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顧客是上帝
本來打算使用些手段的凌峰,見到劉東這麼上道,悠然笑道:“好,那就好好問清楚。”
劉東點了點頭,而後看向跟著龍哥的兩個小弟。
“你們兩個,給我說!”
“他狗日的肯定要完蛋,你們要跟著他一條道走到黑,明天我讓你們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兩個小弟聞言,直吞唾沫,心裏忐忑到了極點。
而龍哥則是咬牙切齒看著兩人。
兩人躊躇良久,最後還是怕了。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這龍哥就算不死,基本上也沒法再繼續待在這片地方。
可劉東卻還是地頭蛇,他們惹不起。
更何況本身說的就是實話。
兩人接下來一字一句,將當晚發生那件事的前因後果,以及龍哥具體要做什麼事,全都說了一個遍。
等到這些全都說出來。
劉東氣的滿臉通紅。
龍哥在醫院時跟他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顛倒黑白,簡直可惡到了極點!
世界上竟然還有怎麼無恥的人。
劉東痛恨道:“姓龍的,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無恥!”
龍哥面如死灰,趕忙跪了下來。
“凌峰老大,饒命,饒命,別殺我!”
“東哥,饒命!”
他又拿出了他那一套來。
只是這次,凌峰絕對不可能再給他機會。
王妙雪在這時,用她那特有的聲音說道:“凌峰,這次如果你再放過他,我就扣你工資!”
凌峰翻了個白眼。
正辦事呢,她冒出來這麼一句。
劉東聞言,轉過頭來,立即意識到不對。
他剛纔都已經忍不住,準備擅自做主處理龍哥了。
現在凌峰在這兒纔是大哥,他啥也不是,哪兒能越俎代庖。
他恭敬道:“凌峰老大,不知道這人應該怎麼阻止。”
凌峰深深的看了劉東一眼道:“這事兒你能處理嗎?如果不能,我親自處理。”
凌峰說這話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這龍哥自尋死路,凌峰當然沒有放過他的道理,肯定要做掉他!
劉東聞言,還沒有意識到凌峰具體的意思,他直接道:“凌峰大哥,放心,我保證能處理,我處理的乾乾淨淨。”
劉東是道上人,手上有血,但並不輕易殺人,在他看來,這次凌峰讓他處理,或許就是廢了他,讓他變太監就差不多。
然而他想錯了。
凌峰深深的看著他道:“好,既然你要處理,那麼就你處理吧。”
“你帶他下去,以後我不希望再看到他!”
劉東連連點頭。
“沒問題,我保證您再也不會見到他。”
凌峰沒有再說什麼。
王妙雪在這時補充了一句。
“你可要想清楚啊,這個不想見到他,可不只是字面意思。”
劉東面容一震,整個人呆愣原地。
龍哥更是直接趴著哭了起來。
他被嚇哭了。
凌峰這是要劉東殺了他!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
劉東呆滯的看向凌峰,他想從凌峰口中得到否定。
然而凌峰只是默默的喝著酒。
這就是一種預設。
看到凌峰預設,劉東心中頓時躊躇起來。
不過也沒有猶豫太久,馬上眼中閃過厲芒道:“凌峰老大放心,我保證處理妥當,絕對不會有任何痕跡。”
隨著劉東這話說完,對於龍哥來說,等同於是宣判了死刑。
一時間他開始大聲哭喊。
“東哥,不要,東哥,放過我!”
“求你了,放過我!”
凌峰一言一句的說著,劉東則是面容冷漠,給手下使了個眼神。
幾名手下壓下心中的震撼,隨即拖著龍哥前往後臺。
等到劉東這邊走後,凌峰笑著朝王妙雪道:“這事精彩吧。”
王妙雪嬉笑道:“我更在意那人說的全場免單,嘻嘻。”
凌峰莞爾笑道:“呵呵,這個劉東還算是識相。”
王妙雪眼珠子轉了轉道:“那個墨鏡男被解決了,今天豈不是沒有樂子了?”
凌峰嘴角抽了抽,沒好氣道:“難不成你還盼著有事不成?”
王妙雪托腮思索著,而後輕聲道:“話說,如果什麼事都不出,就沒樂子了。”
凌峰莞爾,這是什麼奇葩理論,專門盼著出事,然後打架?
果然是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真是半點也沒有說錯。
王妙雪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惹禍精,一般男人絕對駕馭不住。
美女需得配英雄,不是英雄多麼了不起,是隻有英雄才能駕馭住美女。
否則美女要麼被別人帶走輪流玩弄,要麼就是被撬牆角,最後留下自己欲哭無淚。
就比如王妙雪這樣的女人,唯恐天下不亂,如果不是凌峰實力足夠拔尖,如果不是凌峰擁有超強戰力,昨晚上就將面對人生最悲慘的事情,沒有之一。
在這個世界,有因必有果,恩果必償。
半個小時後,店長出來招待,把迪廳能夠拿出來的果盤美食,美酒,敞開了供應,全部免費。
甚至還說如果有需要,只需要說一聲,馬上去店外弄來,服務可謂周到至極。
正應了一句話,真可謂賓至如歸,顧客就是上帝。
王妙雪心裏美滋滋的。
“嘿嘿,還從來沒有在夜店享受過這種待遇。”
凌峰撇了撇嘴道:“就你喜歡。”
王妙雪嘟著嘴道:“哼哼,等會你再看吧,等那些人下班,開始來這兒時候,看我們的模樣,不知道會有多吃驚,那是他們想也不敢想的呢。”
凌峰無奈道:“這些只要有錢,就全都唾手可得,有什麼想也不敢想的。”
王妙雪豎起手指,噓聲道:“不,這可不一樣,對於這些道上人來說,你有錢消費,他們會千方百計想著宰你,你再有錢,也只是肥羊,給你的都是殘次品。”
“而現在他們是免費,而且拿出來的都是極品。”
凌峰挑了挑眉道:“你是想說權力?”
王妙雪嬉笑道:“不,是力量!”
“權力是權力,力量是力量,那是不一樣的。”
凌峰攤了攤手,翹著二郎腿道:“有什麼不同?”
王妙雪皺了皺眉頭,最後甕聲甕氣道:“總之就是不同,非常的不同。”
“這就是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