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挺不起腰的將軍
宮廷禁軍和羽林軍衝殺進兵部尚書府時,局勢再度發生了變化,本來佔據上風的江昌,瞬間就落在了下風的位置。
江昌看著滿府的羽林軍和禁軍士兵,臉色變得鐵青鐵青的,雙眼惡狠狠的盯著蘇陽,同時心中還在困惑著:“為什麼壽青山上的兵馬,還沒攻下來,難道?”
江昌的懷疑,很快就被證實了,按照預定計劃,飛鳳城城主馮滄,將會在在今日前去壽青山發動屍人陣法。
他到了壽青山時,發現竟然有朝廷的千牛衛和左驍衛,便沒有繼續抵近壽青山,迅速前往兵部尚書府一探究竟。
一到兵部尚書府,見著眾多的羽林軍士兵和禁軍士兵,又看著蘇陽拿著紫霜弓在擊殺府內的高手們,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馮滄用著輕功,進入府內,來到了江昌的身旁,說著:“壽青山也出事了,你府內的這些人,不是禁軍和羽林軍的對手,他們撐不住多久,跟我走。”
江昌府中的江湖好手,在飛鳳城當中,屬於實力低階的那一批,控制不會武功的大臣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
但要想對付訓練有素的宮廷禁軍和羽林軍,那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江昌看得清楚情形,自然不會在這乾耗著,同馮滄一起用著輕功,逃離了兵部尚書府,連家人都不管了。
蘇陽看著江昌,馮滄兩個人跑掉了,但奈何輕功太差,根本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空中踏步,離開了兵部尚書府。
但蘇陽看見兩人利用輕功逃離的方向,正是往壽青山上去的,便在第一時間衝出府外,並借到了一匹快馬,迅速往壽青山奔襲而去。
壽青山上,已經是屍橫遍野了,除開戰死的千牛衛,左驍衛,蒼雪營將士們,江昌的私兵,以及飛鳳城人士也損失不小,戰況十分的慘烈。
獨孤飛虹和解雪風兩個人在對陣鬼三生和路修的時候,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勢,不過鬼三生和路修也沒好到哪裏去。
他們兩個人再跟解雪風和獨孤飛虹兩人大戰之後,內力消耗巨大,各自想要再使出殺招,已經是非常困難的。
但他們的援兵,飛鳳城的其他高手,卻在此刻趕到了壽青山。
飛鳳城下設三堂四壇,除開城主馮滄之外,還有兩個副城主,一個叫作谷榮,一個叫作荀仞。
三堂四壇加上飛鳳城的三大城主,一共十人,他們便是飛鳳城戰力最頂尖的十個人,江湖上將他們稱作飛鳳城十大高手。
飛鳳城是江湖非常大的一個門派,活動範圍非常的廣泛,兩名副城主目前都沒有在京城,但其餘的堂主,壇主,都已經率領著手下人,趕到了壽青山。
看著敵人的援兵到來,獨孤飛虹和解雪風都非常的緊張。
因為他們想要求得援兵,非常的困難,經過一夜激戰之後,就算有幸不死,體力也已經透支完了,路都走不了兩步,情況變得非常危急。
壽青山上,獨孤飛虹和解雪風等人處境已經非常惡劣了,但最危險的時刻,還未到來,那便是山莊內的兩千一百名屍人,飛鳳城還尚未發動。
屍人陣法是江湖非常邪惡的陣法,要想發動此陣法,內功修為必須非常雄厚才行,在整個飛鳳城當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僅僅只有三個人,便是飛鳳城的三名城主。
獨孤飛虹和解雪風見飛鳳城的人從深夜打到了天明,都沒有發動屍人陣法,便判定,眼前的這些人,根本沒有那麼深厚的功力來將屍人陣法發動。
兩個人的眼神進行了一番溝通,決定將全身殘餘的力氣拼盡,搗毀屍人藏身的房間,發出一記怒吼之聲,殺氣散發,再度攻了過去。
“轟……”
兩人再度攻殺來去的時候,山谷之中,響起了一陣巨響,直接將獨孤飛虹和解雪風兩個人震飛開來了。
兩個人當場就吐了一大癱鮮血,費了半天勁,都爬不起身來。
忽然,又是一陣狂風掠過,兩個人的身影,踏空而來,平穩的落在了獨孤飛虹,解雪風的身前,兩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兵部尚書江昌和飛鳳城城主馮滄。
而剛剛那“轟”的一擊,也正是他們兩個人一同發出的功法,隔著數米開外,直接從天空涌來,打得獨孤飛虹,解雪風兩個人毫無還手之力。
挨此重擊之後,獨孤飛虹,解雪風兩個人都已經成了重傷,奄奄一息,性命難保。
但他們的手下還有著若干千牛衛,左驍衛,蒼雪營士兵,這些士兵們都是非常忠誠的,見著將領倒下,仍然不後退,繼續朝著飛鳳城中人廝殺。
馮滄見著這三大陣營的將士們,激戰一夜,依然如此剛猛,心神被震撼住了,但這只是暫時的,因為眼前的人,都是他的敵人,馮滄對待敵人,從不會手軟,只會心狠手辣。
馮滄的武功雖然高強,但是他不能一舉將千牛衛,左驍衛,蒼雪營三大大唐精銳陣營計程車兵一舉格殺掉,這個時候,便需要他精心準備已久的屍人大陣了。
只見馮滄口中在默默唸著心法秘訣,同時使用自身強大的內力將身體的力量散發出去,一條條激盪的氣流,便在山谷之間來回穿梭,突然聽到一記驚雷之聲:“轟!”
飛鳳山莊內,用來囚禁屍人的房門,在一瞬間一齊開啟了,不會動的屍人,紛紛走出了房門,雙眼空洞,完全沒有了自身的任何意識,在馮滄的驅使之下,飛速前進著。
他們見著蒼雪營,千牛衛,左驍衛計程車兵就咬,躲閃不及計程車兵被咬中之後,疼得齜牙咧嘴的,臉部也在開始潰爛了。
這還是被咬得輕的了,咬得重的,直接全身潰爛,那血肉在一點點的被吞噬,許多士兵,都沒有熬過這劇烈的疼痛,丟了性命。
獨孤飛虹和解雪風看見屍人陣法的恐怖,氣得直咬鋼牙,拼盡殘存之力,試圖起身,可腰剛一挺,又重重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