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藍秋秋性感搖曳
他朝著一處方向指了指,道:“在床榻旁的小方盒裏,有手帕。”
此時,南宮夜所指的位置,是隔了一塊屏風他的床榻附近。
這從來就是他的私人地方,裡面的東西也都大多隻是他一個人能碰的東西,這地方,他也幾乎不願意讓別的人靠近。
但此時,他把這地方指給姬晚香,卻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只是記得那裏有手帕,而姬晚香剛好需要手帕,僅此而已。
姬晚香自然不知道這其中有這樣的端倪。
她原本準備幫南宮夜解了毒之後就走,沒想到解了毒後,南宮夜的眼睛就出現這樣的異樣來。
索性不是什麼大事,她且等等,等南宮夜的眼睛恢復清楚了,她再幫他看看再離開。
而她這一身的汗,的確需要先擦擦再說。
到底是從前沒解過這種毒,她倒是沒有料到,解個毒會讓她這麼累。
姬晚香越過一道屏風直接就往南宮夜所說的床榻旁走過去了。
南宮夜屋子裏的東西擺得甚是整潔,這床榻旁也不例外。
姬晚香很快就從床榻旁的小盒子裏找到了手帕,她拿了其中的手帕,就開始擦汗。手帕的吸汗性很好,姬晚香沒一會就感覺面上溼黏黏的感覺沒有了。
簡單又基本的擦拭之後,姬晚香又開始往回走,要再度走到南宮夜的身邊去。
但在這個時候,就在姬晚香要越過那一道屏風的時候,忽然,一道悄悄走進門來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道身影穿得可謂是妖豔多姿,哪怕是姬晚香一個女人,就只是遠遠地看著,都不免要感到有些心動。如果,這要妖豔多姿身影的主人,不是眼前的這個人的話。
來人,是藍秋秋。
此時,她的身上穿著可堪是透視的衣裳,那衣裳輕如薄蟬,雖說她的裡面還穿了一件裏衣,但她的裏衣也是頗為性感的,再加上外面的那一層薄紗,還要她精心裝扮的妝容,乍一眼看過去,就好像一個粉雕玉琢的性感尤物一般。
她這般的姿態,真要看起來,說她是那種小畫卷裡的性感仙子,也不為過了。大抵,藍秋秋之所以穿成這副模樣,就是跟畫卷裡的性感仙子學的。
不過這樣的性感仙子圖,大多隻是人私下裏傳,根本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藍秋秋能找到此,再把自己打扮成這般的模樣,倒也是費了一番苦心的。
而,藍秋秋這一身的衣裳,最讓人嘖嘖稱讚的,還要數她腳上的那雙透明的鞋了。
那鞋子十分小巧,穿在藍秋秋的腳上,更是襯托了她女子小腳的柔美,每走一步,真的是搖曳生姿。
哪怕姬晚香是個女人,她都料想假如她是個男人,對此只怕要把持不住。
當然,畢竟姬晚香不是男人,這也就只是她想想而已。
藍秋秋在進了門之後,一眼就看到了殿中的南宮夜。她的目的似是十分明確,就看到南宮夜之後,就把視線死死地鎖在了南宮夜的身上。
而原本她就已經足夠搖曳生姿了,看到了南宮夜之後,她還忍不住當即就對南宮夜拋了個媚眼,她的姿容,更加是瑩瑩地顫人心了。
而因為藍秋秋此時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南宮夜身上,她自是沒有注意到屏風後的姬晚香的。
姬晚香則是看到藍秋秋進來以後,還特意往屏風的內裡躲了躲,就是不讓藍秋秋看到她來。
有好戲看了。姬晚香不由得在心裏暗想,勾了勾唇。
此時她正幫南宮夜解毒解累了,坐在這裏休息休息、看看戲也是可以的。唯一少的,就是一盤瓜子了。
而此時,姬晚香心中已經在暗道,藍秋秋與南宮夜之間的第一場戲,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了。
因為雖然藍秋秋的媚眼是拋得那麼的好,身上穿的衣服又是那麼的魅惑,她所不知道的是,現在南宮夜根本看不清楚,只怕就要讓藍秋秋失望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接下來的事還是頗有看頭的,且看最終會怎麼發展吧。
南宮夜在剛剛姬晚香給她解毒了之後,到底身體也遭了一些罪,在姬晚香去拿手帕之後,他就閉上了眼睛,在閉目養神。
因為此時他是一種頗為放鬆的狀態,知道姬晚香還在屋內,便對屋內的動作也沒有那麼敏感。
此時藍秋秋雖然是從殿外走進來的,因為她走路沒有什麼聲音,加上南宮夜此時是閉著眼睛的,所以直到藍秋秋更加靠近了,南宮夜也沒有刻意去分辨她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藍秋秋身上這一身薄如蟬翼、一雙透明鞋更是玲瓏無比的行頭,是這幾天她在外花費重金求來的,都是爲了今天她可以很好地勾南宮夜。
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女子這樣的裝扮,是沒有人可以拒絕的。
她已經想清楚了,南宮夜分明喜歡她、卻遲遲不肯給她名分的原因,無非就是她和南宮夜之間的那層窗戶紙還沒有被捅破。
只要她想辦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她知道南宮夜是一定會接納她的!
她也知道,南宮夜的身邊從來沒有過女人,但她不認為南宮夜真的那麼清心寡慾。男人麼,誰不會去為女人折服呢?
她又是南宮夜喜歡的人,現在又爲了和南宮夜破防,特意精心裝扮成了如今的模樣,她不信南宮夜不會對她心動、不會徹底淪陷在她的身上!
這次的計劃,在藍秋秋看來,自然她的勝算是十分之高的。但饒是如此,南宮夜身上那種天生的王者之氣,還是讓藍秋秋感到有些畏懼。
她在剛剛穿著這一身輕薄透明的衣裳進了南宮夜的宮殿內的時候,她原本還有些忐忑,也還是有些不知道南宮夜會如何應對她這副狀態出現在她的面前。
畢竟這樣的事她以前沒做過,就算她認為南宮夜“喜歡”她,對於未知的事,她還是抱有著不確定性。
雖然料想計劃會成功,她也還是害怕著那在她眼中南宮夜會拒絕她的極小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