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敏笑嘻嘻地把頭縮了回去，心裏卻是美滋滋得。雖然她自詡資色不俗，可是圍繞在馬曉旭身邊的每個女人都各有特色，並且都勝過她一籌。

    以至於她都已經失去了在他面前展露的自信，所以這次能聽到親口說出來的誇獎，比其他人說上一百句更加來得讓人信服。

    掛在牆上的時鐘不停發出嘀嗒地聲音向前移動著，前臺的姑娘除了不停地幫著拿飲料和點心外就是站在兩個人對面的位置上。

    “馬總這王行長是怎麼回事，拿個資料不需要這麼久的時間吧。該不會又發生了什麼變故所以不將我們又晾在了這裏，那樣可真是讓人實在氣憤。”

    馬曉旭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前臺姑娘已經焦急地說道：“呂小姐，行長他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因為資料雖然都是早就有範本，但還是列印出來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另外行長有說合同也有需要改動的地方，所以還需要重新從法務部、授信審批部、風險管理部、合規部、內審部、監察室這些地方重新走一次流程，就算是行長也是需要時間的。”

    呂敏的眼睛不由地睜大了起來，她沒有想到一份借貸合同需要經過這麼多的部門。其實這些都是要必需的流程，而平常之所以辦理速度快，是因為範本早就已經走完了這些。

    馬曉旭點了點頭，看來這個前臺也並不只是一個花瓶。恐怕也是從最專業的學校裡畢業出來，現在做著前臺的工作恐怕也是銀行內部的人事流程。

    “真不愧是建商銀行，隨便一個人都對整個銀行的流程如此清楚。那我們就再多給王行長一些時間吧，呂秘你也稍安勿躁借這個機會多享受一會銀行的貴賓待遇吧。”

    呂敏不知不覺中又喝下了三杯汽水，無奈之下只好紅著臉開口道：“馬總我有點私事先離開下。”接著走到那女孩面前竊竊私語了幾句後，兩人一同離開了房間。

    兩個女孩前腳纔剛走，王凌軍後腳就推門進來。只不過他現在的動作卻顯得有些老態，眼神之中也是疲態盡顯。

    一進門他就苦笑地說道：“馬總資料和合同都準備好了，小美怎麼也不在這房間裡。這孩子都說讓她要好好地招待馬總，結果還是孩子心性把馬總拋在這裏。”

    “小美是我的外甥女，今年纔剛剛從五道口大學畢業。可以說專業能力是超越了她外貌的高度，相信和馬總一定會很有共同語言的，而且從來都沒有交過男朋友。”

    馬曉旭心想難這個姑娘看起來就有些不太一樣，不過王凌軍這意圖也太明顯了。恐怕除了想讓自己不繼續追究外，也是覺得自己具有可以攀交的潛力。

    只不過對自己的瞭解還是太少，不知道以那小美的水準卻是根本引不起自己的興趣的。說不定是看在自己找了呂敏作為秘書，還誤會自己在某些方面還有著可以利用的弱點。

    他卻沒有說破這些，畢竟那樣一來難堪就是姑娘本人了。他岔開話題說道：“資料和合同都先不用忙，沒有把我剛剛提及的問題搞清楚，還是要先緩緩才行。”

    王凌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大概也是知道躲不過去了，只好認命地說道：“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仇怨，但拜託我這樣的做的人是柯家的柯開源。”

    看來自己猜測地沒有錯，目前自己所得罪的人當中也只有這個人是有著如此巨大的能量。雖然是屬於狐假虎威的行為，卻也不得不佩服背靠大樹好乘涼。

    既然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資訊，對方的利息又給出了新低。那麼也沒有不籤合同的理由了，他提起筆在合同的落款處將名子簽了上去。

    等到呂敏兩人回來的時候，所有的手續可以說都辦好了。兩個男人坐在那裏不知道在談些什麼，但是從表現來看分別已經是其樂融融的樣子了。

    只不過去了一趟洗手間，怎麼感覺這個世界都變了樣。她腦袋一片空白地坐回位置上，可是卻沒有聽進去正在討論的一點內容。

    ……

    時間飛逝，轉眼就整個天喻之城的建築都已經接近尾聲。接下來就是屬於內部的裝修工程了，在金錢開道的前提下相信用不了多久，畢竟方案早就給到了施工單位的手上。

    雖說馬曉旭的方案裡，有一些是這個時代罕見甚至是沒有出現過的設計。在漫長的溝透過程中也都磨合好了，施工單位一個個摩拳擦掌就準備要大幹一場。

    已經打掃乾淨的天喻大廈前的空地上，一群人正站在那裏指指點點，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屬於天喻集團的一分子，當然具體是那個分支卻是難以看出來的。

    好在施工單位已經習以為常了，從既然竣工開始。天喻集團的人就不時地組團前來，而且幾乎每次都是新的面孔，讓人不得不歎服天喻的規模也在飛速增加著。

    “馬總想不到速度這麼快，我都感覺纔去了美利堅沒多久。你不擔拿下了地理位置這麼好的地快，還都已經建設得接近完工，確實這麼大一攤子不從銀行借貸是不行的。”

    說話的人卻是汪福臨，也不知道是去了美利堅之後是那裏的飲食更養人，還是說有了受情滋潤後能經常喝到愛心營養餐，總之整個人不知不覺地大了一圈。

    此時美利堅的研發分部已經走上了正軌，有他沒他的區別不是很大。主要是他本人也一直申請想要回來，最常掛在嘴邊地就是：馬總特別開恩讓他回國來。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讓人好氣又好笑，在與勞豔青溝通後，就同意他回國休假一段時間。一方面是讓他好好休息，另一個方面是讓勞豔青嘗試獨立。

    要是在缺少他的情況下工作還是依舊順利開展，那麼他就可以回到京城後，那邊自然會有相應的人事頂上去。

    但要是事情變搞得一團亂，只能說明那裏現在還離不開他，恐怕就要辛苦他繼續前往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