的真實意圖來。
如果眾人不能體會的話,她的話不就白說了嗎?
姬玉兒依舊擺出一副了可憐兮兮的樣子,就等著眾人同情她,然後說姬晚香的不是。
卻不想在這個時候,眾人看她這一副樣子,雖然也猜到了她之所以如此是什麼意思,但卻並不如她所想的那樣去攻擊了姬晚香,反而是在攻擊她。
“影一大人都已經拿出來明確的證據說玉兒小姐害了王妃了,怎麼看玉兒小姐的意思,還好像是王妃害了她一樣?她身上的那些傷,不都是自己自作自受自己害自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