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都是王妃冤枉秋秋的!
說著,姬晚香冷掃了藍秋秋等人一眼。這些人,就是傷害了別人,也從也不知道悔改。只有在適時給了他們最致命的一擊,他們也才知道痛。他們所必要因此領略的痛!
聽了姬晚香的話,對上姬晚香那堅定不已的眼神,那老婦人這才稍稍平和了一些她那悲痛和激動不已的心。
所有的這些人裡,她依舊和最開始時一樣,所最相信的,也不過是姬晚香罷了。姬晚香的身上,就是能給她一種力量,她覺得姬晚香是真的想幫她。
老婦人的眼裏還含著悲痛和恨意的淚水,對姬晚香重重地點頭:“好,貴人,我說!我說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著,那老婦人先是以恨意的目光望了那藍秋秋一眼,又是以恨意的目光望了小七和王二一眼。
原本像這樣一個老婦人,放在人群中根本不會有什麼存在感。但在這個時候,在老婦人眼中那濃烈的恨意的加持下,這老婦人卻像是淬了毒的刀子一樣,輕易就讓被老婦人盯了的幾人震上了一震。
而此時的老婦人雖然氣場頗強,但其實滿面都是瘡痍,她那般的狀態,僅僅是看著她的身影,都能讓人感到她此時濃濃的心痛,她恨聲指著小七和王二道:“就在今日早上,這倆人……”
只是,還不等她說完,那藍秋秋見情況不妙,忽然又是想要撲向那老婦人做些什麼:“夜哥哥,秋秋看這個老人家就是王妃找來冤枉秋秋的!夜哥哥,你把這個老人家先送走好不好?老人家剛剛掐了秋秋,秋秋到現在還在害怕呢!”
藍秋秋對南宮夜柔聲說著,暗裏卻在對小七惡狠狠地使眼色,小七會意,也向著那老婦人撲了過去。
事已至此,她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先治了這個老婦人再說,比如說先把她推倒,最好推那一下讓她暫時就根本說不了話,只要她現在不說出什麼來,那麼事後的事事後再說。
她們如今被逼到了這種地步,也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她們誰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如今這種境地。
只是,她們想的好是好,而以老婦人那樣一個老人之力,如果她們一起下手,她當然是對抗不了的。
但老婦人一旁的姬晚香卻像是早已看透了她們的想法一般,在那老婦人落入她們的魔爪之前,她已經先一步把老婦人給拉了出來,護在身後。
藍秋秋和小七皆撲了個空,不由得皆張牙舞爪的看著姬晚香,因為她們已經被逼急了,那般的模樣,看著倒也是有幾分可怖。
不過這樣的可怖對姬晚香來說根本絲毫就沒有作用,這二人,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著,她們就敢直接對老婦人動手,真是在夜王府桀驁慣了,已經無法無天了麼?
姬晚香冷笑一聲,道:“怎麼?想對這老人家動手?這麼多人看著,你們就想讓她永遠閉嘴?怕老人家說出你們到底做過什麼惡毒的事,所以怕了、惱羞成怒了麼?暗裏害了若竹和若蘭的命便也罷了,這麼光明正大地就想害了這個老婦人的命麼?還有王法麼?”
姬晚香的話語可謂是字字珠璣,光是那般的言語和氣勢,都似乎要把藍秋秋和小七二人給噴死,二人都被姬晚香給震了震,但還是恨恨地看著姬晚香。
現在南宮夜還在這裏,姬晚香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到了明面上來說,她們實際也不敢太大動干戈。
只是剛剛,分明她們就快要碰到那老婦人了,關鍵的時候,就是被這姬晚香給阻攔,讓她們怎麼不惱恨?
又是不等藍秋秋和小七說些什麼,姬晚香將她那冷冷的目光掃向了一直都在靜靜看著這一切的南宮夜,冷言:“南宮夜,我找真正殺人兇手的證據出來是你同意的,現在我找來這老婦人說她真實的所見所想,而這就是十分重要的證據,可藍秋秋卻對此多加阻攔,分明就是心中有鬼,怎麼你也要坐視不管麼?”
姬晚香的話音剛落,不等南宮夜說些什麼,那藍秋秋已經含恨嬌聲道:“夜哥哥,王妃明裏暗裏就在說我是若芝和若蘭的殺人兇手,還說我對這個老人家圖謀不軌,可是我剛剛靠近老人家,只是想好好跟她說話而已,可是王妃分明自己纔是若竹和若蘭的殺人兇手,這麼冤枉我,分明就是想栽贓……”
“退下。”不等藍秋秋說完,南宮夜已經冷冷地吐出了這兩個字,這兩個字氣勢頗強,輕易就把藍秋秋等人給震住了。對於南宮夜來說,對於藍秋秋的小女子行徑,他其實並不想搭理,他如今所關心的,倒也真的是那事情的真相而已。目前的情形來看,的確看起來並沒有那麼簡單。
而以他的判案經驗來判斷,這個老婦人,的確只怕就是此案的關鍵人物。
南宮夜都已經開口了,藍秋秋和小七也只能悻悻地退開了。
在夜王府,藍秋秋幾乎可以不怕任何人,但對於南宮夜,在她的面前,卻是絕對的權威,是根本不可能違抗他的命令的。
只是她們雖然已經退開,但此時她們緊攥的拳頭,卻也足以說明她們此時有多麼的不淡定。
可是,就是不淡定,她們現在又能怎麼辦呢?
千算萬算,她們只算著姬晚香今晚會死,沒想到她們會落在這樣的地步!
現在不管那老婦人要說些什麼,她們是阻攔不了了,她們如今要做的,只能是在現下的情況下最高程度的降低損失!
藍秋秋的目色更陰了,柔聲道:“夜哥哥,你一定要相信秋秋,秋秋什麼都沒有做,都是王妃冤枉秋秋的!”
藍秋秋的柔聲裡明顯帶著顫聲,而此時的她,被逼到了這種境地,所能做的第一步,不過是先聲名自己是被冤枉的罷了。不管這老婦人接下來說出什麼駭人聽聞的話,按她的話來說,她只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