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叫你不好好複習
文試對於這些將軍們來說,可是一個大難題啊!
在此之前,有的人看好獨孤飛虹和解雪風能夠奪得十二衛大將軍職務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文試。
因為這兩個人,除了武藝高強之外,還好讀書,若能成功進入到文試之中,奪得十二衛大將軍的機率是非常大的。
但這兩人卻在第一輪就慘遭出局,實在是令人意想不到,而最終晉級到文試的九人之中,只有韋襲一人的文字功夫見長,拿到丞相李寒給出的題目之後,奮筆疾書。
至於其他的八個人,除了豹滔衛中郎將和一名大唐戰營的將軍能拿著筆在上面寫點東西出來,其他人都是抓耳撓腮,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蘇陽他也是思索了半天,寫不出來一個字,苦思冥想之下,實在想不出來,又看見身旁的韋襲等人,已經提交了試題,心中更急了。
無奈之下,蘇陽只得開掛了,他開啟了自己的神級王者技能簽到系統,進行查詢,由於系統是跟蘇陽進行了繫結的。
而且這套系統是虛擬化系統,蘇陽在進行查詢的時候,其他人是無法透過肉眼看見的,因此蘇陽可以說是在光明正大的作弊。
翻閱了眾多詩歌之後,蘇陽最終選擇了李白所寫的一首詩《從軍行.其二》。
“百戰沙場碎鐵衣,城南已合數重圍,突營射殺呼延將,獨領殘兵千騎歸。”
寫好之後,蘇陽便將自己的內容呈給了丞相李寒。
十二衛大將軍的文試,一共分為二輪,第一輪考的是九位十二衛大將軍候選人的文學修養,第二輪考察的是候選人的兵法造詣。
丞相李寒作為大唐文官之首,自然是第一輪文試的主判官,當他看著蘇陽所提交上來的內容時,瞬間被震撼住了,讚不絕口:“好詩,好詩!”
蘇陽聽著李寒的稱讚,也忍不住得意了起來:“這當然是好詩呀,這可是詩仙李白的佳作,流傳了千百年。”
但緊接著,李寒話鋒一轉,問著蘇陽:“蘇將軍,你這首詩,是從何方面,體現出我大唐國力之強盛,可否細細解釋?”
需要解釋的時候,蘇陽又發懵了,他當時選擇這一首詩,只是感覺很霸氣,根本沒有看系統給出的詳細註解,一下子就懵了。
還好蘇陽迅速回過神來,心中暗說著:“哎,我有系統啊,這玩意不就跟開卷考試一樣,鬧著玩嘛。”
於是,蘇陽又開啟了系統,查詢了一遍,這才瞭解清楚了《從軍行.其二》具體的含義,立刻就跟李寒滔滔講來。
“丞相,此詩講述的乃是我大唐將領,他們能夠在沙場之上,身經百戰,即便遇到重重包圍,也能夠碎裂鐵甲,突出重圍,衝進敵方營壘,擊殺敵方大將,率軍凱旋而歸。
我大唐將領,人人皆可如此,國力怎麼可能不強,不強的國力,又怎麼能培養出像裴昊空大將軍的這樣的虎將呢?”
一番言語之後,還順勢拍了裴昊空的馬屁一下,不過,裴昊空可並不喜歡這些,他的面部表情,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過,丞相李寒和唐皇都非常滿意,蘇陽也憑藉着此詩,順利地進入到了文試第二輪,兵法。
不過,文試第二輪關於兵法的考試,卻讓蘇陽兩眼摸瞎了,因為所考的內容,有百分之八十的題目,是關於裴昊空兵書《論戰》上的知識。
蘇陽根本就沒有看《論戰》,自然一題都答不上來,本想利用系統進行查詢,可系統給出的回覆卻是:“對不起,宿主,系統暫時未收錄書籍《論戰》,無法為您提供資料。”
這是一個與真實歷史完全不同的世界,在真實的歷史世界當中,孫武所著的《孫子兵法》是兵家的代表。
但在這個架空的世界當中,裴昊空的兵書《論戰》便是這個世界的《孫子兵法》,許多將領都會選擇研讀,並領會其中的精妙,就連北楚,南丹的將領,也都會讀,從而去了解裴昊空。
所以,在第二輪兵法造詣的出題上,許多內容都是考自裴昊空的《論戰》,蘇陽也在這時明白了獨孤飛虹當初為什麼要送自己《論戰》一書,心中懊悔著。
“人家都把考試大綱送給你了,你卻不按照考試大綱好好複習,現在玩脫了吧。”
不過,在第二輪的試題當中的最後一道題是一道論述題,題目為什麼是真正的用兵之道?
蘇陽見了,直接去寫最後一道題了,利用系統,查閱了《孫子兵法.謀攻篇》,隨後便疾書著。
“夫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全軍為上,破軍次之,全旅為上,破旅次之,全卒為上,破卒次之,全伍為上,破伍次之。
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裴昊空作為這個世界的兵法大家,看了蘇陽對用兵之道的理解,瞬間對蘇陽流露出讚許,甚至是一絲欽佩的目光。
不過,在蘇陽的試題紙上,除了最後的論述題寫了之外,其餘的都是空白,而他最大的競爭對手韋襲,則是將試題紙寫得滿滿的。
而且韋襲在沙場征戰數十年,對用兵之道,也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同樣獲得了驃騎大將軍裴昊空的認可。
於是,在文試,武試的兩輪比拼之下,最終還是由韋襲奪得了十二衛大將軍的職務,而這,也為裴昊空,蘇陽等人埋下了禍根。
因為韋襲跟仲真是至交好友,韋襲成功當選了十二衛大將軍,他便可以指揮十二衛,如此一來,仲真在朝中的勢力,變得更加龐大了。
仲真又要繼續實施自己的陰謀了,十二衛大將軍競選結束之後,他便收到了火狐樓的人為他傳來的密報,左金吾衛中郎將慕容珂叛入南丹。
得知此事之後,仲真微微一笑,暗自得意:“將裴昊空心腹調離京城的機會,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