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母老虎招架不住
言靈.壁壘一出,無論是人,兵器,還是招式攻擊,都無法擊穿言靈.壁壘的防守,不過言靈.壁壘的守護效果的時間比較短,並不能長時間的使用。
但這一點時間,也已經足夠讓獨孤飛虹,宇文離兩個人恢復了,言靈.壁壘的作用消失之後,兩人也重新站了起來。
在先前的對決當中,雙方都有些輕敵,宇文離以為圖圖魯的內力不如自己,還以為能夠輕易的格殺掉他,沒想到,圖圖魯竟然還會別的功法,害得剛剛她吃了苦頭。
而這苦頭一吃,也成功將宇文離激怒了,宇文離不僅僅是一個冰美人,還是一個怒色美人,要不是蘇陽的言靈.壁壘,稍慢了一步,便有可能被荒鷹鐵騎給捆了。
到時候雙手雙腳被縛住,又沒有來得及調息傷勢,就算內力再強,兵器耍得再厲害,也是無濟於事的。
怒色寫於臉上的宇文離,眼眸中流露出兇狠的殺氣,高冷無比,她在暗自用著內力,將周身之力,聚集在了掌心處。
掌心向下,釋放出了一股股氣流,氣流擊打在大地上,使得大地上的黃沙在空中翻轉奔騰,一粒粒沙子,不停地在聚集著。
圖圖魯未有涉及大唐江湖,不知宇文離的厲害之處,只見這黃沙翻滾,還以為宇文離要使用跟自己一樣的功法呢,可圖圖魯完全想錯了。
宇文離要用的殺招,是她們森羅宮的禁術之一,就是她先前用來力挫碎影劍法,無間刃風,紫焰焚魂的森羅令神功。
森羅令神功乃是森羅宮的大殺招,這大漠之上,黃沙又多,在森羅令神功的驅使之下,比宇文離先前用的那一次森羅令神功還要兇殺百倍。
只見一道道黃沙,幻化成森羅宮信物森羅令的形狀,凌在大漠的空中,好似在沙場上的千軍萬馬一般,嗖的一下,一轟而出,便射殺了過去。
圖圖魯雖然是荒鷹鐵騎的主將,有些許本事,可當他面對宇文離的森羅令神功時,還不是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進行飛機。
他和他的一眾荒鷹鐵騎被一道道森羅黃沙令擊穿胸膛,當場殞命,庫瓦州的百姓見著圖圖魯等官兵被宇文離一人擊殺,嘴裏連連說著宇文離是一個女魔頭,迅速躲進了房屋內,不敢出門了。
獨孤飛虹和蘇陽兩個人見著宇文離用森羅令神功的時候,也是膽顫心驚,因為她的這一招,實在是太過血腥了。
雖然此招兇殺,蘇陽也被嚇怔住了,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調侃著:“宇文掌門,你這招實在太過兇殘了,你這個樣子,恐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啊,跟個母老虎一樣。”
調侃完後,蘇陽就後悔了,他想到剛剛宇文離擊殺圖圖魯的兇狠一幕,便後怕了起來,又看著宇文離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自己,連連說著。
“宇文掌門,我現在可是你的僱主,僱主,我覺得貴派應該沒有殺僱主的規矩吧。”
而宇文離卻忽然將怒色收走,露出一抹微笑,櫻唇撬動:“蘇將軍,我若是真嫁不出去,日後可就纏上你了……”
蘇陽一聽,嚇得身體一激靈,隨後又用肉眼上下打量了宇文離,心裏暗自說著:“宇文掌門,宇文掌門,你長得確實是漂亮,可惜就是太兇了,娶來當媳婦不合適,不合適,那跟你在一起,豈不是天天跪搓衣板啊……”
就在蘇陽想入非非的時候,獨孤飛虹來到了蘇陽身邊,大手輕拍了一下蘇陽的腦門:“蘇將軍,你不會真心動了吧,咱們還是快點走吧,庫瓦州的將領,不止圖圖魯一人,還有要事呢,不能讓麻煩纏上我們。”
被輕拍了一下腦門之後,蘇陽纔回過神來,立刻同獨孤飛虹,宇文離二人繼續上路了,三人行走的速度,比往日快了數倍,以防被庫瓦州的其他將領盯上,導致苦戰,從而耽誤了行程。
好在三人的速度夠快,等到荒鷹鐵騎的其他主將趕到的時候,蘇陽等三人已經走出老遠了,並順利地進入到了南丹赫勒突州。
赫勒突州的地形又與庫瓦州完全不同,赫勒突州並非大漠地形,但也十分荒涼,沒有能夠正常通行的道路,幾乎全都是雜草。
在此州居住的南丹居民,也是零零散散的,可能需要走好幾里路之後,才能看見一戶人家,南丹人之所以住在這裏的少,也有著另一個原因。
這裏的陰氣實在是太重了,南丹人都將赫勒突州稱為地獄,究其原因,還是因為赫勒突州的物資和自然資源都太過匱乏,雜草叢生的路上都還有著腐爛的動物屍體。
除此之外,赫勒突州還有著一座大牢,大牢內不僅僅關押著唐人,還有著北楚人,吐穀人,但因為南丹與大唐的邊境之爭,兩國交惡,大牢內關押的唐人是最多的。
唐人在赫勒突大牢之內,受盡了南丹人的侮辱毆打,還不讓人正常的飲食,導致他們身形消瘦,遍體鱗傷。
有的人缺乏足夠的補充,再加上受了刑罰,身體支撐不住,便被獄卒甩了出去,曝屍荒野,因此,赫勒突州也被南丹人稱作地獄。
唐皇之女,紅陽公主,便被關押在南丹赫勒突州大牢內的地牢當中,紅陽公主的身份尊貴,南丹人沒有像對付那些普通唐人一樣對付紅陽公主。
但紅陽公主的日子,依舊不好過,她被關在赫勒突州大牢的地牢內,已經整整五年的光陰,從被打進地牢的那一刻,到現在為止,紅陽公主已經五年不見天日。
每天要面對的是一群粗獷的南丹士卒,他們雖然不毆打紅陽公主,可卻對紅陽公主作出了許多不敬的舉動。
還在給紅陽公主的飯菜當中倒灰,故意將飯碗打爛在地,以達到自己取悅的目的,五年以來,屢屢如此,使得紅陽公主過得生不如死的日子。
可她一直在堅挺著,她認為,她的父親唐皇會派人來救她的,可五年光陰過去,赫勒突州的大牢,一點動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