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替葉離作保
葉離順利的成就了武師,可他卻是完全開心不起來。
這一次的進階,遠比他想象的要艱難了太多,大量的靈石就如同是一桶桶的水,而他的丹田卻是如同一片汪洋。
想要讓那片汪洋,發生明顯的變化,實在是太難了。
只是爲了鞏固,武師一重的境界,葉離就把自己所有的靈石,都給用光了!
“我怎麼這麼慘啊?難道我真是一個勞碌的命?就不能讓我歇歇?”
葉離悲憤無比的走了出去,打算想個辦法繼續賺取靈石。
如果有人知道,他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就一路衝上了武師的境界,居然還好意思在那裏抱怨,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氣得吐血。
“葉離!你竟然還敢,滯留在宗門之中!”
葉離剛剛走出自己的居所,就見一大群人氣勢洶洶而來,將他團團圍困。
“我留在宗門,還有錯了?你們是誰啊?”
葉離翻了一個白眼,他無語之極的問道。
“放肆!我們乃是,宗門執法殿的人!紅雲府弟子馮年,對清月派揭發,你殺了倪紅豔,又害的紅雲府府主失蹤!”
“此事與你,可有關係?跟我們回去吧!”
那些人怒聲呵斥,直接就來束縛葉離。
他們手中的刑具,全部都是宗門製造的法寶,葉離沒有見識過,他心中就有些慌亂。
“你們有什麼證據,就敢來抓我?”
葉離下意識的伸手一推,排山倒海施展而出,十多個執法殿的弟子,竟是被他輕易推開!
“武師!他居然是武師!”
場中頓時一陣譁然,對於馮年的指控,這些人頓時相信了幾分。
也是馮年完全不知道葉離如今的實力,他這纔會說自己的師父方修志是失蹤了,否則他肯定是要說被葉離殺了。
“住手!你們有什麼證據,就來我們紫雲府抓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怒吼聲猛然傳來,武師九重的袁修陽,怒氣衝衝的飛了過來。
他擋在葉離的面前,就如同是一座遮風擋雨的大山,不但是為他出頭,更是毫不客氣的怒視著那些執法殿的人。
“袁府主,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還請你不要讓我們為難!”
袁修陽的地位,還真未必在這些執法殿的弟子之上,那些人也不會真的怕他。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啊?馮年揭發我的弟子,你們就來拿人?真是荒唐了!我還揭發方修志和馮年,數年來不斷擊殺紅雲府的天才弟子,掠奪資源供養馮年自己呢!”
袁修陽一聲大吼,直接來了一個反客為主。
他和方修志可是數十年的死敵了,方修志做的缺德事別人不知道,卻是不可能瞞得過袁修陽!
葉離聞言一驚,沒想到這一對師徒,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還做過這樣離譜的事情。
“袁修陽!你不要多管閒事!這葉離,你護不住的!”
執法殿的弟子們,似乎是有些為難,可一道清冷霸道的聲音,突然飄飄而來,袁修陽的臉色驟然大變。
“馮派主!你,你怎麼……”
袁修陽支支吾吾的還要替葉離解釋,可一道輕飄飄的掌影猛然從天而降,袁修陽一口血水噴出,整個人早已倒飛而出。
馮天鳳可是武王九重的恐怖存在,擊殺袁修陽也是如同碾死一隻螻蟻罷了。
如果不是顧忌著,他一府之主的身份,這一擊她就直接殺了袁修陽了!
“師父!”
葉離是紫元府的弟子,他看到袁修陽爲了庇護自己,竟是被人擊成重傷,頓時就紅了眼睛。
“怎麼,你還不服了?小小螻蟻,也敢違逆宗門執法大殿了?速速給我拿下!若敢反抗,就地格殺!”
始終沒有現身的馮天鳳,驚詫的感受到了一絲源自於葉離的殺意,她頓時動了真怒。
“是!”
那些執法殿的弟子,雖然不歸屬於她管轄,可面對一尊武王強者的命令,他們自然不敢提出異議。
“豈有此理!宗門執法殿,什麼時候要聽命清月派的了?你們在外執法,竟敢如此敗壞執法殿的聲譽?”
那些人正要一擁而上,卻聽一道怒意濤天的聲音猛然傳來。
隨即,一道看似平和淡漠,實則霸絕天地的身影,詭異之極的出現在了葉離的面前。
“前輩,你怎麼……”
葉離頓時一呆,他沒想到丹主居然親自來了紫雲府!
對於他的身份來說,這紫雲府完全就是一個小地方了。
“我最近打算煉製一爐失傳的上古丹藥,想著邀請你去參觀我的丹房!”
丹主輕笑了一聲,對葉離的態度簡直就是親厚之極。
“丹主!”
那些執法殿的弟子們,頓時驚慌無限,紛紛恭敬行禮。
他們也是因為身份特殊,這纔有幸得以見識過,宗門中所有真正大人物的畫像。
否則,自己宗門的執法弟子,卻是對宗門大佬不敬,豈不是要成為天大的笑話?
“哼!還不給我滾回去!司馬信真是胡鬧,居然將你們驕縱成這樣了!”
“葉離可是資質逆天的煉丹妖孽,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與他有什麼關係?”
“若是有人不服,我可以替他作保!”
丹主冷笑了一聲,將所有的事情,都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是!既然丹主如此說了,那我們自然是不敢,繼續懷疑葉離師弟了!”
那些人哪敢多說什麼,他們清楚,就算是他們的殿主,宗門的執法長老來了,也絕不敢跟丹主頂嘴!
否則,丹派停了執法殿的丹藥,他們全都得傻眼!
“咳咳!且慢!”
就在這個時候,袁修陽突然輕咳了一聲,他又吐出了一口血,卻是不肯讓那些執法弟子離去。
“你要說什麼?”
丹主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雖然彼此身份差距太大,可看在葉離的面子上,他也是一臉的和顏悅色。
“我之前說,方修志和馮年師徒,常年來暗害紅雲府的弟子,將所有宗門賜下的修煉資源,都拿來供養馮年一人,並不是信口開河!”
“我這裏,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