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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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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童依白的麻煩

    張天賜忍不住嗤笑。

    就這點兒膽子,還敢惹他。

    他站在原地未動,涼涼的風中,又傳來啪啪啪幾聲脆響,沈建華臉腫的老高。

    嚇的癱軟在地上。

    “鬼祖宗,我錯了,求你饒我一命,饒命呀。”

    他說話,就四肢並用,往自己帶來的幾個保鏢面前爬。

    那幾個保鏢,被這詭異的情景嚇得面色蒼白。

    見沈建華朝他們爬過來,紛紛四散逃離。

    “woc你姥姥,我們保護你,不過是因為收了你爹的錢。”

    “你身上現在沾了髒東西,還想來害我們。”

    沈建華哭喊的叫著。

    “你們別跑。”

    “不要跑。”

    “只要你們能帶我離開這裏,我讓我爸給你們發獎金。”

    “你們想要什麼都可以,快帶我離開這裏。”

    沈建華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嚇的屁股尿流。

    張天賜冷冷的笑著。

    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孬種。

    轉身上車。

    魏詩瑞和往常一樣,把張天賜送回家。

    可今天,卻沒有進門。

    她垂首立在張天賜面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天賜本來就不爽,看到她這個樣子,更覺得沒意思。

    什麼話也沒說,直接進屋。

    魏詩瑞見狀,苦笑了一聲,離開了張家別墅。

    張天賜躺在床上,越想越不爽。

    也沒有睡意。

    索性開著車在街道上瞎晃盪。

    幽靜的夜色滲著涼風,舒爽宜人。

    張天賜降下車窗,吹著夜風,燃起了一根菸。

    既然魏詩瑞不情願,他自然不會強人所難。

    反正,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身邊是不缺女人的。

    什麼王萍萍彭憶雁,或是孫家慧,雖然沒有魏詩瑞身上那股颯爽英姿,卻也各有各的特色,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他舒了一口氣,正準備重新啟動車子。

    耳邊卻響起一道嚴厲的聲音。

    “童依白。”

    “你這個該死的叛徒。”

    “師尊待你不薄,你卻不知道感恩,不願意嫁給他為妾,還背叛他。”

    童依白?

    張天賜遲疑。

    飛速下車,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空闊的大街上,兩男一女正在對峙。

    “呵,師兄不會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吧?”

    “師父不顧人之大倫,妄想玷汙自己的徒弟不算。”

    “師兄捫心自問,師父要納我為妾,真的只是爲了讓我跟著他,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嗎?”

    “整個師門,還有誰人不知我體質特殊?”

    “師父如此為老不尊,不過就是想把我佔爲己有,視我為爐鼎罷了。”

    大街上安靜了好半天。

    張天賜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他準備上前看看情況。

    耳邊卻傳來另外一個男人,高深莫測的聲音。

    “師弟,我們領命而來,還是不要浪費時間。”

    “師父既然已經下令,你就動手吧。”

    “師兄。”

    最先開口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忍心。

    “師妹說的也有道理,師父……”

    “師弟。”

    高深莫測的聲音再起。

    “你我為人子弟,真好隨意議論長輩過錯,我們只需要按照長輩命令列事,其餘諸事,宗族之內,自然有可以做主的人。”

    說完,不等那人有所反應,掌中憑空出現一把橫笛。

    飛身朝童依白過去。

    童依白急速後退,險險避過一擊。

    但因為實力壓制,很快就落了下風。

    被那人的橫笛抵住了脖頸動脈。

    “大師兄當真不顧念往日情分?”

    “當年我母親在世時,對待大師兄猶如半子,現如今,大師兄卻要逼迫我回師門,委身成為師父的妾室。”

    “難道大師兄忘記了,我母親當年是因何而死。”

    那握著橫笛的男人,眉目一滯。

    很快冷靜下來。

    “時移世易。”

    “師妹放心,我今日帶你回師門,明日就會奏請宗門族內長老,請長老出面。”

    “我定竭盡所能,護你周全。”

    童依白聞言大笑。

    笑聲中卻滿是悲愴。

    “師兄護我?”

    “當初,我母親誓死不從那個男人,舍了性命,才讓我從那個魔窟逃出來,今日,是師兄親自來抓我,你拿什麼護我?”

    童依白話音未落,那人已變了臉色。

    “往日種種,師妹都不必再提。”

    “如今師門早已改天換日,再也不復當初,我與二師弟也不過是領命行事,還請師妹不要讓我們為難。”

    他說話已經沉著眉頭,不知從什麼地方變出一條繩子。

    準備綁童依白。

    “住手。”

    聽了這半天。

    張天賜也算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童依白的師父,霸佔她母親不成,如今,想要強佔了她。

    而且,童依白特地提到了她特殊的體質。

    到底是什麼樣的體質。

    居然讓自己的師父不顧人之大倫,如此覬覦,先後起念要玷汙母女二人。

    他實在,好奇極了。

    張天賜腳步悠閒地從暗處走來。

    在路燈的照映下,身上像披著一層朦朧的光。

    “你們是什麼人?”

    他步伐看似不緊不慢,實則眨眼就到了三人面前,在那兩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抓著童依白,護在身後。

    “大晚上圍追堵截女孩子,是不是忘了。”

    “現在是法制社會。”

    “可不是你們師門,只靠誰的拳頭大,就能由誰說了算。”

    那兩個男人雖然還有分歧。

    可見張天賜現身。

    立刻一致對外。

    “你是何人。”

    “我們處理自己師門事務,與你無關,閒雜人等還請回避。”

    那位手握橫笛的大師兄眉目凜然。

    表情十分嚴肅的二師兄,也是手掌翻轉之間,提劍在手。

    “童小姐乃是我的至交好友。”

    “今天的事竟然讓我撞上了,那我自然沒有不管的道理。”

    兩個男人皆是一怔。

    隨後笑起來。

    眼神中滿是戲謔。

    “張總。”

    童依白開口。

    “多謝張總好意,替我解圍。”

    “這是我師門內部的事務,你還是儘快離開吧。”

    張天賜挑眉。

    短短半天之內,這是他第二次被拒絕。

    他纔剛剛舒展了些的心裏,立刻涌起了一陣陣煩躁之意。

    還沒開口,又聽到童依白繼續說。

    “我的兩位師兄,一位已經是練氣中期,一位是後期。”

    “你不過初期修為,並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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