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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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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奧斯卡真的欠你一樽金像獎

    藍秋秋的話當然本身的確有不對的地方的,不過就算是姬晚香此時指了出來,藍秋秋也還是對此絲毫地不承認。

    她看著姬晚香,收斂了眼中的狠意,故作驚訝地道:“王妃,原來你兩天前就已經計謀殺了若芝和若蘭來謀害我了嗎?王妃,你這一計三條人命,真是好狠的心啊!”

    說著,她倒是真的拿出手帕,在臉上可憐兮兮地擦了幾滴眼淚。

    姬晚香看著這樣的藍秋秋,只是覺得無言。什麼叫她好狠的心一計三條人命?這說的不就是她自己麼?如果她真的中了她的圈套、被打進暗牢也被折磨死的話。

    藍秋秋此人,自己害了人命不知道有半分的悔改,倒是責罵其他人很會責罵。呵。

    姬晚香也不跟藍秋秋兜任何圈子了,她又開啟了若竹和若蘭的箱子,將其中的一封信給拿了出來。

    接著,她拿著信,直接就逼到了藍秋秋的面前,冷聲:“藍秋秋,別裝了!

    你一定很好奇,你曾經在若竹和若蘭身上做的那些齷齪事,我為什麼會那麼清楚吧?”

    藍秋秋掃了姬晚香手中的信件一眼,並沒有看清楚上邊寫了什麼,只是姬晚香逼過來的氣場,讓她甚是不適應,甚至有些畏懼,她狐疑:“你在說什麼?”其實她想問的,是順著姬晚香的話說為什麼。

    姬晚香繼續冷笑:“還在裝麼?奧斯卡真的欠你一樽金像獎!”

    “……什麼?”

    “看到這封信了麼?這是若竹和若蘭今早在被你拉去冤枉我之後,後來她們回來了一趟,在自己房中寫的。

    今早她們被你拉去冤枉了我一遭,她們還被打得半死,在那個時候,她們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大限恐將至了。

    不過你們威脅她們到了那種地步便也罷了,你們還威脅她的家人,她們在感覺自己大限將至前,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們的母親和弟弟。

    今早的時候,她們就已經看到,她們的母親和弟弟就在你們的手中,爲了保證在她們大限至之後,她們的母親和弟弟能夠活命,她們便修書了一封,將這些日子在夜王府發生的所有事全都寫在了這封信上。

    這封信裡,清楚地寫著你打從一開始是怎會賄賂她們幫你做事的,今早她們又是緣何去冤枉我的,她母親和弟弟的現狀如何的,以及她希望她修書過去的人怎麼救她的母親和弟弟的……”

    也正是因為看了這封信,姬晚香才徹底瞭解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雖然她一開始也能猜到一些背後的事情,但在看了這封信以後,她纔算對這個事情有了更全面的瞭解。

    也正是因為此,她也能知道了,對於若竹和若蘭被殺的事,只要將若竹和若蘭的母親請來,加上若竹和若蘭的小盒子裏還有一些她們和藍秋秋等人相互交易的東西。

    用這些東西,自然想證明她的清白和對付藍秋秋是完全遊刃有餘了,而且她還能將藍秋秋打個措手不及。因為藍秋秋根本不會想到她會掌握她確鑿的證據。

    姬晚香又是繼續道:“若竹和若蘭後來回房間的時間不長,沒一會你的人又去找若竹和若蘭了。若竹和若蘭的信雖然已經寫了個大概,但卻還沒有完全寫完,情急之下,她們就把這封還未寫完的信放在了她們的箱子裡。”

    許是因為走得急,在她們把信放進了箱子之後,她們甚至來不及將箱子放回梳妝檯,人就已經被帶走了。

    這也正是當時在若竹和若蘭房裏,她一眼就能看到桌上的小盒子的原因,畢竟沒有放好的東西,怎麼看都會顯得有些突兀。

    若竹和若蘭的盒子能被姬晚香發現,除了當時下人剛好被清空的原因,也是她們的箱子沒有放好的原因。

    就是因為有這麼多的機緣巧合,才讓姬晚香可以得到這個木箱子,可以更好地為死去的若竹和若蘭更好地沉冤昭雪!

    姬晚香繼續逼問著藍秋秋:“藍秋秋,現在你知道了嗎?知道你的所有行為為什麼會被一一洩露了嗎?藍秋秋,殺人償命,現在證據確鑿,你害了若竹和若蘭,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藍秋秋被姬晚香逼問得啞口無言。原來這次讓她在姬晚香面前根本毫無招架之力的原因,就是若竹和若蘭這兩個賤婢在死之前還去姬晚香的院子裡留了信!信上把所有她的計謀寫得一清二楚,一些根本見不得人的東西,也全然被若竹和若蘭給些了出來。

    千算萬算,精心籌謀了這麼久,她將所有的因素全都考慮進去了,沒想到最後被她害死的若竹和若蘭,會在最後毀了她的所有計劃。

    事已至此,現在真的所有的事情全都反過來了。

    原本是她精心給姬晚香準備了一場人證物證俱全的栽贓。

    現在反而是成了姬晚香當場就以新的人證物證來反而指證她纔是殺人兇手了!若竹和若蘭的母親就是人證,而那封信和一些她們和若竹若蘭間來往的物件就是物證!

    現在所有的事情全都扭轉了,難道她這一場,是註定要栽在這裏了嗎?

    不!不可能!她不認!

    藍秋秋纔剛怕了一瞬,又變成了那般陰狠的模樣。

    到了這種地步,藍秋秋甚至都有些裝不下去了,面上的陰沉幾乎都要顯現出來,她對姬晚香道:“王妃,你說了這一堆在說些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什麼若竹和若蘭寫信,在此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若竹和若蘭,她們何以要在信中這般污衊我?這信,我看只怕還是不是真的吧。

    王妃,你爲了冤枉我,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什麼假都做得出來。可是王妃,你原本不必要做什麼多的,也沒有必要非要搭上若竹和若蘭的兩條明,如果王妃不喜歡我的話,我自己就可以走的,哪裏需要王妃髒了自己的手……”

    說著,那藍秋秋又是掉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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