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女媧成聖
“須以三光神水為引,九天息壤為根,再加以先天葫蘆藤,方能徹底建造一個種族,這靈土雖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但卻遠遠比不得九天息壤”秦昊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的洪荒小說,將腦海中的資訊完完全全的挖掘出來。
伏羲有些無奈,幹了這麼半天,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三光神水我有,可先天葫蘆藤以及九天息壤在我大羅天卻是未曾尋到”女媧搖頭嘆息,眼看著成聖近在咫尺,可如今缺這兩樣寶物,不知如何是好。
伏羲淡淡一笑,右手往虛空中狠狠一抓,一根紫紅的藤條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當年獲得一場機緣,隨手取來,不曾想今日卻派上大用場”伏羲看向秦昊,得意道。
但女媧的眉頭依然緊皺,道:“兄長雖有葫蘆藤,但九天息壤乃奪天地造化的神物,何處去尋?”
伏羲也同樣皺眉,九天息壤,這東西他畢生都不曾見過,先前記得通天教主曾獲得一些,不過被其用作煉製法寶,如今的九天息壤已經在外界炒成天價,甚至有人聲稱,五件先天極品靈寶也不換。
“不就是九天息壤嗎,小事”秦昊見這兩人瞬間情緒低落,開口笑道。
伏羲沒有搭理他,女媧則是有些埋怨道:“師叔,這個時候就不要開玩笑了。”
秦昊有些動火,奶奶的,勞資手裏真有啊。
“秦昊道友,這種場合,別瞎開玩笑”伏羲也是轉身對秦昊說道。
秦昊鬱悶不已,難不成是撒謊太多,如今說實話也沒人相信?無奈之下的他摸了一下儲物戒,突然一口大門屹立在三人眼前。
“你哪個破門出來有什麼用,等等,這是,九天息壤!”伏羲本來有些不相信,但仔細觀察之後,大呼道。
秦昊得意一笑,道:“本座高分亮節,急公好義,豈能誆騙你等?”
“好好,等會再向道友賠罪,妹妹,事不宜遲,即刻開始”伏羲眉開眼笑,不曾想是虛驚一場。
女媧點了點頭,開始以三種神物為引,一連捏了數個小人,這些小人一個個面貌英俊,與秦昊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待得小人捏好,秦昊當即飛出幾滴精血,落到這些小人頭上,女媧與伏羲同樣不敢怠慢,當即之下催動法力朝其加持而去。
逐漸,那些小人退去暗紅色,膚色正朝著黃色蛻變而去,且同時一個個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
只見天空之上,寶光絢爛無比,有功德之光降下,席捲整個大羅天。
一時間,整個大羅天都在功德之光的包裹之下,散發出異常的氣息。
“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幫助女媧造人,獎勵造人功德三成”久違的系統聲音在秦昊耳邊徘徊。
兩道金光朝著女媧和秦昊飛去,只見兩人沐浴於功德之光內,好似天道的寵兒,女媧的氣息節節攀升,斬二屍,斬三尸!
一舉越過這兩層境界之後,直接朝著聖人境界進軍,終於,在她表情以及心境的變化後,天地間第二尊聖人,出世了!
“吾證道時,天下太平,眾生平等”
“吾證道時,不惹洪荒塵埃,恪尊天道!”
她發出證道誓言,一縷縷金黃的光澤自她的體內飛出,朝上蒼而去。
其他人不知,秦昊自然知曉,這是女媧將元神寄託於天道中,只要天道不滅,她就是不死之身!
“恭喜女媧娘娘成聖”那方纔被捏的小人此刻已然完全化作人族,樣貌與秦昊吻合,記憶中,是眼前這個女媧娘娘給了他們生命。
此刻三清也是察覺了,朝著大羅天躬身施禮,其聲若洪鐘大呂,響徹洪荒:“恭賀女媧娘娘成聖!”
妖庭內,正重建妖族的帝俊和太一再次察覺聖人氣息,雖有不甘,但聖人的面子卻是一定要給到的,面對大羅天,同樣躬身行禮:“妖族恭賀女媧娘娘成聖。”
巫族內,十二祖巫面面相覷,怎的天地間又多出一尊聖人來,如今的聖人難不成這麼廉價?
不過奢比攝帶著精血歸來後,他們對女媧以及秦昊好感大增,當即也是恭喜起來。
西方,兩個倒黴蛋還在發呆,感受到自東方來的聖人氣息後,面色大變,怎的修為最弱的女媧成聖了,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不過,他們此刻是不敢稱其師妹,再不願意也得低頭:“西方教恭賀女媧娘娘成聖,為天地再添一尊聖人!”
不過這一切都逃不過遠在三十三天外白袍老者的洞察,他輕撫浮沉,微微一笑,不曾出聲,等他消失之後,身後即是鴻蒙!
“秦昊道友,多謝助我成聖!”女媧對秦昊拱手說道,那等姿態,與先前單純善良的女媧截然相反。
秦昊也並未由於輩分斥責女媧,洪荒內,強者為尊,這一刻,他是知曉了什麼才叫做聖人之下,皆為螻蟻!
伏羲正要言語,但女媧卻率先開口,道:“人族聽令,自今日起,我兄長伏羲及秦昊道友便為你等始祖,其令,不可違!”
其聲威嚴至極,聖人便是言出法隨,那些人族個個點頭如搗蒜,生怕忤逆了她。
“兄長,秦昊道友,我此刻還有事與師尊商議,人族便暫時託付給你二人,多謝!”話音剛落,女媧便消失不見。
看著伏羲無奈的神色,秦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別再把她當作跟在你身後的小女孩,她如今貴為聖人,心境自然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聽到這話後,伏羲釋然,他總是感覺女媧成聖後彷彿變了一個人般。
女媧成聖,徹底斷去了七情六慾,聖人就是聖人,不惹凡間煙火,如今的女媧可不是單純的小女孩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尊冰山般冷的女聖人!
最苦13的要數西方二釋了,西方教被滅,如今東方再添一尊聖人,而且還和他們關係不怎麼好,這以後還怎麼和東方鬥啊,真是沒法活了啊,這天理到底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